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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若用平常的形容,說手指像玉雕的,雖然貼切,卻顯得有些脆弱了,總之他的手很有力,很完美,是可以去當手模了。可他的動作總帶著那麼點曖昧,令石中玉突然臉紅起來。
淡定!淡定!你現在是男人!不,是男童。不過握個手而已,怎麼能這麼扭捏?她不斷進行自我心理疏導,可根本不太管用,心臟的跳速自從上去,就再沒下來。
還好,這時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從久居院相反的方向跑了過來,直接撲倒在慕容恪腳下。
“殿下,老奴有罪,請殿下責罰。”卻是夏世雄。
石中玉連忙藉機閃到一邊去,只見慕容恪的面色立即恢復常態,傲慢中帶點玩世不恭,“夏公公,後日本王就要出征,府裡的事,都是趙氏在管。你先起來吧。”那意思,是要夏世雄向趙碧凡請罪。
“是。”夏世雄應著,但奮力撐了幾下,都沒站起來。
慕容恪拿眼角光瞄了石中玉一眼,石中玉立即機靈的上前,扶住夏世雄。離得近了,一股濃烈的酒氣差點燻得她倒仰。
這是喝了多少哇,這位老爺子。
“殿下,水火無情,您回吧。”夏世雄站直後便勸道。
慕容恪“嗯”了聲,深深看了石中玉一眼,轉身離開。但他沒有往人多的那個方向走,而是繞過荒院。因他用了輕功,整個人有如夜之梟鳥,神秘而優雅的消失在黑暗中。
夏世雄看到慕容恪的身影消失,才喃喃苦笑,“殿下,您就忘記那個日子吧。老奴……老奴記得就好。”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不禁瞪了石中玉一眼。
他是真的醉了,不然以他的警惕,怎麼會忽略身邊有人?而一個老而昏庸的太監,目光卻如此凌厲清澈,嚇了石中玉一跳,連忙陪笑。
“夏老,您……我……蘭大管事要我來接您。”
“怎麼和裕王撞上的?”夏世雄眯起了眼,藏起那駭人的精光。
夏世雄是看到慕容恪與她十指相連的場面了,只怕誤會了什麼。但她根本不介意誤會,因為她並不想升職加薪,只希望能平安做滿這五年而已,所以乾脆忽略掉這一點,腦筋轉了幾轉說,“裕王殿下前來觀看火勢,看到已經控制,就要離開。正好小的來接夏老,裕王殿下叫住小的,問了幾句火情。”
夏世雄滿意地點點頭。
是個機靈的,知道有的話不該說,比如說荒院火中,裕王殿下徘徊不去的話。他認識石中玉,因為在招家丁時為他說過話,又在德慶居茶館聽書時見到過好幾次。這孩子,大約是想巴上他,在府裡立足。只是殿下已經不再相信他,他心灰意冷,不願意再摻和任何事了,所以裝作不知。不過這孩子倒也知機,看到他明顯的拒絕之意,從不上前討厭。
知進退,有分寸,關鍵時刻不糊塗,放得開,是個不錯的孩子。今天相遇,是趕巧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當差?”他問。
“小的石中玉,在二門上聽使喚。”石中玉不卑不亢地答。
“好,快扶我過去。”夏世雄把這個已經遺忘的名字在心中記憶一下,就吩咐道。
石中玉扶著夏世雄到達火災現場時,久思院的大火已經完全被控制了。後來又足折騰了多半宿,天矇矇亮時,火勢才全部撲滅。
雖然沒做什麼體力活,但石中玉還是累得夠嗆。好在參與救火的人都被特許放假一天,回去睡覺了。在大白天裡,石中玉不敢大模大樣睡在家丁三號院,而是跑到了蘭望家。當然,出府門時很費了一番周折,不僅被強令封口,還限制出入。若不是她本來就在二門上當差,根本出不了府。
其實,她覺得王府所為很是掩耳盜鈴。昨天晚上的大火,把整個久思院都毀了,王府外的人怎麼會沒有知覺?捂著蓋著,不開放訊息,最是滋生八卦的溫床。
直到晚飯時分,蘭望才疲憊的回來,蘭望家的也跟在他後面。
“姐夫,情況怎麼樣?”看蘭望家的和蘭妹侍候蘭望稍事梳洗後,石中玉急切地問。
“久思院是整個毀了。”蘭望神態平靜,“還好除了旁邊的荒院,別處沒有太大損失。而且殿下就要出征北邊,有足夠的時間把久思院重新蓋起來。”
“得多少錢啊這是。”石中玉肉疼地道。這些統治階級太可惡了,要知道世上有很多人吃不飽呢。
“王府的建築都是用的上等的木料和石料,工匠和雕匠也是一流的,確實需要一大筆的銀子。”蘭望仍然波瀾不驚的樣子,“還好,久思院從來不放貴重的古董寶貝,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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