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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突然一夥人從外面朝著飯店裡狂奔而來。這群人大冬天的竟然只是穿著背心,露出半截胳膊。胳膊的上方有著大大小小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這群人陣勢不小,並且手上掄著傢伙,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女老闆輕笑了一聲,隨即走上前來,撒嬌道:“四爺,您來吃飯吶!倘若我這飯店您能天天來捧場的話,估計那些阿貓阿狗之類的想必會少上許多。”
被稱之為四爺的人剃著一個大光頭,神情十分傲慢,淡淡看了女老闆一眼,冷笑道:“怎麼現在開始惦記四爺的好啦?老早怎麼就沒這覺悟?野玫瑰啊,別說爺今兒個不給你面子,面子可都是自己爭取的。既然你他媽不識相,那老子就讓你長長記性!來人吶,給我砸,狠狠地砸!”
這夥人聽聞四爺發話頓時一聲怒吼,紛紛操起手上的棍棒便開始一番征戰,其中一個身材瘦高的漢子猛地挑起一鋼管狠狠地掄在了一盞吊燈上方,咔嚓一聲碎裂的聲響,隨即吊燈摔落而下,上面的玻璃渣四濺而開,情形甚是緊張。
女老闆似乎還算見過世面,呵呵笑道:“四爺,您這又是何必呢?傳出去對您名聲也不好聽啊!可別忘了,這裡可是您四爺罩著的地方,倘若傳出去的話,您一個看場子的竟然砸了自己僱主的店,終究不好聽吧?”
四爺嘿嘿冷笑一聲:“野玫瑰,老子既然敢來,那便將一切都盤桓清楚了,老子明確地告訴你,我他媽就是來鬧事的,你若是不服沒關係,老子照死和你磕!”
“四爺,每個月該上交的錢我可一分沒有少交,您到底還想要我怎樣呢?昨晚上小鬍子倒是來和我提到過那件事情,但是您也知道我在國內是有家有室的。我老公在使館工作,我這個飯店也就是圖個玩勁,您即便是一把火燒了,那件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四爺,您看這樣如何,每個月的保護費我給您加兩層,權當是給小妹一個面子,那件事情就此作罷,如何?”
越南黑道上的人物向來心狠手辣,他們與國內的社團不同,中國人講究個義字為先,但是在越南人的眼中那純屬就是扯淡,一文不名,他們的眼中只有錢,並且不是越南盾,而是人民幣!在東南亞一帶,人民幣要遠遠比泰銖以及越南盾要堅挺地多。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崇拜毛老爺子……
越南人既然如此心狠手辣,這麼愛錢,那麼他們每個月所收取的保護費會少嗎?尤其是對一箇中國女子?即便是用屁股想,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而在這個的基礎上現在又要加上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這筆錢更是相當可觀的了。
有那麼一瞬間四爺心動了,但是僅僅只是一瞬,隨後卻流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神情,嘆息道:“這個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同樣不算。其實你野玫瑰也算是明白事理的人,與你合作的這幾年我對你還是有些瞭解的,但是這一次看中你的並不是我胡四,而是另有其人啊!總之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擺在你跟前的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則是乖乖就範,第二則是連著你的丈夫孩子一起完蛋!不要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雖然他是在大使館工作,但是隻要那個人點點頭,他絕對難逃一死!”
越南人做事向來是比較憨的,這個憨並非是厚道的意思,相反是貶義詞,是典型的白痴。他們的性情很直,無論是在敵人還是在朋友跟前,他們都會赤裸裸地表達出自己內心中慾望。想要錢就直說要錢,想要女人就直說要女人,根本沒有絲毫的迴旋。因此這時候野玫瑰確實相信了四爺的話!
她同樣也動搖了!
四爺緊接著說道:“野玫瑰你好好想想,對方可是一個大人物,只要你能陪著他快活幾天,以後我保管在整個河內沒有人膽敢在此欺負你。甚至連每個月不菲的保護費都可以作罷,事情就是這麼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如果你真心喜歡你的丈夫,相信你這一刻應該已經有了答案。
屈辱,憤怒,莫大的恥辱在野玫瑰的心扉深處交織著,許久之後野玫瑰呵呵一聲冷笑,咬了咬菲薄的紅唇,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即便是死,也不會從了你們!要殺便殺,我不信這河內難道就沒有王法的存在了嗎?”
四爺哈哈笑了笑:“好骨氣!只可惜,讓你失望了。給我狠狠地砸,給我狠狠地打,連吃飯的也不能放過,我要讓這裡今晚過後三年內都沒有一個客人,野玫瑰你他媽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四爺囂張地發號施令,只是很可惜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兩位年輕人同樣不是什麼好鳥,甚至比四爺還要邪惡得多,所做的事情也要殘酷得多。只見那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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