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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輩就再改個名字就是,只要不再改姓氏便好!”寧彥章知道他說得有道理,欣然答應。
自己想要平安脫身,就少不得常思幫忙。而寧彥章就是石延寶,這已經是河東文武的共識。所以,自己只能棄了現在這個名字,以避免將來的麻煩。
“乾脆,以字為名算了!鐵槍王彥章字子明,從今往後,你姓寧,叫子明便是。”常思略作沉吟,大笑著補充,“老夫麾下騎兵左都將寧子明,原本為澤州地方良家子。慕老夫威名,特來相投。每戰必身先士卒,老夫能蕩平澤潞二地,其人功不可沒!哈哈,哈哈哈,老夫乃路澤節度使常思,此番前去赴任,虎軀一振,英雄豪傑納頭便拜!”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谷間回聲盪漾,迴圈反覆,縈繞不絕!
頭頂上的烏雲瞬間散開,陽光灑滿在場每個人的眼睛。
注1:五代朝廷輪替極快,最長的後梁不過十六年。後唐十三年,後晉十一年。
第一卷 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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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問道
第一章 問道 (一)
“呼——!”攻城弩帶著淒厲的風聲從半空中掠過,將一名正在揮刀督戰的契丹將領直接提了起來,遠遠地落入城內,不知所蹤!
“述瀾大人,述瀾大人——!”城頭上,響起一陣慌亂的驚呼。緊跟著,數以千計的羽箭冰雹般朝著床弩所在位置砸下。但這些羽箭發揮不出任何作用,它們的有效射程最遠也超不過一百五十步,而漢軍的床弩卻都架設在距離城牆二百步之外,並且每一架床弩之前,都裝上了厚厚的門板。
“呼——!”“呼——!”“呼——!”“呼——!”更多的攻城弩脫離弩床,飛上汴梁城頭。兩尺長的弩鋒,一丈長的弩杆,被烈日曬得耀眼生寒。凡是被弩鋒命中者,無論是手持舉盾,還是身穿明光鎧,結果都是一樣。
精鋼打造的弩鋒就像戳紙一樣,戳破厚厚的盾牌和沉重的鐵甲,將保護在盾牌和鐵甲之後的人穿在上面,繼續飛翔。而被命中者卻不會當場死去,在飛翔的途中不停地張牙舞爪。鮮血、碎肉還是屎尿一類的東西,則從半空中淋漓而落,將地面上躲避不及的兵卒們淋得滿頭滿臉。
“哇——!”一名契丹十將從臉上抹掉半截腸子,俯下身體,大吐特吐。自從去年滹沱河之戰到現在,他連一場像樣的戰鬥都沒打過,身體的反應能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而汴梁城內的紙醉金迷,又極大地消磨了他與生俱來的野性。讓他在直面自家袍澤死亡之時,反應比周圍的“梁軍”還要不堪。
周圍的“梁軍”,則紛紛將身體縮在城垛之後,透過射孔朝著外邊不停地放箭。能不能射到人暫且不說,至少,得讓劉知遠明白,大夥也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魚肉,想要進入汴梁城,多少也點給足了價錢。
他們都是大遼國國舅,汴梁留守蕭翰花費重金從各地徵募而來的老卒,有的李存勖當皇帝時,就已經上過戰場。還有的,則先後在梁、唐、晉、蜀的旗幟下效過力,這輩子除了提刀廝殺外別無所長。如今看在錢的面子上,替契丹人所建立的大梁國打一仗,也不算多管閒事。畢竟剛剛被契丹人用繩子捆著押上龍椅的大梁國皇帝李從益,乃為前唐明宗皇帝嫡系子孫,絕對算得上是正根正朔!(注1、注2)
當然,指望大夥把劉知遠打敗,那也是痴人說夢。拿多少錢幹多大事兒,這是老卒們所奉行的行規。今天大夥之所以能蹲在城垛後向下放箭,是為了回報蕭翰大王當初給的賞錢。待付出和收入差不多平衡了,或者城外的劉知遠主動開出了高價,大夥自然就會收起弓箭,對城內的契丹人和大梁皇帝的爪牙們倒戈一擊。
滿懷心事時射出的箭矢,當然無法給進攻方造成太大的干擾。很快,就有大隊的漢軍高舉著盾牌,來到了護城河畔。兩名揹著步軍指揮旗的將領,沿著河畔左右跑動。轉眼間,就以護城河為邊界,架起了一堵半丈高,三百餘尺長的盾牆。緊跟著,兩隊弩手踩著鼓點兒,走到了盾牆之後。立正,分散排列成稀疏的三排,躬身,用腳踩著弩臂開始掛弦!
“三才弩呢,三才弩,怎麼還不發射?射,趕緊發射弩箭殺散他們。別,別給他們放箭的機會!”幾名契丹百人將尖叫著,從敵樓裡跑了出來。鐵跌撞撞地衝向架設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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