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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若不好好調理,恐有後患無窮。
眼見她甦醒後還是每日發燒,唐天霄還是提心吊膽,天天過去伴著,一時將宇文貴妃都棄在腦後了。
驚破檀心,且看蛟龍騰(十一)
瑤華宮杜賢妃、崔總管等見她好好隨唐天霄出去過,卻是被抱著回來的,曉得在外出了事,卻不敢宣揚二人微服出宮之事,連帶約束著本宮宮女內侍不得在外亂說,因此後宮皆道可淑妃後來居上,連沈皇后、宇文貴妃都被冷落了。
好在可淺媚人雖纖瘦嬌小,卻也是刀兵裡打滾過來的,身體甚是紮實,半個月後便無大礙,也不管御醫那些要臥床調理、不可見風之類的囑咐,披了衣裳滿宮亂跑,只不敢做踢毽子掏鳥窩之類的劇烈動作,唐天霄見狀,這才放了心。
相處一段時日,他已知曉這個外邦女子的脾氣已經不能簡單地用頑劣來形容,又特地吩咐了,不許喝酒,不許出瑤華宮,免得從人一眼看不到,又不知保重或惹出什麼事端來。
而他的注意力,在可淺媚有所恢復後,似乎並沒能如之前那般轉回到宇文貴妃那邊去。
雖然開始恢復夜夜留宿明漪宮的習慣,可每日依舊會過來看她一兩次,繾綣許久才捨得離去。
不知什麼時候起,他的目光似被這丫頭牽引住,再也移挪不開。
至三月間,唐天霄便常召可淺媚到明漪宮伴駕。
說是伴駕,還真的就是伴駕而已。
她雖恢復得不錯,看著已行動如常,可傷處還未完全長好,還需得慢慢調養,不宜長久侍立一側。
除了偶爾讓她給宇文貴妃彈一兩支曲子聽著散散心,其他時候,唐天霄不過是讓她在自己跟前軟榻上靜臥著或安坐著而已。
可淺媚臥在榻上百無聊賴,問道:“這是宇文姐姐的宮殿,為什麼不讓宇文姐姐過來伴駕?”
唐天霄翻著奏摺答道:“容容懷著朕的孩子,自是受不得辛苦。”
可淺媚玩弄著腰間的鞭子,說道:“只在皇上跟前臥著,算得辛苦嗎?呆會我倒要去問問宇文姐姐,她是不是連在皇上跟前休養著都不願意。”
唐天霄的濃眉忽而皺起。
他丟開奏摺,走到她榻畔坐了,問道:“你很想朕和別的女人親近麼?”
可淺媚怔了怔,道:“我若不想你和別的女人親近,你便不和別的女人親近麼?”
唐天霄便嘆氣,吻住她的唇。
那廂靳七立刻知趣地將房門掩上,連敞開的窗扇也悄然放下。
可淺媚吐吐舌頭,道:“這是明漪宮。宇文姐姐會不高興的。”
唐天霄在明漪宮臨時設的靜心室正是明漪宮的廡房之一,門前雖有幾架荼蘼,此時花未盛放,葉子甚是疏朗,有什麼動靜自是瞞不過正殿的宇文貴妃。
唐天霄卻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容容不是小氣人。何況她目前的身體……並不適合侍寢。”
可淺媚翻了個白眼,嘿然笑道:“我的身體也不適合侍寢。皇上,不然我把皇后娘娘請來侍寢?賢妃娘娘或德妃娘娘也行。她們一定巴不得天天侍奉在皇上身側呢!”
滿眼韶春,舞影落花霰(一)
唐天霄嘖嘴道:“你又刁蠻了。你明知朕要的就是你這死丫頭。”
可淺媚臉頰微微一紅,卻笑道:“我怎麼知道你要的就是我這丫頭?嗯,還是個死丫頭!皇上很盼著我死嗎?”
“呸,你給朕閉嘴!”
唐天霄輕輕一咬她的唇瓣,慍道,“什麼死不死的,再不許說了。還自稱什麼北赫第一高手,好端端的怎麼連個袖箭都避不了,差點嚇死朕了!”
可淺媚嘻嘻笑道:“如果我死了,能把皇上嚇得一起陪我死了,我也算死得其所啦!”
唐天霄恨怒:“喂,你還越說越得意了?都說了不許說死不死的。你再說,看朕怎麼收拾你!”
“咦,皇上準備怎麼收拾我?再給我一耳光?還是給我一窩心腳?”
“呵,你打算記仇一輩子了?看好了,朕就這樣收拾你!”
唐天霄呵一呵手,忽然將手指探到她的掖下,只挑她的癢處撓了起來。
處得久了,他已發覺她很是怕癢,這回卻將她半按在榻上,不容她動彈,卻將她撓著縮著脖子笑著連聲尖叫。
叫得兩聲,可淺媚忽然強自憋了笑,忍著癢癢指了指正殿。
唐天霄頓下手時,正聽到那邊窗扇被重重關上的聲響。
可淺媚喘著氣,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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