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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這麼一說,林曉就高興了。
“早說啊。”害得她白白擔心一場。
早說你也得給我機會啊。
徐朗不跟她做無謂的爭執,“這也是你刀法好,不然那些鹿筋,要是讓我來剝,只怕都得剝臭了。”這樣的天氣,沒有冷櫃沒有空調的,鮮肉還真放不住。
林曉點頭,“看來還是這樣分解著賣值錢。”幸好有個徐朗這個懂行的人,不然要是像其他人那樣整隻鹿賣不虧大發了。
“這樣的確值錢,不過一般人也不會處理就是了。”徐朗笑笑,繼續擺弄那些東西。
林曉眼珠子一轉,“徐朗,你說,下次咱們直接從狩獵隊手裡買鹿怎麼樣?”給他們能賣的最高價,回頭他們肢解了再賣,豈不是賺錢?
徐朗想了想,“主意挺好,不過咱們儘量多給些銀子。”免得回頭有人說閒話。
林曉雖然愛財,卻不是那種貪心的,聞言點頭。“村裡人都窮,咱們多給一些也是正常的,回頭我們去賺土豪的銀子。”
徐朗笑笑,“咱們手裡又有一百多兩銀子了吧,是準備繼續買地還是怎樣?”
林曉想了想,“少年,我們自己蓋個房子吧。”已經有些地了,林曉就迫不及待想要有個自己家的房子。
徐朗也是這個意思。“我問過了,蓋房子得跟里正說,還得去官府辦個手續。咱們也不用太大的房子。就先蓋個兩進的院子。這林林總總算下來大概也要百八十兩的。”他們兩個都是樂意享受的人,平常人家的房子自然不需要花費這麼多,徐朗的意思蓋一次就蓋個好的。
林曉顯然也是這個意思,“那這筆銀子就先別動了,回頭傢俱什麼的也要不少銀子。”
商定了這件事兒,林曉去教徒弟,小不點兒格外乖巧。只是在他們剛回來的時候纏了好久,發現大人們都有事兒做,小傢伙就規規矩矩的待在一邊巴巴望著他們。有時候林曉都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
“呦,我徒弟這是畫的什麼啊?”發現小傢伙在紙的背面畫了東西,林曉驚訝道:“呀,這是畫的老虎啊?”明顯故意歪解。
小傢伙不樂意了。“師傅。我畫的是人。”小傢伙指著那畫紙上兩大一小三個人道:“這是爹,這是師傅,這個是我,我們家三口人。”
“還有師傅啊。”林曉心裡暖暖的,不再逗他,“致遠畫的師傅穿了裙子啊,跟師傅不像呢。”
“柔柔姐說女孩子都喜歡穿漂亮裙子。”小傢伙認真看著林曉,“師傅。等我長大了,給你買好多漂亮裙子穿。”在小傢伙的眼裡。師傅似乎總是那兩件衣裳,反而自己總有新衣裳穿。
“我徒弟真心疼師傅。”輕輕攬著小傢伙的肩膀,林曉笑著道:“來,師傅教你畫畫。”她的寶貝徒弟,一定要給培養成全才,長大了讓那幫小姑娘流口水去吧。
日子平靜的過去,狩獵隊第二波人也出發了,徐朗也把那些多餘的鹿骨什麼的賣掉,又拿回來一百多兩銀子,統統交給了林曉。
沈康氏那邊幫忙林曉他們做了秋衣,又趕出來幾床厚棉被,這下過冬的棉被也有了。過冬的衣裳沈康氏已經在做,林曉是有銀子在手,萬事不愁。
村裡也很平靜,里正讓人挨家挨戶通知,就要秋天開始收稅了。大傢伙人心惶惶的,今年糧食減產,家家戶戶的收成都不好,這交了稅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徐朗和林曉也要交稅,雖說剛搬來村子,可他們已經算是黑熊嶺的人了。
對此林曉雖然感嘆古代苛捐雜稅太多,卻也沒辦法。聽說春天還要去修路,總之一句話,古代的苛捐雜稅不是你能想象的。
也幸好如今徐朗和林曉有了一些銀子,不然還真沒法應付這些事兒。
村裡收稅要等縣衙的捕快來了一起收,還沒輪到黑熊嶺,大傢伙沒什麼事兒就湊到一起唸叨這交稅的事兒。徐朗每日裡都去一趟趙家,一方面學射箭一方面幫趙栓子治腿。
林曉這才知道徐朗特意留下那些鹿骨感情是給趙栓子看病用的。
沒事兒的時候林曉也去趙家,時不時的也會射幾箭玩玩。別看她很少摸弓箭,可這準頭卻特別厲害,連趙栓子都嚷嚷,如果林曉在軍中,那也能練出一個神箭手來。
日子過了沒幾天,一天傍晚的時候村裡突然一陣喧譁,林曉還沒來得及出去看,沈家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林丫頭,林丫頭。”
老彭慌慌張張的跑出來,“林丫頭你在不在,快點兒救命啊。”
徐朗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