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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殿下回來之前解決了那個滑頭的小子,不然,多咱收拾他不行?偏偏,又要顧忌到你的想法,維護你的賢名,不能讓殿下發現蛛絲馬跡,毀了你們之間本來就沒有的夫妻情分,這才明裡暗裡不好下手的。是你個臭娘們黑心還裝菩薩臉,現在倒罵別人廢物了?
切,空有姿色,卻得不到自己男人的心,如今連個少年人也要防著。雖然石中玉那小子確實誘人來著,可裕王從不好男風,至於這麼緊張嗎?這樣,她這側妃做得可有什麼意思?居然還拼命想扶正!
而對付蘭望,本來是要打掉石中玉的靠山,順便要逼這小子做出點出格的事來。他早看出來了,石中玉是個重情的,要對付他,就得從“情份”二字上下手。蘭望出事,他一急,指不定露出什麼非被打死不可的把柄來。到時候,一切順理成章。
第一,除掉蘭望和石中玉兩個眼中釘、肉中刺。
第二,順了趙碧凡的意,以後大有好處。
第三,裕王殿下回來,也找不出什麼錯處。
只是沒想到,本來天衣無縫的計策,誤傷個低階家丁王老十也沒什麼,卻偏偏把皇宮那位和東宮那位都扯進來了。
“夫人,您息怒,是奴才太沒用了。”壓抑著心裡的不滿,魏鎖擺出世上最謙恭的模樣。
“你這人,雖然才智差些,倒是勝在忠心,又是一員福將。”趙氏很滿意魏鎖的態度,氣兒順了許多。
在你面前,誰敢表現得聰明?但凡有一點超過你的,可不都被你毀了嗎?就連敦修院那位側妃,不也被貶為妾,病到現在也起不了床嗎?
魏鎖腹誹,臉上卻依然忠誠。他這份心與面不一的功夫,也是很難修煉的。
“本來算計蘭望的事讓你們辦砸了,好在錯有錯著,壞事變好事。如今慕容長天被牽扯了進來,後面的事就不用你我操心了,殿下自會處理。哼,誰不好招惹,偏偏沾上東宮。”
“那您說,姓夏的那閹狗也是個精的,這回怎麼就……”魏鎖咂了咂嘴,“難道……那閹狗早和那小子勾結,怪不得那天招家丁時,那老閹狗非要保石中玉。而且,石中玉哪裡像一個當低階家丁的賤坯?那一筆好字……”
趙氏沉吟,因為她也拿不準。
照說,夏世雄幾年來都沒有動作,不會突然為人出頭,把自己擺在風口浪尖上。若說石中玉是有目的而來的,年紀又似乎小了些,難堪大任。但如果石中玉是被派來以色侍殿下的,就有可能了。畢竟夏世雄從小跟著殿下,也許知道殿下一些不為人知的愛好……可殿下放浪形骸慣了,應該不在乎名聲,用不著藏著掖著。
那現在這情況又怎麼說?一時之間,她還真猜不透了。
正沉默著,白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說有事回稟。
“進來說話。”趙氏正色道。
白芷挑簾進來,那俏麗溫婉的模樣,令魏鎖差點流下口水。不過白芷不露痕跡的閃身到離魏鎖最遠,卻最靠近趙氏的地方,低聲道,“奴婢才到二門,就看到石中玉守在那兒,恰巧孫大管家也回來了。”
“哦?”趙氏露出瞭然笑意,“石中玉可是引著孫福珩到了水局院?”
“夫人英明。”白芷垂下頭。
“你去水局院,幫我看看孫福珩和石中玉幾時離開。”趙氏吩咐。
白芷規矩地應了聲,轉身走了。
趙氏看了看魏鎖,端起桌邊的茶盞道,“別看了,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魏鎖連忙回過頭來,那幾分扭捏的樣子,逗得趙氏嗤笑。
“你好好做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趙氏抿了口茶,“我這四大丫頭,是會給殿下留著兩個,剩下的嘛……你若忠心,我自不會虧待你。”
“奴才身為夫人的奴才,拼出命也會聽夫人命令和差遣的。”魏鎖聞言大喜。
他垂涎白芷不是一天兩天了,夫人這話明白,只要他當好她的狗,這口肥肉就是他的。雖然他心裡輕視又厭惡眼前的女人,但在當姑娘時就認準要巴結她了,只要有利益,怎麼會背叛?
趙氏滿意地點點頭,“太晚了,你先下去吧。記著,從現在起只盯著外院的動靜,卻不許插手。讓他們鬧騰吧,早晚有倒黴的時候。還有,找個因由,把你那外甥給我打發出去,越遠越好。”
“夫人!”魏鎖一驚。
“不是我心狠,是怕殿下問到他頭上。”趙氏冷笑,“他那嘴,實在不會說話。聽說,今天他先是咒殿下會倒黴,然後又對皇太孫自稱老子。我能裝聽不到,就怕別人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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