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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她腰間的荷包,道:“你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換的衣衫,也許就是你自己換的衣衫,所以什麼都沒留下,卻留下了這個荷包。也許……你還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只是沒打算好自己選擇哪一邊,由著他們把你的貼身之物拿來設計我。可最後發現我可能給他們害得屍骨無存,你捨不得了,拼了命要阻止,才被下了藥,丟在他們的藏身之處。可能他們下的藥不夠重,可能你體質比一般人好,你醒得比他們預料得早些,所以才能及時趕了過來,把我從閻王殿裡拖了出來。”
他用腳尖勾了勾快把頭埋到雙膝間的可淺媚,笑著問道:“淺媚,我說得對不對?”
可淺媚肩背直了直,咕噥道:“你說對那就對吧……”
唐天霄靜默了片刻,問道:“那個佔了你便宜的男人現在在哪裡?”
可淺媚驚訝地抬起頭,訥訥道:“他……他沒佔著我便宜……”
唐天霄不覺慍怒:“你還要怎樣讓人家佔便宜?是不是在北赫女人的心裡,摟摟抱抱、親個小嘴兒、拉個小手兒都算不得佔便宜?連衣服給人剝。光了差點全線失守也不算得什麼?你知不知道,換個貞。烈些的女子,已經羞愧得自己抹了脖子了!”
可淺媚悻然道:“你不曉得在多少女人跟前全線失守過,也沒見你抹過脖子……”
唐天霄驚愕地張大嘴巴,怒道:“你……你說什麼?”
可淺媚道:“我的身手才智,並不下於那些男兒。為何我要聽那些中原看不住自己妻妾的老男人們豬油蒙了心的論斷,聽什麼狗屁不通的女人貞。烈觀?我母后也是中原去的,可北赫老國王薨逝後,她養了七八個面首呢,都是北赫一等一的驍勇男子!”
唐天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腦中轉來轉去,都只有一句話。
夏蟲不可以語冰!夏蟲不可以語冰!
怪道她總是提北赫有多少個少年好兒郎,敢情打算學她母后收上七八個面首左擁右抱呢!
如此算來,如今她只能對著唐天霄一人,倒是委屈了她!
以她這樣的貞。操觀,給送到中原前能保住完。璧之身,已經算是奇蹟了。
見唐天霄沉著臉在房中踱來踱去,可淺媚總算看得出他真的生氣了。
北赫民風開放,她的男女觀念很是受其影響,但並非不知道中原人只認可女子從一而終的觀念,何況在宮中時日已久,深知自己如此受寵,已是多少年來絕無僅有的了,即便和高高在上的沈皇后、宇文貴妃比起來也是幸運之極。
她不小心流露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心中也是懊惱。
窺著他又在桌前倒涼茶喝,她站起身,垂頭走過去,從身後環抱住他,低聲道:“我也只是想想而已,並不是真想學我母后。旁人親近我時,我就和……就和吃了蒼蠅般難受。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只想你欺負我。”
她親親他的脖頸,又踮起腳,去親他微側著的面頰,溫軟的唇瓣暖暖的,潤潤的,迅速燎燙著毛孔。
氣夠了他,又過來哄他……
唐天霄的茶盞“啪”地落地,猛地回身狠狠地咬齧住她的唇。
她吃疼呻。吟時,他迅速攻城掠地,掃入她唇舌深處,只待逗引得她有所回應,便叩下牙關,將她的舌尖重重一咬……
“唔……”
她疼得落淚時,唐天霄已放開她的唇,一舒臂便將她輕輕拎起,丟到床上,自己卻立於床邊,隨手便將她底裙扯了,也不解她上衣,便抓過她驚慌亂蹬的白玉一般的雙足,分開,把她往自己身邊一拖,強勢攻入……
院中稍遠處,有臨時調過來的年輕侍衛和陳材一起值守著,發現屋內低低的絮語漸漸不聞,正立到樹蔭下打著呵欠時,忽聽得屋中有茶盞落地的聲音,忙豎起耳朵。
這時,可淺媚驀地發出一聲極痛楚的尖叫,他驚得差點跳起,忙要去檢視時,陳材一把將他拖住。
“陳大人,有……有刺客!”
“皇上在裡面。”
“皇上……皇上在,更要護……護駕!”
這時可淺媚又是一聲痛呼,聲音壓抑著低了許多,卻拖著明顯的哭泣著的鼻音。
年輕侍衛便猶豫著頓下腳步,問向陳材:“皇上……無……無恙?”
陳材苦笑道:“他?恐怕正舒服著呢!”
“這……這樣啊?”
“嗯。”
“可這到底……到底是在做什麼?”
陳材不答。
年輕侍衛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