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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兒!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安排太后與你在觀音廟前……”
“不必多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告辭!!再見,永遠不見!”我用力甩開秦紹的手,踩著步子“咚咚咚”衝出了門,耳邊只聽李隱那聒噪的叫聲,“完了完了四哥,她真的氣瘋了!她剛剛說的這些,難道真是你偷偷安排的?”
“我怎麼可能安排這些?昨日她與太后的會面純粹就是巧遇嘛!她怎麼可以這樣顛倒是非黑白,任意指責我呢?寒兒!”秦紹跟著追出門。
我“咚咚咚”向樓下跑去,秦紹見狀,急忙從樓梯上翻飛而下,飄飄然落到我面前。
我心裡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再跟秦紹對上了,再說大庭廣眾的,我若跟他吵,不止他面子上過不去,我似乎也很難看。剛才那些看客朋友們就已經對我過火的舉止很驚愣了,若是再當著他們的面虐待秦紹的俊臉,嘿嘿,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嚇暈過去。
真是好狗不擋道,攔在我身邊兒幹嗎?
我懶得理他,只是叫了一句“讓開”,便用力撥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向積雲樓外衝去。
臨出門前,身子狠狠在人身上一撞,秦紹在我身後叫著“寒兒”向我這裡趕來。
我一手揉著撞疼的額頭,氣呼呼地抬起臉,一瞧,居然是那陰陽怪氣、美得過火的當朝太師司馬傅。
那位司馬太師低著腦袋,一臉嫌惡地望著適才被我額頭碰過的胸襟,急忙伸手抹了抹,再從懷裡掏出一條帕子,仔仔細細的擦著他那雙細緻纖長的白淨素手。
哎喲喂~~我身上沒屎吧,要不要這個樣子呀?怪癖!看著就引我生氣。
我哼哼著一勾唇,“怎麼?你很怕女人近身啊?難道你有斷袖之癖?”
“荒謬!”他抬起頭輕蔑地瞧了我一眼,伸手整整衣衫,舉步向內走去。
我一扭頭,“撲”的跳上他寬闊的背,一雙小手在他頭上、身上胡亂擦了半天。
“寒兒!”秦紹驚得面色都綠了。
“若寒!胡鬧,胡鬧!”宮南雁連連跺腳。
積雲樓內,那群老少爺們兒個個被我嚇得面部抽搐,說不出話來。
我“咚”地跳落地,揮揮小手,瞧著司馬傅氣白的俊臉,嘿嘿冷笑道,“這麼愛擦,我多抹點,叫你慢慢擦去,笨蛋!”
“寒兒,你太荒唐了!”秦紹怒氣騰騰地捉住我的手。
“不用你管!我的事還輪得到你來管?”我囂張地揮開他的手,衝出門,恰好見到一馬房小廝牽了匹馬過來,還未歇穩,就被我強盜似的奪來了,“小哥,借你的馬用一下,江湖救急!”
116 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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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姑娘,姑娘~~”
我跳上馬,不顧秦紹等人在前攔阻,肆無忌憚地衝了過去。
管他呢!我雲若寒的逍遙人生才剛剛開始,誰要他們來管頭管腳,管東管西的?一群討人厭的古人,那麼愛玩,玩你們自己去,哼!
“寒兒——”遠遠地只聽秦紹在喊。
又聞宮南雁那倉促的聲音急吼道,“快快快,備馬,備馬!”
李隱跟著也叫,“備馬!快備馬!”
我縱馬直奔,向郊外的大名山方向跑去。
當馬兒歡跳於大名山山道時,我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下來,我一手抖抖馬韁,放緩了速度,讓它慢步在蔥綠一片的山坡上。
我懶洋洋地伏倒在馬背上,任他馱著我在山林間慢步,放任我的思緒飄到不知名的地方兒。
若干年前,同伴阿迪南被總部一個高層叛徒出賣,在一次救援行動中損失了全部隊員,僅憑一己之力救出了三分之一的人質,當我和賽利亞、克瑞斯趕到那裡把他救出來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還記得,當他伸出血淋淋的手將一個完整無缺的七歲人質遞到我懷裡的時候,我的眼眶立刻便溼潤了。
我問他,值得嗎?
他說:值得,不是任務,也不是責任,只是秉持著一份人性,去做一件,我覺得做完之後,能讓我感到幸福的事情。若寒,我們是特工,我們是遊離在危險邊緣的人群,我們必須比任何人都要懂得尊重生命!
尊重生命!我笑著抹了抹泛出的淚花,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成全了別人的幸福,卻犧牲了自己,對於活著的同伴來說,是件多麼痛苦的事兒。
是了,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忍受思念煎熬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