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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誘惑的街’的調酒師,我不太相信她會殺人,她很善良,也很陽光,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陳月松不屑地說:“那也不一定,在那種地方做事,一看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說不定她到這裡是來找快錢的,和客戶談不攏就起了謀財害命的心思。”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有搭理他,而幾個女人則相視而笑,不無譏諷的意味。
大概十分鐘後,警察趕來了,居然是鄧琨帶隊。他看到我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便向保安詢問案件的緣由,也給在場幾位目擊者做了筆錄。走完所有刑偵的程式,最後他帶走了安雅,並留下了兩個警員組織清理現場。
出了這樣的事,我們已經沒有繼續玩的興致,匆匆喝了一杯團圓酒大家就散了,關心要我送她回去,我沒答應,我告訴她我想去一趟刑警隊,我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幫那個女孩的,關心有些不悅,但還是和歐小璐一起走了,李曼玲來不及和關心她們一起,便對我說:“我也想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挖掘一些新聞素材。”說完不等陳月鬆開口就拉著我攔了部計程車,陳月松楞了一下趕忙說:“我送你們吧。”李曼玲說:“不用了,你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稍後我們電話聯絡。”聽到李曼玲這樣說,陳月松很開心地說:“那好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等你電話。”李曼玲隨口應了一聲,趕忙對司機說:“師傅開車,刑警隊。”司機應了句好嘞,發動車子向刑警隊開去。
我看了看坐在身邊的李曼玲說:“你既然不喜歡他說告訴他吧,沒必要把人家吊著,上不上下不下的。”李曼玲笑了笑說:“看來關心沒說錯,你的分析能力真的很強,你恐怕早就看出來我很不喜歡他了吧?”我點點頭,她接著說:“沒辦法,我們有廣告任務,而他答應出錢幫我完成廣告指標。”我冷笑:“煤老闆還用打廣告的嗎?”她說:“你就不知道了,他除了做煤礦生意以外還開了一家貿易公司,經營範圍挺廣的。”我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車子在刑偵大樓前停下,我下了車,正準備請司機繼續把李曼玲送回家她自己卻也跟著下來了,我用眼光詢問著,她笑著說:“我是個記者,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樣很好奇的。”我有點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女人,揚了下頭,示意她跟著我進去。門衛攔住了我們,我告訴他我們來找鄧琨,他客氣的讓我們等等,他打個電話聯絡一下。兩分鐘後,鄧琨親自到樓下接我們,他得意地說:“我猜到你會來的,只是沒想到這樣快。”我說:“能夠讓我見見安雅嗎?”他說不符合程式,我恨了他一眼,問道:“她說了什麼沒有?”鄧琨小心地看了看周圍說:“問她什麼她都只是一個勁的說不知道,什麼都記不清了。”我很清楚她這是屬於急性應急障礙,面對巨大變故後感到痛苦和對創傷性經歷的選擇性遺忘。我對鄧琨說:“她現在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你應該向你們領導反應一下,希望能夠讓我和她談談,也許我能夠讓她得到恢復,至少能夠讓她回憶起案發的過程,早點破案。”鄧琨看著我說:“你還真能扯,這能行嗎?”李曼玲說:“朱毅說的沒錯,她確實應該是這樣的情況,還記得汶川地震後許多人都有類似的症狀,當時還召集全國的許多心理專家到災區去給他們做心理輔導呢。”鄧琨點點頭說:“好象是有這麼回事。”我打了一下他的頭說:“什麼好象,本來就是的。”他好象很努力的下了決心說:“好吧,我去和領導說說,能不能行我就不知道了。”我點點頭說,快去快回,我們在這等你的訊息,他走了以後,我和李曼玲目光無意中對上,大家會心的笑了。
大約半小時以後,鄧琨重新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他臉上有一絲得意之色,我知道他一定得到了領導的許可,我裝模作樣的問他:“鄧警官,怎麼樣,領導批准了嗎?”他苦著臉說:“我苦口婆心地和領導說了半天,他還是不同意,他說你畢竟只是個普通人,不能夠接近殺人嫌疑犯的。”我假裝失望,嘆了口氣,李曼玲以為鄧琨說的是真的,她說:“要不讓我找下我們領導,讓他和你們領導溝通一下吧。”我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她,然後對鄧琨說:“你娃兒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給你三分顏色還真想開染房啊?”他哈哈大笑說:“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李曼玲這才醒悟道:“原來你們倆在演戲啊,就把我蒙在谷裡。”鄧琨正色道:“領導雖然同意了,但必須要在明天上班後到局裡辦個手續才能讓你接觸嫌疑人,而你和嫌疑人的所有談話我們必須全程監聽,有必要的時候我們還會錄音。還有,當我們覺得你的行為影響了案件的正常偵查程式時,我們隨時有權停止你的活動。”我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他們的條件。然後我對李曼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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