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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地提醒您,七月半就快到了,您的朋友黃玉和張麗小姐你一定不會忘記吧,她們的自殺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是需要你去挖掘的。上次我也曾提示過您,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希望你能充分地利用你的專業知識,你的智商,和你超凡的想象力加入了這場遊戲中來,你更應該主動一點,不要總是被動,被動的結果只會讓我覺得你是嫌遊戲不夠過癮,還需要更多的刺激,如果真是這樣,我不介意滿足你的要求。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小小的提示,如果你覺得需要我的提示,那麼你在陰曆七月十四晚上十點以後到34號來,我相信你知道在哪裡可以打到你想要的東西。我們的遊戲或許對你有些不公平,因為我一直在暗處,而你在明處,但我覺得你應該不太會介意的,我對你有信心,我相信我為自己挑選的對手不應該是平庸之輩,所以你也不能讓我太失望,用盡你的全力吧,我在故事的背後期待著你的到來。
你的忠實的朋友。
看完這封信,我感到一陣的悲哀,這麼長的時間裡,我對他仍舊是一無所知,而他似乎把我的一切都盡收眼底,我在想他提到的34號,那是什麼地方?我想到應該是安葬黃玉訴34號公墓,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大晚上的要我到公墓去,是真有線索提示給我還是想開個玩笑,考驗下我的膽量?我管是什麼原因,我都會去的,我不會錯過哪怕一點點能夠找到“隱形人”線索的機會,儘管和他的較量我一直處於下風,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被我抓住的。
陰曆七月十三日,小雨。
今天是鄧琨的生日,他約我們下午下班後在東山的“好之味”吃飯,然後再到陽明祠喝功夫茶。他這樣的安排我是很樂意的,我一直都喜歡陽明祠的茶,而且那裡離我家也很近。
下午我沒什麼安排,中午下班後就去黔靈寺討絕塵的茶喝去了,順便到時候和他們一起參加鄧琨的生日宴會。還沒到絕塵的禪房門口就聽到但增的大嗓門了:“不行不行,我悔一步。”推門進去,兩個人正在下圍棋。絕塵也不計較,任由但增悔棋,看到我進來點了下頭示意我自己坐下,然後對但增說:“確定了?這次不會再悔了吧?”但增笑著說:“那是,我一般不悔棋的,剛才是沒集中精力嘛。”絕塵點點頭,然後落下一枚白子,但增看了看棋盤,用手一攪說道:“好了,今天就下到這裡吧,又是和棋。”我笑道:“沒想到小活佛的棋品如此之差。”他給我一個白眼,說道:“有本事你來一局。”我說樂意奉陪,他忙說:“不是和我,是和大和尚。”我說我可不敢在絕塵面前獻醜,絕塵的圍棋算是黔靈一絕的,當時聶國手到貴陽曾經和絕塵對過一局,事後誰也不知道結果,聶國手說:“黔靈山人傑地靈,藏龍臥虎啊。”我對絕塵說:“小活佛怎麼想到找你對弈啊?是你想虐待他還是他自己想找虐?”絕塵說:“都有。你不覺得我這樣待著都近乎了無生趣了嗎?”我說:“看來大和尚是靜極思動,小活佛,你那最近接了什麼生意,也讓和尚參與一下嘛。”但增說:“不用接什麼活,現在就有一樁,而且還和今天聚會的主角相關呢。”我聽出他指的是鄧琨,忙問道:“鄧琨又怎麼了?”他說:“你不知道自己算啊?我說你小子現在好象真的退步了,腦子經常不用會生鏽的,法術經常不用也會失靈的。和尚都算出來了,是吧?”他後面這一句是對絕塵說的。絕塵點點頭說:“鄧琨的生辰八字顯示,最近幾天內會有血光之災,而且很可能會惹上官司非。”小活佛插嘴道:“別給他說那麼多,他應該自己動腦筋的。”我給了但增一對衛生球:“最近我一直在忙,哪有那麼多時間看?而且我手上還有著急需要破解的案子。鄧琨的事你們就要多費心了,特別是小活佛,他可是你徒弟,別人可以不管,你是不參置身事外的。”但增連忙道:“還用你說,不過我會算上和尚的,雖然這次沒什麼彩頭,但我猜想一定會很有趣。和尚,下山走走吧,不過得把你這身袈裟給換掉,別在我身邊驚世駭俗的,我可不想成為焦點。”絕塵笑了,走進內室換了一身便裝,看上去雖然怪怪的,但也不是那麼引人注目了。
我看著絕塵和但增在為下山做準備,絕塵往包裡放入一件物品,那是我沒見過的,有點象降魔杵,但卻多了個尖角,尖角四周立著四大金剛。但增對我解釋說:“沒見過吧,這叫金剛杵,也是佛門的上乘法器,專門用來收復利鬼的。”我正色地問道:“鄧琨的事真那麼嚴重?”但增點了點頭,說道:“他今年三十六,正好是本命看,犯太歲,而且曾經惹過人命,而且又逢七月半生,今年招魂引鬼是免不了的,只看他的造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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