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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瞅著西澤:“我的孩子,能告訴我嗎,你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卡宴指尖一轉指向臥室的方向:“而不是房間裡?”
西澤緩緩收了愉快的笑容,淡金色的眸子像是散在清水裡的微光,垂下的眼裡似乎泛著淡淡的憂鬱,清澈易碎,憂愁的神情輕柔的像輕輕拂過你的臉的秋風,讓人不自覺的心疼,想要抱在懷裡。
“抱歉父親,我只是有點兒餓了。”
“別做出這副樣子,我的孩子。”卡宴的手輕輕捏著西澤兩頰託高了點兒,那柔軟易碎的神情觸動他的心情,手上一個失控直接在觸感柔嫩白皙近乎透明的臉上印了個紅印兒。
靠!卡宴手一抖就收了回來,使勁揉搓著指腹,心裡癢癢的酥麻,真是弱小,他想著,瞥了眼那個柔軟純潔的孩子,語氣頓時就被懊惱不悅的心情影響,沉的嚇人:“我是不是提醒過你,我的孩子?不要做出這副表情。”
“我知道了。”西澤輕輕的眨著眼,淺笑著把眼睛彎成一輪月牙兒。
“我餓了,父親。”西澤跟上卡宴的腳步,細細的手指勾著卡宴袖子上的紐扣,抬起頭,額前長長的柔軟的髮絲滑開,露出的白淨小臉上柔和淺笑的神情下是深深的孺慕。
“我聽到了西澤。”卡宴又看了他一眼,顯然對這個表情很滿意,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依舊往回走著。
於是西澤乖乖閉上嘴安靜下來。回到臥室,沒有一刻停留,西澤爬回了床上——在他短短的生命裡,他差不多一直是在床上窩著,卡宴也很喜歡他待在床上——就像是小貓應該待在貓窩裡。
卡宴站在床邊低下頭跟這個岔開腿跪坐在床上的仰著頭的少年對視,在暗色調的紅地毯上,黑色的大床上,少年純潔的白色帶來強烈的既視感,宛如投入墨水裡的白色天堂鳥,如同被濃黑的汙穢包裹籠罩的安琪兒。
真是做了個相當不錯的決定。卡宴對自己將這個純血帶回來的決定感到明智,滿足的眯了眯眼,看著這個被養的很好的純血,卡宴思考了一會兒接下來的伙食——雅科波他們的血液已經用完了,就在昨天,剛好一週的時間。
“父親……”西澤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我的孩子,你餓了。”卡宴打斷,然後拿出一個樣式古怪並且雕刻了花紋的高腳玻璃杯,手指在杯沿上一抹,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杯子裡面竟然緩緩滲出了鮮豔的紅色的血液。
西澤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這個古怪的杯子裡的血液,聳了聳鼻尖兒,就好像一週前一樣不自覺的微微張開了雙唇,好香,他更餓了。
直到那隻杯子盛了三分之一停下,卡宴將那隻奇怪的杯子遞給了西澤。
纖白的雙手接過杯子捧在手裡,乳白和豔紅交相映襯,有種殘忍的聖潔。
西澤詢問的看向卡宴,看到卡宴點頭,才小心的把杯子湊近,試探的從櫻粉的唇間伸出了柔軟的舌頭。
“哐——”
血光閃過,磕掉了一塊的血杯在地毯上打著璇兒,豔紅的血液滲進暗紅的地毯裡,毫無違和感。
那一瞬間,西澤像是受驚的小獸一般猛的後仰,曲著小臂撐在床上。
卡宴一挑眉,沒去管那個碎了的杯子,單腿跪在床沿上伏身過去單手將西澤按在了懷裡,捏著散落的微涼髮絲,疑問:“怎麼了?”
“抱歉……”西澤被卡宴單手掌心託著背部按在胸前——就好像他還是個嬰兒時那樣,像是有些懊惱:“我不是故意的。那裡邊,似乎有東西在動。”
扒拉著卡宴胸前,在卡宴看不到的視角盲區,西澤從卡宴肩膀上看過去,看向那碎了一塊的杯子,淡金色仿若光芒的瞳裡意味不明的晦暗色澤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血杯,魔宴同盟,茨密希氏族的聖器。
【注:血族分為十三個氏族,分別持有十三件聖器,血杯的作用是使飲用者短時間內擁有血液主人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卷的人物性格好難把握,每個詞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要謹慎斟酌,累。
☆、西幻血族·第四章
色調暗沉的城堡辦公書房裡,低調華麗的水晶燈散發著晶亮的光芒,牆上精緻古樸的石英鐘緩緩邁動蒼老的步伐,緊跟著時光的腳步。
任勞任怨為密隱同盟執掌戒律的梵卓坐在書桌後面,整間書房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有任何休閒的元素。
菲利普·梵卓用他一向認真的態度嚴謹快捷的處理著領地裡各種各樣的事務,外至其他親王的到訪,內至某區的叛逆期年輕血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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