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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笨還真笨,我都說了,我有個外號叫鬼手。難道你以為我只是會下毒才會有這個外號的?”徐朗驚訝於她自信又驕傲的語氣,狐疑道:“還有什麼?”這一刻他眼前似乎出現少女明媚的笑臉,腦子似乎都不會運轉了。
都說戀愛中的男女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徐朗莫名的想到這樣的話,有些臉紅。
轉念又想到林曉的年紀,徐朗就更臉紅了。他暗罵自己:徐朗啊徐朗,你一三十多歲的大叔級人物了,居然還對一個小丫頭動心,這不就是大叔禍害蘿莉嗎……不行不行,小丫頭多大?他多大,怎麼能有這樣的心思呢?
初動感情的徐朗根本就不明白,感情這種事兒,無關年齡,只看感情。他拼命的壓制這份“不該有”的感情時,另外一種叫做“捨不得”、“放不下”的東西悄然滋生,在他不注意的角落裡已經紮根深種,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還有就是這手絕活啊。你是大夫,說說,我接骨的手法怎樣?”林曉俏皮的趴在他身邊,月光落在她臉上,明滅不定,徐朗依然能感受到她的自信。“恩,很厲害,比我也不差。”他覺得中規中肯的話,卻被林曉鄙夷了。
“竟吹牛!”小丫頭皺起鼻子,傲嬌道:“我可以在二十分鐘內卸掉人身上全部的骨頭,你也能?”
不知道怎麼的,徐朗突然渾身一緊,腦子裡亮起了紅燈。
沒事兒千萬別招惹這丫頭!
033銀子不抗花
第二天一大早,林曉打了水幫徐朗擦臉、擦手,弄得徐朗這個大男孩臉蛋通紅。
“我自己來吧。”讓這小丫頭伺候,他是渾身不自在。再說他傷的是肋骨,又不是手。
林曉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逞什麼能?身體不養好還想天天偷懶怎麼的?”那強悍霸道的語氣,讓徐朗一陣無語,似乎昨夜的旖|旎都是錯覺。
這丫頭,明明就是關心人,就不能好好說話?
林曉收拾東西,拿了昨兒大夫開的藥方給他看,“就是一個遊方郎中,也不知道醫術怎麼樣,他開的藥我沒敢給你用,你自己再看看。”
徐朗臉色有點兒怪異,“那個,我能不能先方便一下再看。”晨光微曦裡,他白皙的嫩臉迅速爬上紅雲,看著可愛極了。
林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捏捏,再捏捏,手感真好。
一瞬間,徐朗石化了!
這姑娘是在調|戲呢,還是調|戲呢?
林曉看他瞬間僵硬的表情,心情更好了,輕輕拍拍他的俊臉,“小朗朗乖了,姐姐這就給你拿夜壺去。”一句話說的徐朗臉更紅了。
當夜壺被塞到雙腿間,林曉雖然隔著被子幫他脫褲子,徐朗還是臉紅的要滴血了。昨夜看不清還不覺得怎樣,這天光大亮的,一個少女給你脫褲子,這場面……不要太那啥才好。
林曉偷偷打量,發現徐朗耳朵尖都紅透了,反而沒那麼緊張了。“大男人,又是病患,有什麼好害羞的。”林曉故意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出了房間。
房間裡徐朗解決了生理問題,真是囧死了。
林曉進屋取走了夜壺,搖了一下,“呦,不少嘛。”
徐朗:“……”他欲哭無淚,這日子沒法過了。
林曉重新幫他擦手,徐朗覺得……還是昏迷的時候比較好。
剛收拾利索,沈家人過來了。“徐朗醒了,怎麼樣了?”沈奶奶一臉憂愁,“這後山平日裡好好的,怎麼就遇到野豬了呢。徐朗你咋樣?是不是痛的厲害啊?”這骨頭都斷了,在他們看來這可是大傷,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林曉這才注意到徐朗的嘴唇發白,原來他插科打諢的一直忍著痛。她什麼也沒說,戰場上比這更嚴重的傷都有,肋骨斷了只能慢慢養著,也沒別的好辦法。
說了一會兒話,沈康氏送來了早餐。林曉特意交代要清淡一些,是用大骨頭熬的米粥,聞著味道就好。
林曉稍微把徐朗的頭墊高一些,“吃啥補啥,來,張嘴。”她臉上始終掛著笑,別看她平日裡兇巴巴的,伺候人還挺上心的。偶爾露掉的米湯都被她拿帕子擦乾淨了。
徐朗昨兒太痛了還沒感覺,今天晨光大亮的,看到林曉這樣盡心,他都有點兒驚悚。
小不點兒起來了,也沒用旁人管,自己就洗了手臉,然後安靜的坐在徐朗身邊看著他,大眼睛瞪的老大。
徐朗看出這孩子哭過,眼睛還沒消腫。“這是怎麼了?我兒子可是男子漢,怎麼還學女人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