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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吐槽而出,那麼他將永遠無法走出那個充滿無限自責的深淵。
於是,陳清揚,葉子心中的那個王一樣的男人,那個第一次用誠懇而熱忱的情感,用此敬畏生命一樣的眼神打量自己的男人,他爆發了。為了自己爆發了,冥冥之中,葉子彷彿笑了,只是再也無人知曉。
四川告急!整個成都市區與重慶轄區幾乎全面淪喪,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朝著省政府包圍而來,他們紛紛打著顛覆口號,沿途朝著普通居民區投擲自制的易燃物,同時一路燒殺搶掠,見人就砍,見人就殺,當遇到武警被捕之後便會在第一時間內選擇自焚。面對大規模的群發時間,可以說在場眾人之中幾乎沒有一人有過相關經驗,胡耀華全身上下幾乎已經被冷汗浸透。他是一個有著遠大抱負的人,他的背後有著一個強勢的岳父,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要上升到一個更高的臺階的,或許正是陳清揚現在所身處的位置。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等到機遇,即將迎來人生中有一次輝煌的時候,很可惜,這一切卻成為了歷史。
他不得不去懷疑一個人,一個讓自己整整痛恨了二十餘年的人!這個人正是無數次出現在傳說中的一個人,廖南天!
在眾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胡耀華親自開口講陳清揚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之中,他開始第一次傾訴出自己內心中的那一份痛楚。
兩個心中同樣無比沉重的人開始了一番深層次的對話,但是卻就此改變彼此的人生。邪神老君,也因此而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胡耀華為陳清揚點燃一支菸之後,笑道:“清揚,原諒我這麼稱呼你。雖然你現在身居高位,我已經只能用仰視的目光看向你,但我還是想說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做是自己的一個親人一樣看待。他便是我的兒子,名叫胡欣。有個事情一直沒說,只是不知現在提起是否還來得及。二十五年前的時候,我和現在的妻子結為夫婦,一起度過了極其開心浪漫的一生,但是很遺憾這一切很快便化作一縷青煙,永遠地消散而去。二十年前我還在新疆駐守的時候結識了一個人,這個人姓廖,有錢有勢。當初他在新疆做生意,販賣和田玉。這其中的暴利我就不多說了,他具體賺了多少錢也和我沒有關係,總之我從未收受過他一分錢的好處。
我當年之所以和他稱兄道弟是因為他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的妻子出生在高幹之家,我的岳父你也是見過的,是老革命。他對我青睞有加,否則也不可能答應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麼一個人,但是他也有一個條件,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憑藉自己的人脈在新疆為他的女兒建造一棟別墅。坦白說,剛開始改革開放的年代,能解決溫飽問題不錯了,我一個月工資才兩百來塊,上哪去給他搞這筆錢?實際上我很清楚,這只是一個託詞,原因是來自於我岳母方面的壓力,當時有一位年輕有為家世同樣優良的人看中了我的妻子。他運用家族壓力向老爺子施壓,最終沒辦法這才想用這個辦法來阻擋我的步伐。當時老爺子坦白說了,一旦我能做到,那麼這門婚事他將頂住一切壓力也要包辦下來,否則我只能黯然退出。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給了我五十萬,當然是借的,這筆錢早已經歸還給他。這個人正是現在廖氏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廖南天!”
清揚心中一驚,脫口而出:“廖南天?義父?”
“沒錯!正是他!我知道你與廖無雙之間的關係,當初你曾經向我介紹過。知道廖無雙為何偏偏會來四川做生意嗎?”
“這個還真的不清楚,願聞其詳!”
胡耀華呵呵苦笑一聲:“其實這個說來也十分簡單,因為他是來炫耀的,是被廖南天這隻老狐狸給派來炫耀的,目的就是為了想要藉機諷刺我一下而已。不過事情已經過了許久,現在提及心中也已經沒了多少痛楚。我便詳細說給你聽好了!廖南天當年資助我之後,我們關係確實水漲船高,在我沒有結婚之前的那段日子彼此因為知己,幾乎是大被同眠那種至交。後來那位年輕有為的少校果然退出了這場婚姻追逐戰,我與妻子約定一年後成婚。而半年之後的一個夜晚,廖南天突然找到我,聲稱要我幫他一個忙,管我借了一個排計程車兵說是搬運東西,我完全是蒙在谷裡的,當時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他。只是沒有想到他卻利用我的手下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胡耀華再次點燃一根香菸,隨即深沉說道:“他利用軍人的身份洗劫了一個人,按照常理來說這個人是完全有能力放抗的,但是當年正值嚴打期間,他膽敢動上一動,全家老少上百口人都將面臨滅門之災。於是廖南天成功得手!事後他給一個排計程車兵每人發了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