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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卻發現,她的肉很結實,應該是經過訓練的。而她離開的時候就更讓人費解了,她摔在地上的時候用手揉的是左腿的膝蓋骨,而走的時候感覺有一點跛的居然是右腳。”
影子道:“我倒沒有注意到,朱哥,還是你細心。”我說道:“也沒什麼,我就是職業習慣,特別是行為分析的時候,我們更加註意的是人的微小表情,動作及眼神。”
老萬說:“我也覺得奇怪,開始我還以為是想碰瓷呢,後來看看也不象,我也就沒注意那麼多了。”說完他看著我問道:“朱哥,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說我們一直處於別人的監視之中吧?”我笑了笑說:“就算是也不稀奇啊,至少有兩撥人有這個動機監視我們的行動,一就是陸少,他想掌握整個遊戲的程序和節奏,第二就是那個第三方勢力,他們會一直跟著我們,直到找到機會奪取我手中的資料。無論他們哪一方,都有這個實力和能力做到這一點。”影子說道:“我覺得陸少的可能性並不大,我們還沒到他所規定的遊戲開始的時間,所以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就盯上我們,那樣這個遊戲對他而言,樂趣就缺失了。所以我想更有可能的是第三方的勢力,可這第三方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打了個哈欠,說道:“管他是什麼人呢,不用我們擔心,他們自己會浮出來的。”
我們的車子終於駛入了璧山縣境內,我對老萬說:“找個旅店住下,明天再到朱家院去。”我們住進一家小旅館,私人開的,雖然環境不怎麼好,倒也乾淨。我們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將髒衣服交給了旅館老闆讓他幫忙找地方洗下,然後三人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隨便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飯館,點了幾個可口的家常菜,我們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很隨意地聊著。我說:“這樣悠閒的生活還真不錯,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影子笑了笑:“你就別裝了,你不是一直在好奇那個第三方的勢力嗎?從貴陽出來到現在你一直就沒有低調過,你是在引蛇出洞吧?”我看了看影子,好象不認識似地問道:“我說影子,你以前好象沒那麼多話的。”他說:“和你在一起久了,把這壞習慣給學會了。”老萬說:“是啊,其實和朱哥在一起蠻有意思的,我覺得我的話都多了起來。”我問老萬:“你的綽號叫萬金油,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會的?”他神秘地笑了笑:“保密。”我搖了搖頭:“看來要了解你們還真得多費些心思。”
這頓飯吃得很香,重慶的口味和貴州的差別並不太大,菜燒得也很可口,吃完飯結賬出來,我看到了那個紫衣女人,她就站在飯館的門口,在那徘徊著,好象在做著思想鬥爭。我走了上去問道:“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她被我嚇了一跳,看到是我便抓住了我的手問道:“你是朱毅?”我點了點頭。她知道我的名字我並不奇怪,我剛才還在和影子他們說到這個女人,在她眼神中我早已經發現她是知道我們的。
我輕柔地問道:“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她沒說話,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我的手裡說道:“有人讓我把這封信給你。”我接過信,她說道:“你們最好快走,快離開璧山,往西走吧。”我盯著她說:“告訴我你是誰?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她臉色蒼白,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們的,快走吧,朱家院堅決不能去,相信我吧。”說完掙脫了我,然後跑掉了。
影子和老萬問道:“要不要追?”我搖搖頭說:“先回去吧。”
回到旅館我才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封信,筆跡很陌生,但很清爽秀氣,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朱毅老師:請相信姐姐說的話,離開重慶,他們已經佈下了陷阱想要抓住你。你也許會奇怪姐姐怎麼能找到你,我只能夠告訴你,你一切的行蹤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但你對我曾經有過恩情,我不能夠看著你出事,所以我才讓姐姐給你送來這封信,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個陷阱,原諒我曾經欺騙過你,對不起,但我真誠希望你能夠安全,好好保重吧。”
沒有落款,沒有時間,但我想這信應該就是今天寫的,而寫信的人應該和紫衣女人一樣就在璧山。寫信的人一定是我所接觸過的一個女人,那會是誰呢?和紫衣女人年紀相仿的我認識的女人很多,光是我的女客戶我就已經數不過來了。我陷入了沉思,她信中說從一開始便是個陷阱,說明我和她的接觸應該是在隱形人案件的過程中,這其間最有可能的是誰?我想到了汪清涵,應該就是她。我笑了笑,汪清涵來諮詢求助如果說是個陷阱,那麼目的就是把我往隱形人的身上引,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