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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毅先生,算了,我還是叫你朱老師吧,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希望能夠有興和你玩一場遊戲,果然,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啟動了遊戲,而我知道你也將和我一樣陷入這場遊戲中無法自拔。雖然有一點血腥,但也正由於其血腥而更加刺激,我告訴過你,遊戲才剛剛開始,但我明顯感覺到你的程序太慢了,慢到需要我給你一些提示才行。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我還知道你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行為分析能力,這便是我選擇你作為對手的原因,當然更主要的一點,你是個心理學方面的專家,而我也對心理學有著濃厚的興趣,我的遊戲從頭到尾沒離開心理學的範疇,如果你夠細心,應該能夠發現,我留給你的線索並不少。希望你能夠用心一點,努力一點趕上我的程序,接下來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將在你身邊發生。對了,知道我為什麼最後約你到這嗎?今天是七月十四,而墓地是陰氣最盛的地方,湊巧前幾天這裡才下葬了一個死於非命的人,當然,我自己是不太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我卻很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也想看看你的膽識是不是真正足以成為我的對手。現在應該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吧,一般十二點的鬼故事會不會在你身邊上演?我倒是很期待……”錄音中的說話語速緩慢,短短的內容竟然說了二十多分鐘,我問鄧琨能夠從錄音裡查出什麼不,他搖搖頭說這段錄音明顯經過了多次合成,甚至可能是從很多音像資料中擷取合成的,根本就無法從它身上查出什麼了。但增聽完後罵道:“這人就是個瘋子。”我看了但增一眼,說道:“瘋子是瘋了的天才,而天才只是還沒發瘋的瘋子。”絕塵笑了:“這句話總結得精闢。”我正色道:“今晚我們還是有收穫的,至少之前我的調查方向沒有錯,對手是個精通心理學的人,而且我更加肯定他也是一個催眠的專家。”說到這,我想到了關心,她很符合這兩個條件,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怎麼會懷疑她呢,我自己都感覺有點滑稽。我接著對他們說:“而且他應該很熟悉我的一切,應該是在我身邊的,但卻不容易讓我注意到的人。”鄧琨很贊同我的說法,但他又說:“你的社交範圍太廣,身邊每天出現的人都很多,真要慢慢去調查和發現也要費很大的功夫的。”我搖搖頭說:“其實這段錄音還提示了一點,他雖然精通心理學,但應該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不然他不會這樣暴露自己,我在想他一定在圈子中沒有什麼名氣,或者只是個自學的愛好者,但我堅決相信,他的造詣已經達到相當的專業水準,特別是他的催眠。”鄧琨點點頭:“看來要找出這個人,難度依舊很大。”我說如果一點難度都沒有,也不值得他這樣囂張了。絕塵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在張麗的墓前揖了幾下,便宜準備離開了。
這時,那個悽慘的笑聲又出現了,但增回頭去看了看,大聲地說:“別那麼討厭,當心我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笑聲停了,但沒多久又再度響起。但增掏出鎖魂鈴,搖了起來,由慢而快,嘴裡念著:“阿索巴依庫勒窮”,然後大聲說道:“顯”,一個紅色衣裙的女人便出現在我們面前,其實不應該說是女人,應該說是女鬼,因為她的臉色慘白,眼角還掛著幾滴血,那血跡應該已經幹了,暗紅的如點在臉上的硃砂。女人生前應該有些姿色,眼睛生得很媚,它被但增招顯到我們面前,看到我們居然害怕起來。但增說:“本活佛警告過你別和我過不去,你就是不聽,看我不讓你灰飛煙滅。”他拿起鈴鐺又準備搖起來,絕塵拉住了:“算了,她也沒做什麼,放過了吧。”但增眼睛一橫:“這是遇見我們,如果是別人早讓她嚇個半死。”女鬼忙說:“我實在不知道幾位高人在這,不然也不敢出來生事,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也對但增道:“算了吧,我們還有正事。”我轉身對女鬼說:“你既然已歸塵土,就安份守已,別再出來害人,否則一旦讓我知道你再出來傷人害命,一定收了你。你去吧,從哪來就回哪去。”說完我拉上但增就要離開,但增嘴裡咧咧著,他對鬼怪是從不心慈手軟的,要他這樣放過這女鬼,他很是不忿。我突然想到什麼,轉過身去叫住正要飄遠的鬼影:“站住,我有話問你。”鬼影瞬間又來到面前:“什麼事?”我指著張麗的墓地道:“今天有人到過這裡,你看見了嗎?”她搖搖頭說:“晚上就你們來過,這裡晚上一般都不會有人來,管理員都不會進來,更何況這幾天,更不會有人來了。如果有人來過,應該是白天來的,白天陽光太大,我不敢出來。”我說沒事了,你走吧。
殊不知,一念之善放走了她,竟然是給自己在未來留了條活路,當然,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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