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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五年出府,她的秘密就保不住了似的。前世的時候,她沒有注意過身體的變化,這一世因為要格外小心,她也就格外留意。
說起來,女孩的成長真的像花朵一樣。剛生出花苞的時候是那種很突然的變化,好像一夜之間都不認得自己了。然後,就慢慢伸展了開來.....腰肢變細,臀部漸漸豐滿,自然的線條優美柔軟,就算那種五大三粗的始娘也是一樣,何況她這身體的底子本就纖柔高挑。
還有,她胸前的小白兔開始發胖,她自己親手做的那個裹胸,每天早上都很難扣上。她打算再重新做一個,而且要吃胖點。不然怕胸部更豐滿後,裹是裹不住的。如果,大燕的全年都是冬天就好了。
再說長相,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面板細膩的程度。
兒童時期男女一樣,但到了少年期,就算再美的少年,面板和女孩子也不同。好在,她現在被認為慕容恪的兔寶寶,很多人認為她生理上一定有問題,所以倒沒有人懷疑。
現在她的下巴尖尖的,五官線條柔和,眼睛不十分大,鼻子不十分高,嘴巴不十分小,眉毛不十分多情有,就是面板雪白雪白,眼神靈活閃動,倒生就一幅美人相。又因為外人只道她是男的,於是她名聲更盛,因為裕王殿下“迷上了”個比少女還少女的“少男”。重傷在床也只放那小免子在跟前侍候,妻妾全部不見,實在寵上了天。
“查清楚了嗎?”正當石中玉在水局院與屈忽昀等人玩笑的時候,孫福衍正在久思院密報慕容恪。
孫福所點了點頭。
“東宮?”
“東宮!”
慕容恪笑起來,“那兩個女人就是見不得本王活著。不過,本王倒佩服她們的膽量、決斷力和謀略。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表面上東宮嫌疑最大,可所有人都認為不是她們做的,畢竟為了名聲,為了皇上,她們不能那麼明目張膽。可偏偏,她們就是利用了人們的這個心理。真真是了不起哪。”
“殿下,此事沒那麼簡單。對我們來說,是萬幸,可也是警告。”孫福衍低聲道,“趙尚書前兒來的書信也沒說錯,有的事不能退讓,不然就沒了生機活路。”
“你以為這件事他沒插上一腳嗎?”慕容恪輕輕用摺扇敲著額頭,“本王把自個兒關起來一個多月,各方小丑才能跳出來。你想,獵物突然消失,打獵的能不急嗎?本王問你,東宮可最缺什麼?”
別福衍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殿下說的是青門?”
“沒錯,東宮的人脈和朝中勢力都很深,加上又是所謂正統。但是,他們沒有足夠的財力來支撐,只因為我那個太子哥哥不重商,那兩個女人的手又伸不了這麼長。”慕容恪冷笑,“青門要價那麼高,一次盡出好手,其錢財花費之巨,東宮或許籌措得出來,但絕捨不得全扔掉。”
“是趙尚書?”孫福衍難以置信。
“別忘了,他那一系的人馬可秘密掌握著金礦.富可敵國。就連本王,在財力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為什麼要刺殺殿下?”別福衍不明白,“他是保殿下這一派的呀。若殿下有個閃失,將來東宮上位,他還有好果子吃嗎?”
“他想逼我做決定。”
孫福衍想了想,突然懂了。
朝中事說起來複雜,但簡單解釋,其實也就是站隊的問題。這個隊不能輕易站,因為站錯了就萬劫不復,就算後來轉舵,也未必能得善終。所以,很多人一條道走到黑,賭的就是眼光。
趙知信選了裕王殿下,更把女兒嫁了過來,還因為要做七皇子派的先鋒人物,狠狠得罪過東宮。倘若東宮最後入主那個最高的位置,依著那兩個女人趕盡殺絕的作風,還有那兩個女人對裕王的忌憚,他的倒黴日子就來了。
他女兒可以不受寵,但只要地位在、有個孩子就好。何況,他有財權,還有兵權 裕王必仰仗他不可。說白了,他是裕王這條線上的螞蚱,裕王倒,他就活不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裕王得到天下。
偏偏,對於爭位這種事,裕王殿下的態度不明確。於是趙知信急了,他需要一件事情來向裕王證明,東宮不會放過裕王 不爭,就是死。
東宮策劃了這場刺殺,或者只是為了試探和尋找裕王殿下的弱點而已。東宮知道,那個太監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殺了裕王的,那太監也是明瞭死志的。而趙知信也深知就算青門傾巢而出,裕王殿下也能脫身 於是加了一把火,栽到東宮頭上。
趙知信只是沒想到,殿下為了石中玉涉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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