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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然看了一眼正在炸肉丸子的林媽,拿起了車鑰匙:
“媽,我先出去一趟!”
林爸端著洗乾淨的大閘蟹進來,差點被林洛然撞到,林媽將丸子扔到鍋裡,哭笑不得,“你看看你女兒,多少歲了,還咋咋呼呼……”
“走出去誰不說我家小然才二十出頭!”平時老實的林爸,只要一提到女兒,也有膽子和林媽嗆聲兩句的。
林媽扔了一塊菜葉子過來,快要蓋在林爸臉上時,突然靜止不動了。林爸手指微動,險險將菜葉定住。
就像當初林洛然能外放靈氣指揮落葉飛舞,林爸在林洛然丹藥和靈氣翡翠的不斷供給下,終於能做到了靈氣外放,這已經是正式達到了練氣初期的標誌,林爸下一步,就可以修習五行術法了。
看見林爸修行進步,林媽眼中難免有暗淡。她已經知道自己暫時不能修煉的事情,雖然女兒說有解決的辦法,可是一天沒有落實,她何嘗不擔心呢?
她不想長生,不想擁有排山倒海之能,想修行,不過是為了長遠陪伴在丈夫和女兒身邊,洗手作羹湯罷了。
相伴幾十年,林爸是最瞭解林媽的人,看妻子神情,就知道她又多想,只是這種事情,說的次數多了,聽者反而越發在意……林爸將大閘蟹放在桌上,暗暗下定決心,若是妻子不能修行,他定然會……
“好了,再不撈起來,肉丸子都要焦了。”
“去去去,擇菜去!”
林媽甩來雜亂的思緒,開始專心炸起肉丸來。
小金在院子中踱步,廚房傳來的肉香叫它感覺有些餓,主人叫人今天要躲著,乾脆去山中抓些獵物回來吧。
日影傾斜,林洛冬就快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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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林家溫馨輕鬆的氣氛,榮冬臨這幾天的顯然過得很不好。
他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證實,在隔天,有幾個膀大腰圓,一看就是社會閒散人員的男人,堵住了他所在的寢室。
對方並沒有一上來動手,而是遞給了榮冬臨一張賬單,14萬,說是修車費。
寢室裡除了嚴峰,別的都是普通家境的大學生,哪裡見過這樣的仗勢——嚴峰倒是說了不會出這錢,被其中一個膀子上紋了蠍子的男人幾下就扔出了寢室。
當時只說叫榮冬臨考慮,並沒有鬧得很僵,自然寢室裡的同學一致說的都是不出這錢……再說,即便是想出,榮冬臨要是能拿住來14萬,也不用同時做幾份兼職了。
嚴峰義正言辭,要是這幫人再來就報警,因為榮冬臨當時並不算過錯方,嚴峰還宣告自己可以做人證。因為沒把事情想得太嚴重,這件事也沒有上報學校。
但是到了第二天,這夥人又來了,相比起昨天,他們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遞給榮冬臨的紙條上,有他老家的地址,還有家庭成員的情況,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查出來的。
那些人吊兒郎當,顯然做慣了這種事,丟下幾句話徑直而去,說好了明天來收錢。
嚴峰當即報了警,可是事發地沒有攝像頭,一來不知道小車禍誰要負責,二來這夥人也沒有動手,不能僅僅靠一張紙條,就定位成收到威脅吧?
從派出所回來的路上,榮冬臨情緒有些低落。嚴峰倒是夠義氣,拍了拍他肩膀,就去將自己的私房錢三萬都取了出來。榮冬臨知道嚴峰家中不過也是小富,這三萬顯然是嚴峰攢下來的私房錢了。
室友們都不是有錢人,如果真的要逼到了用錢解決,他們也不會見死不救——
最後加上榮冬臨預知的幾分家教工資,也才四萬五都不到,離十四萬的總數,其實就是解決了一個零頭。
到了晚上,一堆室友都眼睛紅紅對視,逼到沒辦法,嚴峰說要找家裡要,榮冬臨攔住了他。
“就這些錢我也還不清……這些人就是想要訛詐,我要揹債就算了,不能把你們拉下水,這錢,我不能要。”
榮冬臨將嚴峰以及別人支助的錢退了回去,矇頭大睡。
室友們其實擔憂不已,但是榮冬臨就是鐵了心,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樣子。嚴峰嘆氣:“這些肯定是那個富二代請來的社會人員,要是有個有背景的人出來周旋,他們就不敢這樣囂張了。”
另一個室友皺眉,“大不了和他們硬打一架就是了,睡覺,養好精神明天再說!”
嚴峰嘀咕:“我們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人……”他倒不是滅別人威風,能從外地考上蜀大,寢室裡沒有一個是不認真學習的,可要說道打打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