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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話,完全可以問問我的女朋友。”
黃百盛並未著急表態,先是用眼神的餘光瞥了一眼賀坦之後,見他並沒有絲毫的反應,聰明絕頂的黃百盛心中也已經有所瞭然,手掌一拍腦門:“哎呀,真是越來越糊塗了,那人究竟叫什麼名字我還真給忘了。姓陳倒是沒錯,其他的我倒是給忘記了!”
賀坦之點了點頭:“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還清楚地在腦海中閃爍而過,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又是一片空白。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不用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去煩憂。我倒是覺得這種做法是可取的,老黃啊,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吧!”
賀坦之的話說得極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處來形容。不顯山不露水地將事情一筆帶過,並且還隱隱規勸黃百盛不要再瞎琢磨這件事情,所謂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極拳高手,而能將太極打到這種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中的佼佼者了!
黃百盛見賀坦之的態度,怎能不明白一切,當下連忙點了點頭:“賀委員所說甚是,在下一定銘記於心。此後再也不會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擔心的一面。雖然說這些事情我們可以揮之不顧,但是有些人卻難以做到。他們失去了一些什麼,總是要想著索取回來的。賀委員,冒昧之處,還望您多多見諒。”
賀坦之眉頭微皺,也只是讓黃百盛看到自己這一神態,隨後手中紅酒輕輕搖擺:“人生在世,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活,更是為別人而活。有些雜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諒的嘛。只要這些小動作不是太大,不會妨礙到上層的一些政策,不妨礙到整體的規劃,自然是無須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個度字,超過了一些限度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老黃你務必要給你那位朋友帶到啊,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願所在。”
賀坦之這番話說得極其之重,其中的深意,黃百盛也多半讀懂,此時聽聞後連忙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連連稱是。只是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轉身而去的一瞬,額頭上竟然已經遍佈汗珠。
此時曾狂瀾身旁同樣匯聚了不少名流紳士,更有無數眾多想要釣取金龜婿的嫵媚女人圍繞在其身側。女人永遠都是這種頂級宴會上不可或缺的調劑品,她們的出現往往會有蓬蓽生輝的妙用,或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以輕易掀起一段高潮出來。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鮮嫩,那種膚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中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間讓男人一爽到底,那種直刺心扉的快意與刺激,往往詮釋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諦。
宴會大廳始終保持著攝氏二十度的恆溫,相比較外面寒風陡峭的嚴寒,可謂是別有洞天。正是因為有了溫度的保證,所謂的名媛貴婦們才開始在此時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裡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著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泣也不願坐在腳踏車後微笑的旗號的女人們,她們的眼中除卻金錢,所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們在追求財富和物質的同時,仍舊想要享受到高質量的性,那麼上床或許同樣也是她們畢生信念的所在。
現實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肉體,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腫的肉體追求享受的一個過程。男人的創造力因為女人而變得無窮之大,同樣的女人的慾望也因為男人的創造力而變得無窮深厚。
此時此刻,環肥燕瘦,裸露著大片雪白的女人們,在濃厚的脂粉堆積下,彰顯出一幅幅動人心扉的神色。一個個朝著曾狂瀾頻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還算有些彈性的軀體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來蹭去。然而這一切卻又怎樣呢?所換來的無非是曾狂瀾的惡語相加。即便不赤裸裸地痛罵或者訓斥,但是所表現出的神情同樣讓人難以承受。
在曾狂瀾的眼中,這些女人無非就是自己發洩性慾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鉤鉤手指頭,這種庸脂俗粉會成群結隊地等待自己的寵幸。她們甚至還會自己去高階酒店訂好房間,主動將身體洗得雪白,抹上誘惑人心的香水,穿著裸露三點的衣衫,更會主動做出各種嫵媚的動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一文不值。這些不堪一擊的女人儘管恨不得將自己有多少根毛髮都呈現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瀾依然對此不感絲毫興趣。相反,那個自己明裡暗裡表達了無數次統統被拒絕了的梁靈兒,才是自己最尤為心儀的女人。
曾狂瀾的視野在場中風捲殘雲,在現場拼命搜尋著梁靈兒的身影,然而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場中不知何時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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