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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雖然洛河走的是黑道,但卻因為他的背景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他把總部搬到成都應該是受了洛雁的影響。我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的話。他繼續說道:“可就在第三天,集團的副總陳天明便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用裁紙刀割脈自殺了。”說到這裡,他舔了舔嘴唇說道:“他自殺的那天早上還對我說,晚上是他女兒的生日,他要早點回家。”
我問道:“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比如遺書什麼的?”洛河搖了搖頭:“沒有。”我說道:“當天你們公司有沒有外人來過?”他說道:“也沒有。”我又問道:“他的座機,手機的通話記錄呢?查過沒有?”洛河說道:“查了的,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回頭我會讓人把這些資料給你送一份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
他苦笑道:“陳天明死的第二天,行政人事部的經理邱淑敏也在她自己的辦公室自殺了,不過這次不是割腕,而是注射了大量的可卡因。同樣沒找到任何的線索。又過了兩天,財務部的經理嚴楚歌在他的住所的浴缸時淹死了。”他說道:“三件案子我們都進行了秘密調查,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當然,為了包住這些事情,還真費了不少勁。”
他看著我道:“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請你們趕過來,現在公司高層人人自危,都害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我問道:“對於這件事情,你自己是什麼想法?”他說道:“我擔心這是方浪他們的報復行為,所以我一直沒有報警。”
我說道:“這樣吧,一會到你公司去,你給我準備一間辦公室,再把三個死者的全部資料,包括他們的社會關係和近期的一些活動,總之越詳細越好,還有,他們這半個月以來全部的通話記錄,我相信你有能力搞到的。不過我可先得提醒你,我們並不專業,如果幫不上忙你可別埋怨。”
他說道:“明白,不過我對朱哥一直都很有信心的。”
聽完洛河給我簡單的述說完整個案情,我也是毫無頭緒。但我相信世界上任何再複雜的事情都是由一個個簡單的元素構成的,只是搭建得巧妙與否而已。雖然我從來沒涉及過偵破工作,但我卻有著很大的信心能夠把這幾個案子給鼓搗出來,況且有鄧琨這個老刑警的幫助。
吃過飯,我讓洛河安排大家去他的賓館休息,戴菲兒在洛河的賓館裡我還是很放心的,而且還有呂宋,唐宛兒,一姐他們。我只帶了鄧琨,影子和陸優上了他的公司。
辦公室早就準備好了,設施也很完備,特別是他還為我準備了一塊大白板,幾隻水筆,我笑了笑,他說道:“我是看電視上他們分析案情都用這東西,所以就叫他們準備了一塊。”我看著桌子上的資料,點了點頭說道:“先帶我去那個副總的辦公室吧,對了,現場沒破壞吧?”他說道:“沒有,一出事我就讓人封鎖了現場,封鎖了訊息。”
洛河把我們帶到了陳天明的辦公室。
我們小心地走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進門的左手是一個小型的會客區,擺了兩張單人沙發,兩張沙發中間是一張齊沙發扶手的小茶几。他指著靠門邊的這張沙發著說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是坐在這張沙發上的。當時我還拍下了照片,你桌子上的資料裡應該有。”我對影子說道:“你去拿過來一下。”
影子把照片拿來,我認真對地看著。
是的,陳天明就是坐在靠門邊的沙發上,頭向後仰,而左手垂在右大腿的外側,手腕上的傷口清晰可見,不過拍照的時候應該死亡很久了,傷口好象已經結起了血痂。而他的右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裁紙刀,刀上沾著鮮血,握著刀的手搭在肚皮上。
另一張照片則是陳天明的一張面部特寫,他的嘴微微張開,而眼睛瞪得圓圓的,面部的肌肉因為死亡時間過長已經僵硬,但在他的臉上依然能夠看到一絲恐懼的表情。我對洛河說道:“你去忙吧,公司才搬來,你的事一定很多,你只要給我們在公司內自由調查的特權就行了,其餘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洛河說道:“嗯,我這就交待下去。”我說道:“最好給我們一個什麼憑證,免得到時候引起誤會,對了,你交待下財務,到時候我們有可能會去看下賬目。你不介意吧?”他說道:“朱哥,你只管放心地查吧,我馬上通知他們。那你們就慢慢忙,我先過去了。”
洛河走了以後,我對鄧琨說道:“你怎麼看?”鄧琨笑了笑說:“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