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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我說道:“沒想到你們兩個倒還知道出處。”陸優說道:“我父親原本就是中文老師,因為我生長在杭州,父親經常讓我看一些寫西湖的詩歌文章,倒也記得一些。”我點了點頭說道:“難怪,現在的人都太浮躁,能夠靜下心來看兩篇古文,讀幾首詩詞的已經不多了,更多的是市儈與專營。”
“說得好,想不到下午才分別,晚上又見面了。”一個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我回頭一頭原來正是下午去拜會過的古大師。不過我的心裡並不認為這次見面是偶遇,畢竟從蕭山到這西湖並不近,而且他居住在此那麼長的時間,應該不會象我們一般有興致大晚上跑來遊湖。
我看了看他的身邊跟著的是下午為我們開門的那個結實的女人。
我笑道:“古大師,這樣也能夠相遇,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他說道:“聽小朋友的意思,好象認為老朽在跟蹤你?”我搖了搖頭道:“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大師月下游湖應該並非雅興所致吧?”他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我身邊的陸優:“敢問小友是否姓陸?”陸優點了點頭,老頭梳著鬍鬚道:“看來老夫的記性還不錯。”他掐著指頭算了一下說道:“應該十六年了吧,十六年前你母親領著你來找我替你算姻緣,你還記得麼?”
我沒待陸優回答便先問道:“十六年前他才十五歲,那時候的模樣我想和現在的區別已經很大了吧,你怎麼就能認定就是他?”老頭傲然地說道:“不管他的面貌怎樣改變,他的骨骼是不會有大變化的。”我說道:“依你這麼說,只要你相過的人你大都能夠記得了?”他搖了搖頭道:“也不盡然,不過如果是找我看過命相的,只要他稍微有些與眾不同,一般我倒都能記下的。”
我問道:“大師久居餘杭,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邱錦書的人。”他努力地想了一起說道:“還真沒有什麼印象,他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吧?”我點了點頭,他說道:“可惜你沒有他的生辰八字,我幫不了你什麼。”
老頭望著陸優道:“還沒成家吧?”陸優點了點頭:“你不是說我三十三前不能成家麼?”老頭笑了:“此一時,彼一時。”陸優問道:“什麼意思?”古老頭說道:“那時候你父母尚在,你若結婚對父母的身體會相剋,所以我才提出讓你緩結婚,哎,但你父母還是沒能夠逃過這一劫啊。”陸優聽得滿頭霧水:“您當時就已經知道他們會有劫難?那你為什麼不和他們明說?”老頭說道:“孩子,什麼都是命數,有的時候能夠算計得出卻無解,這樣的苦楚說了你也不懂的。”
我問道:“大師今夜應該是起程為我們而來的吧?”他點了點頭道:“是的,下午你們走了之後我覺得有件事情或許你們能夠幫到我,於是讓小嬌設法要找到你們,還好她也有這能耐,竟讓她給找到了。”小嬌?原來他身邊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叫小嬌。我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女人淡淡地說道:“你們走時上的計程車我記得號牌,找計程車公司一打聽便知道了。”
我問古老頭:“大師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還需要我們的幫忙?”他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是尋常人,所以有件棘手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夠出手相助。”我說道:“大師言重了,如果連你都無法解決的問題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他說道:“我沒辦法,可你們一定有辦法。”我淡淡地說道:“說來聽聽吧。”他面有難色:“說來話長,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說。”我說道:“到我們那去吧。”
一行人回到陸優的家裡坐下,古老頭望著我說道:“對了,還不知道你貴姓啊?”我說道:“免貴姓朱,朱德的朱,單名一個毅字,陳毅的毅。”他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哪個學派的了?”我點了點頭:“古大師應該是儒學大家,國學大師。”他說道:“平時居然也給人算命看相,但只是為了生計而已。”
我說道:“我能夠理解,況且你也是用真本來在討生活的。”他搖了搖頭道:“慚愧啊,孔夫子要知道我這樣糟蹋儒術,一定會痛心的。”我說道:“大師想多了,不知到底是什麼事讓大師這樣驚恐?”他抬頭看著我們說道:“幾天前我遇到一個客人,你們也知道我的規矩,每天招呼十六個客人,多一個都不侍候,那個客人正好是當天的第十七個,我肯定就讓小嬌送客了,誰知他卻怎麼也不肯走,甚至到我面前跪下道:‘大師救命啊,有人要害我。’”
他頓了頓,喝了口茶接著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聽到他這話我便讓小嬌把他扶了起來,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他總是覺得有人在盯著他,想要殺他,可無論他怎樣找怎樣尋都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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