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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物來實現,比如寫著生辰的小人,頭髮,錢幣等等。
我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雖然我的職業具有較高的科學性,但我並不是泛無神論者,相反,曾經在西藏的一些經歷,我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暫時是科學不能解釋的。我望著絕塵問道:“你能肯定嗎?”他笑了:“如果你沒有這樣的懷疑你會來找我嗎?你是藏傳佛教的俗家弟子,這些淺顯的東西你不應該看不到吧。”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懷疑過,但剛開始不想在這個案子只陷得太深,就沒多想。”他說:“凡事有因就有果,你遇上了想躲是躲不過的。”
絕塵泡茶的功夫是很高的,特別是他總是能夠搞到一些上好的茶葉。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大概快到十點鐘,我才離開。
回到市區我立刻給鄧琨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想去黃玉家看看。他小小的鄙視了我一下,說昨天請我去我都不去。但他還是開著車過來接上我一起去了黃玉家。
黃玉的家並不大,一個小兩室一廳,但裝修得很豪華,色調也很溫馨。在客廳的東北角,我看到了供奉的觀音像。我對著觀音像揖了一揖,然後拿起來仔細的看著。鄧琨不明白我在做什麼,不過他沒有問,就默默地站在我旁邊。我在觀音像的底座下面發現一些血跡,我把觀音遞給鄧琨:“你想辦法搞清楚這是什麼血。”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需要科學證實我的猜測。他點點頭,把觀音像放進了他的揹包裡。我沒有在客廳多逗留,徑直走向了黃玉的臥室。我把床上狠狠地翻了一遍,但一無所獲。我鑽進了床底下,仔細的尋找,我想找一樣東西,就是厭勝物。終於,當我抬頭看著頭頂著的床墊時,我發現床墊上像是貼著一個小小的白色的紙人,上面寫著些數字,應該就是黃玉的生辰,紙人是讓人用大頭釘在床墊下面的,很平整,我輕輕地取了下來,放進了荷包。
鄧琨把一切看在眼裡,“這是巫術。你不會覺得是巫術害死了黃玉吧?”我沒有回答他,其實我知道厭勝之術,但卻並不真正相信黃玉是死於巫術,一切都得慢慢的調查才能夠有結果。於是我催促著離開了這裡。
兩天後鄧琨打電話告訴我觀音像上的血查出來了,是人血,確切的說,是女人的經血。
我的猜測沒有錯,開光的觀音像讓經血給汙了,看來黃玉案件的背後,有更多的謎團需要解開。我的好奇心驅使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梁平轉介了個求助者給我,他告訴我這個女孩原來是精神病醫院收治的,但入院以後透過檢查及測試並不像她的家長說的那麼嚴重,不屬於精神病,只是有些神經衰弱和抑鬱。我仔細的看了看精神病醫院的檢查和測試結果,女孩叫汪清涵,25歲,在一傢俬營企業做人力資源。她的自述是這樣寫的:“我這兩個月來,總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問題,特別是大腦,我覺得好象裡面長了個瘤,但去了很多醫院檢查都沒查出來,我懷疑醫生的診斷水平,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不告訴我真實的情況。”於是她總是焦慮不安,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對所有人的話都不相信,總是說大家合夥騙她,常常夜裡起來唉聲嘆氣的,有時候還扔東西,家人被折騰得沒辦法昨天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醫院。精神病院的檢查結果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大多數工作壓力大,神經衰弱的人都會有一些疑病的情況,情緒波動也會相對的大一些。我決定接手汪清涵的案子。
我讓李晴打電話給她,通知她明天早上到中心來,大家聊聊。
第二天早上我因為送女兒上幼兒園,到中心已經九點多了,李晴說汪清涵在我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看見一個女孩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她聽到我的腳步聲立刻站了起來,我微笑著示意她坐下,我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穿了一條淡紫色的連衣裙,剪了個學生頭,流海很整齊。人長得並不算漂亮,但五官很清秀,個子不高,大約一米六左右。面容很憔悴,那種憂傷的感覺在她的眉宇間流露。她看見我很緊張,兩隻手捏著裙襬揉搓著。
我習慣性的給她倒了杯水,讓她喝一點,舒緩一下情緒。她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拿起水杯,然後突然望向我說:“醫生,我沒精神病,真的,我沒有。”我微微的笑著對她說:“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沒有精神病,還有我不是醫生,我只是心理諮詢師。”她的情緒稍微的緩和一點,我繼續說:“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心理問題的,只是嚴重的程度不同,只要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問題都不算很大。”
她沒有說話,把杯子放在嘴邊。我不再說什麼,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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