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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聲在黑夜中是那麼突兀。
可這能怪她嗎?任誰看到半夜裡,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男人,而且是應該還在回京城路上的男人,就算天翻地覆、世界末日、人民全體瘋狂的情況下也不應該出現的男人,都會驚嚇得喪失一切自主行為能力吧?
她黑瑪瑙似的眼睛對上那兩道藍灰色的純粹邪惡目光,居然愣神了至少十幾秒,完全呈石化型,不能動彈。
慕容恪半躺半臥床上,穿著通繡九莽的單絲羅長袍,樸素淡雅的山茶灰色,卻在腰間繫了一根五彩絲絛,墜著一塊血色玉佩,立即就被襯得嬌豔貴氣起來,因為身高腿長,把石中玉平時裡很寬敞的小床佔得滿滿當當。
要命的是,他的頭髮沒有束起,也沒有散開,就在腦後隨意的紮了下,垂下幾縷,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胸前,掩進衣領裡。而他的衣領不知何時半敞開了,露出下面起伏強壯的胸肌和平滑晶瑩的面板。那髮絲的探入明明是靜態的,卻在觀者心中活起來了似的,讓人想探看頭髮伸展處看不到的肢體。
這什麼情況?這麼誘人,難道是自薦枕蓆?可是……反了吧?以兩人的身份地位來說,做這種事的應該是她才對呀。
堂堂的七皇子,裕王殿下,據說還項著天策大將軍的名號。想為她這小小的低階家丁,呃不,她已經升職為中級家丁……為她獻身?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石中玉混亂地想著,沒提防就嚥了咽口水。這證明,刀子完全被迷惑了。
“這是什麼?”因為震驚而無故放大的十幾秒種似乎拉長到很久,隨後,慕容恪開口。
石中玉呆呆地順著慕容恪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嚇得連忙抱住雙臂。
“沒……沒什麼。”喵的那是她的小白兔好不好?但讓她怎麼回答。
“奇怪。”慕容恪直起了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石中玉的前胸,令刀子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幹脆把這死傢伙打暈算了。
女人都有這種可愛的器官,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他那是什麼眼神,也太色狼了,有這麼盯著看的嗎?
沒想到的是,慕容恪是個行動派。他不僅看著,還伸出了手,看樣子要摸摸。
石中玉連忙後退,但慕容恪手臂暴伸,動作奇快,死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呯的一聲,天旋地轉,石中玉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個什麼過程,反正當她視線能聚集,就已經仰面躺倒在床上。慕容恪沒有壓著她,卻伏在她的身側,一隻手已經拉開她的衣襟。
石中玉只感覺胸前一涼,兩點失守,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她的小白兔,還沒有長成就被看光了。刀子的身份,也被發現了!刀子處心積慮的掩飾了這麼久,現在這麼容易就……
石中玉又驚嚇又絕望,再度石化,可慕容恪的反應卻更奇怪。他直勾勾地盯著石中玉的胸前,神態疑惑又認真,倒不怎麼色情。
照說他妻妾成群的人,不會沒見過女人身體吧?可他那是什麼表情?怎麼像是科學家研究不明生物似的。
隨後,他的一隻手直接罩上她的左胸,眼神空洞的傻笑,“這麼小。”
石中玉忍無可忍。
雖然知道兩人地位差異巨大,雖然知道慕容恪隨時能要她的命,刀子也忍不了了!她的豆腐不是這麼好吃的,而且還是這麼嫩的豆腐!慕容恪沒經她允許就動手已經很可惡了,居然還給她嫌東嫌西?先是侮辱她的尊嚴,然後又打擊她的自尊,太不像話了!
“那是因為它們還沒覺醒!”她大叫一聲,弓起雙腿,一個窩心腳,就把慕容恪踹到了地上。皇子又如何?她不能允許他摧殘幼苗,何況還是她的!
石中玉騰地彈起身,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掩上。到空上時候,她才發覺半邊身子都麻了,正是從左胸處直接傳來,那是最接近心臟的地方。
“士可殺,不可辱!”
慌亂中,她一把抓起枕頭,打算自衛。關於被性騷擾,關於身份的暴露,關於努力活了這麼久,最終還要躲不過悲慘的命運,這時候像一團亂 麻似的,突然一古腦塞進她腦子裡,像一叢亂草,堵塞了她的思考能力。
然而慕容恪卻沒有反應,根本的、完全的、徹底的沒有反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石中玉很聰明,刀子不上當。慕容恪這混蛋慣會騙人,以捉弄人為樂的,他一定是裝死,她騙刀子過去,然後就地咔嚓咔嚓!正是豆蔻的年紀,刀子寧死也不會讓人辣手摧花!
可是……他怎麼還不動?以他那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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