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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所有的手段就都擺得上臺面嗎?告訴你,越是看似高貴的地方,桌子底下來來去去的事就越多。站得高,就要講究體面,而體面,卻是要靠暗地裡的東西支撐的。皇家的體面,更是建立在血圝雨圝腥圝風之上。你只看到你皇祖母今天高高在上,母儀天下,你可曾見識過哀衣從十三歲進宮,是怎麼熬過這幾十年的?但凡有一點心軟,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是這樣和七皇叔撒破臉,就有好處嗎?”慕容長天仍然耿耿於懷。
皇后冷笑,“所有的證圝據都指向東宮,因為太明顯了,反而沒有人會相信的。至於利圝用了你所謂的小朋友,那個叫石中玉的......你要明白,坐在那個高位上的人沒有朋友,何況他還是個下圝賤的奴婢、一個骯圝髒的男寵!當時你母妃說起你與那石中玉有約,又說起慕容恪寵信那賤奴,哀家就和你母妃訂了這條計策。
“您和母妃是想試探七皇叔?”
“你七皇叔冷酷囂張,我們一直找不到他的軟肋。哼,畢竟年輕識淺,居然不愛圝女人愛男人,為了個賤奴,連命也要舍了。”皇后又冷笑起來。
她很想說,慕容恪不愧是那外族賤婢所生的孩子,天生妖孽,不遂人圝倫。可在自己的孫圝子面前,她要保持高貴端莊的形象,生生忍下了那句話。她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位置,絕不能讓那賤婢的兒子取代她的孫圝子,得了這大燕的天下!
“我懂了,您是在逼我。”慕容長天很沉痛,“逼我和七皇叔勢不兩立。因為我的關係,他差點被刺殺於寶和軒,今後,我與他之是就再沒有轉圈的餘地。皇祖母,非是孫兒不孝順,可這天下,非得一家子骨肉的血才能鋪平嗎?七皇叔一直沒表現出反意,這不是擺明並非你死我活不可嗎?”
“你怎麼知道他暗地做了什麼?”皇后陰沉下臉來,“事關我們娘三個的命,事關我們夏氏全族和一眾老臣的生死,哀家不能冒險。你七皇叔是你登位的最大絆腳石,必須踢開他!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的書全白讀了!”
“那我三皇叔陵王呢?是不是也要除去?”慕容長天悶喊一句。
他性格寬厚善良,從小就孝順,沒有一次忤逆皇祖母,可今天,心中翻騰著一種說不清的情緒,著實讓他忍耐不住。
他還敢信任身邊的人嗎?他不過和那小小的石中玉有一飯之約,他只是想賜一桌御席給那小傢伙,可就被人告訴了母妃,然後在瞞著他的情況下,被利圝用來做了陷阱,刺殺七皇叔。
幸好石中玉和七皇叔沒事,不然叫他怎麼能安心?沒人知道七皇叔養傷的期間,他心裡所受的煎熬。雖然只是一飯之恩,可他是未來的天子,也不能負人才對。
而且他聽說那天的事,其後被化解的乾乾淨淨。所以他很懷疑不是那麼簡單,能讓七皇叔受傷,刺客不會只是一人,最後連寶和軒都燒了。
這些,母妃和皇祖母難道不知情嗎?
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爭執下去了,他心裡只是充滿著無盡的悲涼和無奈,真恨不得沒有生在這世上過。他逃離了皇祖母,逃離了行宮,生平第一次任性的消失,隨意跑到一個地方去。
他想靜一靜,卻不知道這個小農莊,正是屬於他的小朋友。
第六十八章 露營
他很鬱悶地低著頭,隨意走著。而石中玉,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閒極無聊,正追著幾隻蹦躂的螞蚱。於是不欺然的,兩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髮現對方時,又都是嚇了一跳。
“怎麼是你?”慕容長天驚問。
而石中玉卻驚愕地叫道,“皇長孫殿下”然後還用力眨了下眼睛,以確定自己不是幻視。
“這是夏公公的莊子,我來玩兩天的。”當她發現眼前的人是實實在在時,連忙解釋,“可是殿下您怎麼來這兒了?也沒個侍衛跟著。”
“我……孤……”慕容長天屏住氣,半天才頹喪地說,“孤也不知道。就這麼……來了。”
“您這是從哪兒來?”石中玉看了看慕容長天的一臉疲色,還有身後牽著的那匹都快口吐白沫的帥馬,“聽說皇上到城外行宮秋季狩獵,您不是隨駕了嗎?”
“孤……回來了。”
石中玉險得問為什麼,幸好她管住了自己的嘴。皇家的事與她無關,一個慕容恪就夠瞧的了,絕不能再沾上慕容長天,何況這兩位是水火不容的。
可是,既然她這麼倒黴的撞見了,也不能扭頭就走。那樣的話,雖然她不太懂得有關大燕的禮儀規矩,但應該算大不敬吧。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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