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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壞笑,“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他欺身過去,“不如,咱們試試吧。”
夜,還很深……
五月初,常思春早產生下一個女嬰,她沒能等到被扶正,只來得及看了一眼閨女,就去了。而隨著常思春的過世,那一段小妾謀害正房,侄女毒死姑母的過往也隨之淹沒了。知道內幕的只是幾個主子,無論是長興侯還是徐朗他們,都不會有人洩露這些。這一段就永遠成為了歷史。
林曉和徐朗商量了一下,讓這女孩養在了二夫人常氏的名下,將來也能算個嫡出,免得這孩子長大了身份尷尬。
家裡添人了,最高興的要數老侯爺了,雖然只是個孫女,可對於人丁單薄的長興侯府依然是個喜訊。
二房沒有個女主人,長興侯把孩子帶到院子裡親自教養,顯然是怕兒子再把這個孩子給教壞了。他身邊也沒有個女人,本來他是想讓林曉幫著養的,畢竟致遠從小被養的那麼好。不過林曉現在的態度,徐長風心裡沒底,也就沒敢提。
致遠現在越來越有主子的樣兒了,哪怕見到徐朗,也可以做到喜怒不行於色了。才十二歲的致遠,林曉一方面為他感到驕傲,一方面又擔心孩子壓力太大,三不五時的就把孩子帶在身邊談心,就是怕致遠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好在致遠在單獨面對林曉的時候依然是那個愛撒嬌的小孩子,他喜歡抱著林曉的胳膊說著自己的委屈,說師傅有多兇,說父皇有多冷漠。
哪怕唐震天很在意這個兒子,可對致遠依舊是嚴厲多於親情。這也就讓致遠在心裡更加親近徐朗和林曉。不過孩子很聰明,表面上卻是在疏遠徐朗,反而跟林曉沒有什麼顧忌。
這樣的做法讓唐震天很放心,卻也沒有提給長興侯府世子任何的實質官職。
徐朗也不提,他似乎就喜歡做生意,每日裡忙著打理商鋪,讓唐震天很放心。唐無念找了徐朗幾次,提出要治腿,年前徐朗以生病為藉口推脫了,年後又說要準備,這一準備就準備到了五月份。
徐朗和林曉都知道皇家無情,兩人活了那麼久可不是擺設的。隨著致遠的成長,出去遊歷的話再次被兩人提上了日程。
因為要遠行,這一走就不知道要多久。徐朗和林曉不再避諱,大部分時間都把致遠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孩子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雖然不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牢牢記住二位長輩的話,愈發像是個小大人似的。
六月份的京都溫度正好,最適合踏青遊玩了。
這一日林曉和徐朗帶著致遠出去踏青,唐越和白清風似乎也想去,卻被致遠第一次拒絕了。
兩個孩子也想出去玩,卻又不敢違背皇子的意思,眼睜睜的看著人家三口人上了一輛馬車,狀態親密。
白清風感嘆,“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家人。”真羨慕。
唐越蹙眉,“怎麼感覺像是要分別了似的?”
白清風:“……”(未完待續。)
437想孩子了
春去秋來,轉眼間三個寒暑已經過去。
景色旖旎的江南小鎮上,徐宅坐落在最小鎮最中心的位置上。
這只是江南一座普通的小鎮,不過三百多戶人口,卻是江南漕運一處重要碼頭。
這一天,碼頭上有大船停靠,隨即下來幾十人,其中一個年輕人在護衛的掩護下行色匆匆去了徐宅。
穿過一道蜿蜒長廊,盡頭處湖波盪漾,選湖的亭子上一位少婦倚亭而坐,層層薄紗的湖藍色裙子鋪展開,像是要隨時乘風而去的仙子。美人兒側目,只一眼就讓年輕人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這樣的美人兒本該讓人垂涎的,年輕人卻在美人兒走近的時候落下滾大的汗珠,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矮了下去。
“銅錘給師孃請安。”
林曉微微翹起嘴角,卻是滿面嘲諷。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師孃啊?”我定下的規矩都敢不理會,好小子躲了我兩年多,都來了家裡了還想躲開我,你當我的人就是那麼好欺負的?
銅錘嘴角抽了抽,委屈道:“師孃可冤枉我了。”他自然是知道林曉為什麼這麼生氣的,本來都定好了他等柔柔滿十八歲兩人就成親的,誰曾想……這兩年沒少被師傅徐朗藉故收拾,可當初酒後沒把持住,再說柔柔當時已經滿十七歲了,他娶回家怎麼了?不就是早了一年嗎。可隨即想到妻子生產時的九死一生,銅錘又滿心後悔。
“本想著先回了師傅就來拜見師孃的。是銅錘的不是。”知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