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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了這食材天南地北的豐盛大餐,小安道長要回去覆命了,不敢久留。
黎兮兒拉著林洛然的袖子,非要住下來,林洛然總不能只留她卻趕屈邑人走吧,只有兩個都留下來。
看到這個穿古裝,長得可愛估計很不好惹的少女明顯有很多話說,王妙娥滿腔的疑問也只有壓在心中,拉著崔胖子推說有事,要先回去了。
林洛然無奈,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她還要理一理哪些該說,哪些不能說,也就不便挽留,親自將他們送上車,這才返回來應付搶著洗碗偏偏已經摔了兩個盤子的黎兮兒。
小安道長走在了山間的小路上,左手提著一籃桃,右手拿著一個木匣,林師姐的回禮他並不關心,倒是對糟蹋靈酒大桃兒的小金,小安道長頗為嫉妒,若非小金那一身肉不好宰,只怕小安道長這個做菜狂也會惦記惦記這個難得的“食材”。
崔胖子開著車出了山莊,看王妙娥坐在副駕駛眯著眼睛發呆,輕輕推了她一把,王妙娥回過神來,說了一句叫崔胖子絕倒的話:
“這輩子不騎著金雕飛一次,老孃真是不甘心啊!”
懵懂的小金不知道這麼多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在惦記它,因為小洛冬那畏畏縮縮,想接近它又不敢的樣子,叫小金打從雕心裡替他著急……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此事古難全
小安道長回到觀中,一個師弟早就在門邊等他,就是怕他又溜去廚房,要守著他去交付差事。
青城觀主道號“徽竹”,此時修行界沒落,已知的築基期修士不過五人,他就是其中之一。徽竹老道今年一百有五,是築基後期修為,當屬華夏修行第一人,小安道長能被他看中,自然是寄予厚望的——只是天資是一回事,誰又知道他是這樣疲懶的性格?
“師傅,這是林師姐的回禮。”小安道長將木匣和果籃捧上,輕手輕腳退到一邊。
徽竹老道的房內很樸素,除了一張打坐的石床,就看桌上那個不識年份的香爐要值錢些。此時香爐中冒著嫋嫋青煙,房內有一股安寧清雅的香味,白紙糊的窗戶沒有關上,窗外一籠翠竹,正隨著山間的微風擺動,果真是山居宜人。
其實小安道長知道,那香是他親手採山間的植物煉的,根本不值錢,這景色秀美的小觀是祖傳的,也不是現在置下的資產。修行中人,似黎兮兒的師門,佔山而居。似文觀景的家族,蜀中大族。似郭老後輩,也是軍政要員,又似似沐家,掌握龐大的資金,許多修行資源,都是從俗世中用錢砸出來的。
再不濟像林家這樣的修行新貴,短時間內,不管是不是人送的,也積攢起了普通人奮鬥終生都不可得俗世財富。
只有青城觀,徽竹老道頂著華夏修行第一人的名頭,每天過著吃素苦修的山居生活,守著青城觀這小小几間院子,山中不知世間歲月,與如今的俗世,脫節久也。
“你進去所去,見到了哪些,吃到了哪些,可還記得真切?”徽竹並沒有檢視禮物,而是先問起了小安。
小安道長偏著頭想了一會兒,就把林洛然家正在整院子的事情說了出來。鐵荊棘如今俗世難覓,小安在典籍中卻是見過的。林洛然家種下的蔬菜,雖然只是種子埋在土中,薄薄的土層,如何能抵擋小安對木靈氣的感應,那些蔬菜種子,都是靈氣四溢,絕非凡品。
又說到席上喝過的一種靈酒,不知是何釀造,真是修士的絕佳飲品。
徽竹點頭:“那是秘境中帶出來的,老席那個寶貝女徒弟也帶了不少出來,這老兒太精,半點不肯分潤出來。”
小安恍然大悟,又說起金雕的事情,林洛然失蹤兩個多月,小金也在黎兮兒門裡呆了兩個月,它的存在早就隨著華夏此番進秘境的年輕一輩傳開了。
“今日老席那女弟子是不是也去了?”
徽竹的神識能察覺到幾里之遙的林家,出現兩個年輕修士不難,難得是他一口咬定了其中一個人是黎兮兒,小安都覺得十分奇怪,點頭稱是。
徽竹終於捨得睜開眼睛,盯著小安難得軟和語氣:“你恐怕是不知道,老席的女弟子這番,帶回了三粒築基丹吧。”
小安撓頭,築基丹的珍貴,就是他這個醉心於鍋碗瓢盆的小道士也知道,只是帶回了築基丹,和黎兮兒來林家又有什麼關係?
徽竹老道眼神平板無波,嘴角倒有一抹笑意:“那三粒築基丹,各方僵持下,老席就為他那女弟子留下一顆,一顆被沐家拿去,還有一顆特殊部門也在爭,文家也在爭,懸而未定。”
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