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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娘娘一看,說話的原來是風精兒,花靈兒,雪魂兒,月魄兒,平日只叫她們風,花,雪,月,的四個丫頭。心中只覺好笑,說;“嗬嗬,你們四個小丫頭,有話不好好回家說卻要在這兒說,這靈霄寶殿是咱娘兒們聊家常的地方嗎?”
那風精兒說;“娘娘,奴婢今天不是聊家常,今天這話兒是該在這兒說的。因為咱四個也想要到人間去走一趟。”
女媧娘娘聽了,老大的不高興,說;“真是開玩笑。到人間是吃嚴寒酷暑,風刀雨箭的苦頭。受生老病死,情仇愛恨的折磨,你們以為那是好玩的嗎?去哪兒幹什麼?”
雪魂兒說;“娘娘到過人間,待久了,待煩了,就說那是吃苦頭,受折磨。咱們沒去過,想著都是新鮮事兒,當然是好玩吶。”
女媧問月魄兒說;“月兒,你又怎麼想?以為人間就真的那末樂,都是那麼些風花雪月,男歡女愛嗎?”
月魄兒笑著說;“回娘娘的話,娘娘您是最愛我們,疼我們的。您把我們叫做風,花,雪,月。那這個風,花,雪,月想來必定是人間最美好,最可愛的,你才用它們來給我們命名的。可她們常說我;就除了就你這個月兒是天天見得到的之外。可這風,花,雪我們都不是容易見的。聽哪些仙女們說;就說這月亮,在人間看的跟我們在太空看的就是不一樣。人家那裡有清風綠樹,藍天白雲啦什麼的。還有那什麼彩雲追月,三潭印月啦什麼的,多美吶,多好看吶,可咱們只看著這黑洞洞的太空,太陽逼眼的時候,連星星也看不到一顆呢……”
風精兒搶著說;“咱們除了時光隧道還是在黑洞啦,蟲洞啦轉來轉去。黑洞洞的太空就是那麼些一動不動的星星啦,銀河啦,挺多是湊上一些流星,彗星上去逛一逛。太虛仙境雖然美麗,宇宙金都縱是豪華,但去多了也是怪膩的。除此之外,我們還能見到些什麼?”
雪魂兒又滿肚子不高興地說;“娘娘,我們多久沒見新鮮東西了?這茫茫太空,能有人間的那些東西嗎?就拿我這白雪來說吧,哪些仙女們不光是說,還拿了圖片回來看,都說;人世間的雪花兒又是什麼六稜形啦,幾何形的,好漂亮的,可我們誰見過來著?聽說還有人寫了詩說什麼;“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說得多好聽。把我這白雪比做梨花啦什麼的。可我們這叫做白得了個好名好字兒,連自己究竟是個甚麼樣兒的東西都早就忘掉了,你說我們這有多可憐哪。再說這男歡女愛,剛才您不是批判了那位大神嗎?您都說那都是好東西,又不是什麼壞東西,讓我們去見識見識,領略領略也是應該的呀。”
女媧娘娘聽了,只是一邊搖頭,一面發笑。最後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罷,回頭問花靈兒說;“花兒,你又怎麼說呢?”
花靈兒也笑著回話;“稟娘娘,奴婢也聽她們說過,人間的花兒有什麼春風秋雨啦,彩虹晚霞啦什麼的伴著,這才美呢。娘娘,難道你忘了,當年盤古開天地我們到人間的時候哪是什麼個樣兒?那時還有什麼好花好草的?你都說了;那時都是淫雨綿綿,悽風苦雨,狂風暴雨。現在呢,聽她們說的什麼“風調雨順”啦,什麼“人到洛陽花似錦啦”,真真的饞死人吶,因此,也正是想要到人間去瀟灑走一回,你說的什麼生老病死,愛恨情仇的,才嚇不倒咱們呢。反正最後還是要回來的,咱們怕什麼?不過奴婢去時,還要借娘娘的法相去。”
女媧娘娘聽了,十分詫異,說;“你這壞透了的小刁鑽兒又生的什麼歪主意,你要去就說去,你還嫌你的模樣兒不夠標緻嗎?就算是去競選世界小姐也儘夠格的了,幹嘛還要帶著我的法相去?”
花靈兒搖手笑著說;“娘娘猜的並不完全對,奴婢的模樣兒雖然不醜,但要說美,跟娘娘相比,哪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哪。要是借了娘娘的法相去人間走一回,哪才算是瀟灑的透。不過
,要借娘娘的法相去,也不是光為奴婢我要擺譜,選美。還是要讓那些凡夫俗子們開開眼界,聽那些仙女她們說,早陣子的什麼西施啦,昭君啦,刁嬋啦,楊玉環啦什麼的被說成了甚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還被評上了個什麼中國古代四大美人呢,其實那算得了什麼?奴婢就是要讓他們看看什麼樣兒才是真正的美人兒……不光是這個,借娘娘的法相去,還是為了要替娘娘打抱不平……”
女媧娘娘聽了,大覺詫異道;“赫!你這越說就越玄乎了。”轉向兩班文武說;“你們聽聽,我有什麼擺不平的事兒,要她來替我打抱不平?”
兩班文武聽了,都附和著笑了起來。
花靈兒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