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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避世多年,一身戾氣平和了許多,加之因為地球大難華夏修行界擰成了一股繩,智休悲天憫人的性格對昔日女魔根本沒有防禦之心,兩人初到次靈界正該齊心協力尋找舊故之際,辛元萍就出手暗算了他。
要說結下多大仇恨,不過是昔年林洛然遍訪名山,求得佛宗出面淨化了金陵血池地宮的怨煞之氣,使辛元萍修魔不成,最後落敗林洛然之手,斷腕遠遁,不得不化去一身魔功,跟著徽竹學起正道符籙術。
此事若換了其他人,也是棄暗投明由邪轉正的契機,只是能捱過血池地宮怨靈腐骨之痛的辛元萍,論起“偏執”來更在林洛然之上,智休當年領佛宗淨化血池怨氣斷了她修行魔功的後路,在辛元萍心中對其的仇恨絕對能排到第三了。
辛女魔心中自有一個“仇人榜”,智休無辜佔了探花的位置,拋棄她的生父徽竹,不管後來補償再多,一個榜眼位置鐵定跑不掉,狀元自不用說,肯定是林洛然無疑。
智探花和辛元萍到了天魁星大半年,剛摸清此界大概情況,打算前往修真繁盛的星球,就被辛元萍暗算了。辛元萍當時修為不高,她投靠的是天魁星背後的殷山宗,只說智休身上懷有了不得的異寶,就引來殷山宗的追殺。
以智休在佛宗的地位,懷揣一兩件佛門寶物並不奇怪,天魁星是殷山宗勢力範圍,突然多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佛宗高手四處走動,也怨不得殷山宗有忌諱。再加上辛女魔的挑撥,智休被殷山宗一路追殺,別說尋找一同傳送介面而來的佛宗眾僧,能保住性命還是託了落入此星的緣故。
婆娑星近千年來在修真界的星圖中早被標上了危險的符號,不小心進入此星的修士都是有來無回,總之沒見過誰出來過。也有大派以為該星上有什麼寶貝,組織了一群門下弟子探險,全軍覆沒不說,單是元嬰修士就折損了兩位。次靈界星辰浩瀚,多得是未探索的新星,一棵投入和產出不成正比的歪脖子樹,有了前車之鑑其他勢力自然也就縮了脖子不再過問。
智休一入婆娑,殷山宗的人無奈放棄了追殺,倒是讓重傷的他撿回一條小命。
只是智休的情況又有些特殊。西藏密宗有靈童轉世的說法,智休一直以小沙彌身份示人,倒不是他矯情有意扮豬吃老虎,實在是重修了數世,智休還未開啟真正的佛路。
林洛然聽了心中暗付,原來是個修真佛的存在,只是漫天神佛皆不在,在地球上修了再久,也是見不到佛門接引之光的吧。
這種特殊的情況,加上婆娑國的詭異,讓重傷的小沙彌陷入了渾渾噩噩靈臺失守的境地。
按說以他數世轉修的心性定力,只需尋一個地方安頓下來慢慢修養,不出數十年,傷勢就會不治而愈。
倒黴的是婆娑國那位“佛主”所宣傳的婆娑彌教的教義,充斥整個大陸,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市井之流,被扭曲的佛教教義無處不在。來的是林洛然和沐天南兩人自然沒有關係,歪門邪道的教義一聽就有問題,立刻就能心生警惕。
可當時重傷的智休,正處在渾渾噩噩不辨真偽的境地,婆娑彌教的教義脫胎於正統佛門,智休慢慢就忘了自身來歷,轉而研究起婆娑彌教來。他於佛修上甚有天分,婆娑彌教要控制整個大陸單靠“佛主”當然不行,僧侶盛行,佛城“羅摩耶”供奉婆娑彌佛金身的廟宇是各地僧侶的最高嚮往目標,智休專研婆娑彌佛教義有成,經過層層推薦選拔,有幸進入了佛主所在的羅摩耶金身廟宇。
若是真正的佛門聖地,出了智休這樣的天才,自然愛若珍寶,可那佛主所做一切只為了自己的私利,在星球上傳教是為收集信仰力,廣招僧侶是蓄養“打手”,智休只對其東拉西扯拼湊的扭曲教義有興趣,進了羅摩耶金身廟宇沒兩年就被佛主拋在腦後。
智休就在廟裡過起了低調樸素的日子。
說修為吧不高,偏偏過了幾十年他樣貌不曾有絲毫改變,自己嚇住了自己,找不到自身的原因恐被當成妖怪發現,只有一縮再縮,期望廟中眾僧對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的心裡期望自然也是一種“願力”,大事無礙,只願人不注意自己類似的些許小神通不動聲色施展,又過了幾年發現果真沒人注意自己,他也就安心呆在了金身廟宇中。
數百僧侶的大廟,多養一個人也不打眼,不論是早晚課還是飯點,智休都是坐在最後的人,從不多言多語,與其他僧侶狹路相逢不過也是低頭匆匆而過。金身廟宇中的僧侶更替也快,時光飛逝,對常常帶著靦腆笑意的打雜小沙彌,誰又會多看幾眼呢?
一邊是趁著靈臺不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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