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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查自己的身份,可她一點都不怕,隨便他們去查好了。反常的行為她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他們愛信不信,再言,對於宮中的規矩她會讓惇嬪教導自己,還有其他零碎事情,自己只要注意些,別做出不合符這個時代的舉動就好,比如唱茉莉花這樣的無語舉動。
“那皇妹想八皇兄今個所說的玩意就是這些話吧,想講的也講完,想問的也問完,若無事,皇妹就先告退了!”殷馨看向面前各自思緒的兩位言道,既然戲演完、唱完也就該離去,免得再被問出些自己不知道的問題就麻煩了。
“既然來了就多坐會吧,剛進永和宮就離開,別人的嘴可不好堵!”永璇忙言道。
殷馨怔了下,才瞭然,永璇說過要她來這宮玩些好玩的,可剛進永和宮沒多久離去,明顯就沒玩到什麼好玩的玩意,這時傳到別人嘴邊,又會引起他人一番猜測,那還是留下呆一會吧,這也是沒有辦法。
“好!”殷馨笑了笑。
或許是都沒話講,整個御園十分安靜,殷馨三人,都是各自喝茶的喝茶,發呆的發呆,一時之間氣氛相當尷尬……
“今個皇妹讓五阿哥做紙鳶,看來皇妹很喜歡嘛。”永璇看了看各顧各的兩人,似乎受不了這樣詭異的氣氛,主動問殷馨。
“不喜歡!”殷馨抬眼看向永璇,他這麼問無非是好奇在武場時自己讓永琪親手做紙鳶的事,一眼就看穿的事情,他還這麼問,果然三人之間太過怪異。
“那你還讓五阿哥做紙鳶……”永璇這話說出口後,頓時一臉後悔,又道:“我明白了,皇妹無須解釋!”
永瑆好笑的看著永璇,“活了這麼多年,看來你越活越傻了!”
永璇不好意思的訕笑一下……
永瑆看向殷馨,他言:“有個問題,我一直沒相通,故此皇妹本人在就解釋一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再寫啥。
震驚?感覺
和孝本人的事情,殷馨暗自深呼吸,她怎知曉真和孝什麼事,且看永瑆問的是什麼問題吧。
“十一皇兄請講!”殷馨看著永瑆輕言。
永瑆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打石桌,他望著殷馨沉吟片刻,言道:“你最近的舉動不難看出,你想讓你額娘繼續霸寵,而後升為妃位對吧。”
殷馨已知曉永瑆他們的聰明,自是這些也定被看穿,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必要,“沒錯!皇兄對於皇妹這事有何指教!”
永瑆笑了笑,“沒什麼可指教的,其實這做法並沒有錯,但有些操之過急罷了。”
操之過急?皇宮內一天都不知道死多少個人,誰會知曉下一個會不會是惇嬪,會不會是殷馨自己,事不關己的事情別人怎會懂?
“皇妹並不覺得操之過急,相反皇妹是讓哪些想害死和孝的人,自亂陣腳主動挑事!”殷馨沉著氣,緩緩言道。這本就是她一直要要做的事,她也一直向著這個目的走著。
永瑆看著殷馨搖了搖頭,他好笑言:“你太小看了後宮之人,她們個個都是死裡逃生,忍功一流,不然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當然皇妹放的這些線,的確能釣起幾隻搶食吃的魚,但都是些無用的草魚,金魚這樣高貴品種,要靠耐心一步步釣的!皇兄有個建議,不知皇妹要聽否!”
草魚、金魚,這些比喻殷馨都聽得懂,如今丟擲去的線恐怕也只有順妃這樣急躁的草魚才上鉤吧。但草魚也是魚,死一隻算一隻,誰讓順妃阻擋了她的利益,這必須處決!何況永瑆所說的話,句句針針見血,和他額娘嘉貴妃一樣的犀利,果真是什麼樣的母妃教出怎樣的兒子。就拿她來講,惇嬪囂張,所以教出的和孝更甚囂張跋扈,同樣道理。然而這些金魚也的的確確要慢慢釣,急不得,看來她要重新想個法子去解決了。
“皇兄請講!”殷馨讓永瑆說下話,看他的樣子似是對她發愁的事有見解,不妨聽一下。
永瑆深深看了殷馨一眼,而後聽他言:“對於升回妃位這事,建議皇妹直接對皇帝講!當然不要說的太過直白,這些皇妹就要花些心思了。”
直接講?直白的告訴乾隆,讓他將惇嬪重升回妃位?這好像太簡單了吧,有些不可思議。只因當初自己要回翊坤宮乾隆都過了好幾天才讓她回來,這還是每天不吃不喝演苦情戲換來的結果,而今就隨便一句話?她覺得永瑆在騙人,說不定自己真聽了永瑆的話直白告知乾隆,後果就是乾隆惱怒、拆穿自己的目的也說不定。誰又能知曉這是不是永瑆下的套呢,一個圈套讓她往裡鑽,最後說不定死的就是她了!還有永瑆話中說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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