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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著關聯。”我對鄧琨說:“你去查查謝的老婆最近的活動,還有那兩個道士在整個案件中又充當了什麼角色?”然後我對但增說:“你和和尚繼續應付謝遜文,在我們查出整個事件的真相之前,我們的戲要做足,要演全套。小風和我抽時間和小惠多接觸,我不相信她就一點也不透露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的安排大家都很贊成,當初在聽謝遜文述說整個事件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覺,我感覺他正處於別人的算計之中,但他自己卻一無所知。他所出現的幻覺他都肯定那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那個場境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當人受到驚嚇的時候,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判斷,因為他內心的恐懼太甚,恐懼使他無法清醒地察覺到整個事件中的那些不符合常理的蛛絲馬跡。只是小惠和謝的老婆之間又是怎麼樣的關係呢?兩個人如果是聯手配合算計謝遜文的話也說不通,按理說小惠為小囡的死應該記恨謝的老婆才對。如果兩個人並沒有聯手,那為什麼這場恐嚇的鬧劇會配合得那麼天衣無縫?這一點我暫時還想不明白。
晚上謝遜文又讓車子來接我們去吃飯,我們拒絕了,對他說我們需要些時間來準備一下,最遲後天,他的事情就能夠幫他徹底地解決掉,他聽了以後很開心,他說一定要好好謝謝我們,我和但增開玩笑道:“這個案子你收了多少好處啊?”但增說:“我自己需要什麼好處啊,只是讓他給出點錢為折馬寺的菩薩重塑金身。”我笑罵道:“你還真是黑,這得花多少錢啊?”和尚插話道:“也要不了多少,五十萬,一百萬的只要是他的心意就成了。”我笑著說:“現在案子遺交給我了,是不是這佣金我也代勞了?”但增居然很認真的考慮一下說:“這樣吧,給你們百分之二十的車馬費,不然你們覺得虧,其他的我會以你們的名義捐給折馬寺的。”我點頭道:“謝了。”我是俗人,能夠有機會找點小錢,我當然是不會放過的。
這天晚上我們都睡得很早,明天一天的時間我想應該足夠了,後天就能夠為我們的謝總解開所有的秘密了,不過至於他想怎麼處置,那就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問題了。
第二天我們如約分頭行動,但增和和尚去與謝遜文周旋,而鄧琨自己去進行調查,他是警察,他有自己的一套偵察的辦法。我和風偉吃過了早餐就徑直去了小惠家。
小惠開門見到是我先是一楞,然後把我們讓進了屋裡,很不友好的問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昨天不是該看的都看了嗎?還來做什麼?”我對風偉使了下眼色,然後直截了當地問小惠:“你到底和王鬱香是什麼關係?”王鬱香就是謝遜文的老婆。小惠先是一驚:“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她害死了我的女兒,我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風偉在一旁說:“你是不是很詫異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和王鬱香有關係的?你是不是覺得你們之間的秘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小惠徹底呆住了:“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話一出口,她便發現自己嘴快了。我笑了笑:“也沒什麼,只是猜到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風偉能夠讀懂她的心思。我繼續說道:“其實你們苦心經營了這樣的一個局,應該說是很完美的。但是你們為了讓這個局更逼真,你們找來了道士,不過你們不應該讓謝遜文透過道士的嘴知道但增。因為你們不瞭解但增,一個轉世的活佛,有沒有鬼怪於他而言不過就是聞一下就知道的,而你們更失策的是沒想到我們會和但增一起來,一個行為心理分析師,心理諮詢師和一個刑警。當然還有一個正版的和尚。”
我看著她,她此時的心理活動很複雜。我接著說道:“你知道你最失敗的是什麼嗎?”她搖搖頭。我告訴她道:“你最不應該的是來那天晚上出現在我面前,更不應該的是在我面前假裝接小囡的電話。雖然那天我感覺到你身上有鬼氣,但昨天來你家的時候你身上的那種氣息卻完全消失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一定是小道士教你的吧?”風偉點了點頭,證實了她內心的想法。我又說道:“小道士不知道是怎麼騙老道長的,他一定儘可能地誇張地說了很多冤魂厲鬼的話,他不希望老道長出手,原以為老道長把此事推掉了就萬事大吉了,因為老道長知道小道士的能耐,如果真如小道士說的那麼厲害,老道長也真正的無能為力的。可是你們算不到老道長和給謝遜文推薦但增活佛。”我嘆了口氣道:“人算始終不如天算。就象你們在策劃整個事件的時候,根本沒想到小囡會為了保護你會被誤傷致死。”風偉突然插嘴說道:“小囡的死也是事件的一部分,而且小囡根本不是你的女兒,你告訴謝遜文你懷孕了,然後躲到四川老家養胎生育,最後從人販子手中沒花多少錢買了個女嬰,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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