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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原因,註定不會信任彼此。華夏和島國就是這樣一種情況。林洛然見因為自己的原因冷了場,便輕易請大家去酒店泡藥浴,等待那“詭異7點”時刻的到來。看見林洛然姿態輕鬆,沖淡了眾人心中不少陰霾,一個結丹修士加上兩個築基修士,這已經是空前強大的陣容的了,這樣想想,又感覺那看不清的前路被吹散了些許迷霧。
“大人,方才那女子,可是林君?” 因為林洛然太過重要的地位,日本修行界早以冠以“君”稱。
淺田齋藤點頭,“是林君……我懷疑她已突破華夏修行的結丹境,真是讓人妒忌的天資。”因為離開酒店還不遠,他說話不敢隨意,何止是讓人妒忌的天資,華夏有這樣的修士,在短短數年間連番突破,如果他們日本修行界有這實力——應該毀掉她才好。
淺田齋藤望著聖羅輪塔酒店的眼神中有著深深惋惜,可惜了,她居然是個女子……更可惜的是,還是華夏女子。
“大人,林君既無合作的意向,我們?” 淺田齋藤一笑,“回大社。”
“嗨!”
淺田齋藤口中的“大社”,是在富士山頂的富士山“本宮淺間大社”,是祭祀富士山神靈之處,在富士山八合目以上,出去登山道和氣象觀測所之外的近四百萬平方米的土地,都屬於該神社所有,日本土地稀缺,從這裡就能窺視本宮淺間大社的地位。
幾個人在澀谷的街道行走,穿著怪異的新潮年輕人,都不禁為這樣正裝嚴肅的幾人避讓。繁忙的鬧市不會為誰而停留,人流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年輕人們不知疲倦,更不知道時間一點點逼近,每日傍晚七點,他們中的某一些人,或許就會變成“失蹤人口檔案”卷宗的某一頁紙張。嚮往著自由個性,特立獨行並被他人模仿的澀谷年輕人們,人生的詳略事件,不過就是一張A4紙就能表述完畢的,異常微小的存在。如果知道死亡過後,就是這樣簡單,還會浪費那些虛度的光陰嗎?
前往靜岡縣的列車上,兩個略顯疲憊的華夏少年選擇了靠窗的位置。這是某個黃昏被拉長了的傍晚,距離東京時間七點整,還差49分鐘。
林洛冬揉了揉眼睛笑得輕鬆,“你真行,居然將小糰子交給衛雪……等我們回去,她們只怕得打起來。”
黃維鑑沒有回答,他將目光投向了窗外,高速前進的列車將日本的郊景切割成片,他看見遠方富士山頂的雪白。
七八個小時前他們還在大洋彼岸,此刻已經在前往靜岡縣的列車上,黃維鑑冷靜的外表下期待並不比林洛冬低。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屬於兩個少年的探險之旅。然而有時候因為太年輕,常常會錯估危險的程度——這需要每個人交了許多次學費之後,才能學會的人生真諦。滴答滴答,離七點,越來越近了……
第三百五十章 陰差陽錯的七點整
時針指向了東京時間六點五十分,日本的藥浴在世界範圍也很有名氣,林家眾人泡完了澡,又吃過酒店大廚精心烹飪的晚餐,離林輕雪所說的“詭異七點”只剩下十分鐘。
林洛然帶著眾人坐著電梯而上,直接上了天台。從這裡往下看,澀谷林立的大廈高樓盡收眼底,林洛然嘗試著用神識去籠罩下面的人流。
結丹期的神識比起築基期來,說是天翻地覆也不為過,如果她願意,可以延伸至五十公里開外。這個距離縱然不足以將澀谷區完全籠罩,但年輕人聚集的繁華之所,大致都在其中。林洛然擔心的是,他們這樣大張旗鼓,會導致暗中使壞的存在不敢現身。
想了想,她還是與黎兮兒、文觀景兩人交涉一番。黎兮兒的捆仙繩綿延無盡,她藉著魚線一樣的捆仙繩,像九天仙子,在人們的頭頂悄然飄蕩在各大廈之間,迅速佔據了與林洛然遙遙相望的西方。文觀景縱劍而去,佔據了東方向的某一處大廈。
三人遙遙守望,呈鐵三角之勢將澀谷盡收囊中。如果這樣都能讓“黑手”從三人的眼皮子低下擄了人走,事情就分開棘手了。時間一點點逼近,林輕雪雖然見了不少大場面,還是覺得手腕上秒針跳動的響聲,像一顆正在進入倒計時的炸彈。
她忍不住偷看站在天台邊緣,似乎隨時會被大風吹走,纖腰不及盈握的林洛然。
從外表看,如何能看出這是一個強大的女修士?但此時別人的鎮定,又讓林輕雪從心中歎服,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心吧?林洛然不知道林輕雪這個女軍人的想法,相較於眾人心中的緊張,她其實還有些走神。
都說單系道基是千百年難遇的天才,可除了修煉速度較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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