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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間走了出去,一路上引來無數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歡呼的聲響,沒有人不對陳清揚心生好奇,人們都很想知道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究竟是什麼讓他有如此狂妄的做法,難道他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場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前來撒野的地方嘛?
這是他一個人的行徑,還是他的背後代表著一個利益集團,是受人指使僱來的打手,還是從精神病院泡出來的瘋子?這些問題盤桓在人們的腦海之中,雖然陳清揚已經離開許久,但是圍繞著他的這個話題卻從未停歇過。只是他完全像是一個空降人一般,任誰也無法從他身上找尋到更多的秘密。神秘,有時候也是一種詭異的力量,至少可以讓人為之癲狂,為之心生畏懼。
出了天上人間,羅玉田親自打車,很識相地做了前排的位置。四人上車後清揚淡淡說了句,“這一次就你們兩個人來?你們的大師兄以及四師妹呢?”
答話的是偽娘,露出一絲嫵媚而不著邊際的輕笑,淡淡說:“大師兄?具體啥時候來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至於四師妹她還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現在估計也無法趕到。怎麼有我們兩人在,還不能助你一臂之力?”
陳清揚嘆息一聲:“這裡可不是東北,在東北的時候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而在這裡完全就要靠一個人默默打拼。不過你們能來我很高興,稍後我會親自為兩位接風洗塵!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兄長羅玉田,在上海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剛才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既然選擇了跟我,以後見到羅先生就要當做是自己人,至少不要總是擺著一副臭臉。”
這話顯然是說給陰柔男聽的,那廝眼皮微微一陣顫抖,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陳清揚比之先前而言,氣質上已經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下竟然不敢造次,應了聲“是,揚哥,羅哥,白川息知錯了。”
羅玉田剛才親眼目睹了一劍封喉白川息的勇猛,知道這幾人都可謂是亡命之徒也,此時見其對自己恭敬有加,心中竟然生出一絲驚駭的神色,連忙擺手笑道:“兄弟說得哪裡話,大家都是為清揚做事罷了。”
媚娘咯咯嬌笑一聲,突然玉指向前一戳羅玉田的腰間,笑道:“羅哥哥,你長得好帥哦,就是年紀有些大了,不然奴家也會很歡喜的。”
羅玉田與媚娘不熟悉,但知道其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一時間如坐針氈,茫然地看了一眼陳清揚,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媚娘天生就是這樣一幅性格,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也改變不了的現實。即便是連他義父號稱普度活佛的江中天都無能為力,陳清揚又能怎樣?總不能強行命令媚娘改變自己的性取向,逼著他和女人上床吧?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道:“行了,媚娘!羅哥可是正經的銀行家,莫要再開玩笑了。東北現在的局勢如何?方泉執行槍決了沒有?上次在看守所裡,你們陷害方泉殺了郭大鵬,呵呵現在想來真是痛快。不過這廝估計臨死都對我懷恨在心,當初我可是當著他的面前將他的老婆給摟緊了賓館的房間裡。雖然我並沒有上了張翠花,但這必然是方泉一輩子的噩靨!和我作對,他方泉配嗎?!”
媚娘微微撇了撇嘴,嗔道:“你們男人啊,整日裡就知道打打殺殺,殺人卻又有什麼意思了?要我說,真正讓人爽的是折磨人,而絕不是殺人!方泉沒有死,我會讓他輕易死掉嗎?不過法院公訴了,將方泉判為無期徒刑,發放到了號稱死亡之地的鹽湖農場。”
羅玉田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是有一點他還是清楚的,驚叫道:“鹽湖農場?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鹽湖農場所關押的全部都是重刑犯啊。並且號稱是全國管理最尤為混亂,制度最黑暗的監獄。並且那裡的氣候環境也極其惡劣,整日罡風漫天,並且風中夾帶著鹽粒吹打到人身上著實痛苦得緊。怎麼就給發到了那麼個鳥地方!”
陳清揚哈哈大笑一陣,拍了拍媚孃的肩膀,只淡淡吐了三個字出來:“做得好!”
媚娘猶如幼童一般受到陳清揚的鼓勵頓時拍了拍手,臉上全是一副天真之色,許久之後才淡淡回道:“我已經安排了十幾名同志將方泉給關進了同志房裡。現在想來,他多半已經快要奄奄一息了。不過,應該是爽死的……”
這麼噁心的話題除卻媚娘感興趣外,在場三人皆是想大吐一番。一路上就聽媚娘獨自一人在車上唱獨角戲,一遍又一遍地說著自以為有趣的話,倒也顯得很是閒適。
到了工行門口的時候,陳清揚取走自己的奧迪Q7,隨後說道:“羅大哥,我現在身上沒有現金,先去提點錢,你幫我安排一下吧!”
“這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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