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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可能我會出事。
半夜的時候我下了床,坐在客廳裡抽菸,沒有開燈。抽完煙我到書房把我的法器都找了出來,每一件我都輕輕擦拭乾淨上面的灰塵,再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放到隨身的包裡,
一切都準備停當,我才又重新回到床上,聽到老婆均勻的呼吸聲,我漸漸平和了下來,終於還是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老婆送女兒去幼兒園然後就去上班了。我則一個人窩在家裡聽了一天的歌,把熟悉的不熟悉的全聽了一遍,直到傍晚,我才拿好東西,關上家門往劉鈺家走去。
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和尚笑著說:“很少看到你這樣不積極的,怎麼了?有心事?”但增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吧,沒事的,過了今晚,一切都會過去了。”他應該是感覺到了我的恐懼,我笑笑,對大家說:“走吧。”我們上了鄧琨幫忙準備的一輛八座的“東風風行”,向著“居德園”駛去,所有的人都上了車,我們沒再勉強誰應該留下,或許多個人有時候也多份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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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章節 卷一 隱形人 第六十一章 靈魂封印(四)
筆下中文 更新時間:2011…10…4 2:10:37 本章字數:3282
今天晚上沒有月光,雖然才是八點多鐘,“居德園”內卻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偶爾能夠聽到幾聲蟋蟀的叫聲,給原本心情就沉重我們平添了一絲傷感。我們帶了幾把手電,一群人在墓地中穿梭,我輕聲地問但增:“‘居德園’是進來了,但我們應該在什麼地方做法呢?”他笑笑說:“走吧,我看過地方了的。”我問道:“你白天來過?”他點點頭:“是的,白天我一個人過來看了看,有一個地方特別適合。”我問道:“是哪啊?”他笑而不答,又走不了多遠,居然是在張麗的墓前停下了。
鄧琨是最感到驚訝的人,他問但增:“怎麼跑張麗的墓前來了?”那仁薩滿搶過來說:“嗯,就這裡吧,看來活佛白天應該是來看過的了。”我也不解,我問為什麼非要選擇這?
那仁笑了笑,她的笑聲在這樣的夜晚更讓人感到恐怖,她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這裡是生門,只有穩住生門才能夠給我們自己留下退路。而且四面都是墓,呈千軍萬馬之勢,必要的時候可以借勢。”但增點點頭,那仁薩滿卻有些迷惑地問:“可這乾坤八卦是道家的擅長,活佛怎麼會如此精通?”但增笑了笑說:“誰說風水堪輿是道家的專利?”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但增懂得周易八卦,雖然我也涉獵,但真正的運用上,卻肯定無法與但增相比的。但增經常說我,有時候太過於注重理論了,很多理論上行不通的,偏偏就是真理。
但增讓大家先就地坐下,他對那仁薩滿說道:“那仁祭司,你和寶音就坐東北角吧,我帶著劉鈺在西北角,該隱和鄧琨,你們就在東南角坐下,而大和尚則帶著小杜坐在西面角坐下。大家的位置都清楚了吧?
我們立即按但增的要求坐好。他向劉鈺要了那塊烏金牌子,把它放在我們四夥人中間,他讓劉鈺咬破手指,劉鈺的鮮血便滴到了名牌之上。
但增放好名牌,和劉鈺退回到西北角,他說道:“那仁大祭司,一會你和該隱,和尚他們一起唸咒吧,各自把自己會的超度亡靈的咒語或經文誦上一遍,先化了四周孤魂野鬼的戾氣。”然後他開始念道:“梭拉,梭拉,麻哈梭拉,蘇梭拉,娑哈。 ”我跟上他一起念著度亡靈經:“蘇達拉,蘇達拉,蘇嗎拉,蘇嗎拉,娑哈。那摩三曼達,尼達拉,嗡,度嚕度嚕低威,娑哈。那摩佛,那摩法,那摩僧,那摩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達地啊他,嗡,嘎拉吧達,嘎拉吧達,嘎哈吧達,拉嘎吧達,拉嘎吧達,娑哈。天羅神,地羅神,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為塵,南無摩訶般若波羅蜜。”而和尚則念著:“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訶。”他反覆地在唸“往生咒”。
那仁薩滿和寶音的咒語是用蒙古語唸的,而且聲音並不大,我們不知道具體的內容,但應該都是一樣為超度亡靈而唸的。大約十分鐘後,我們停了下來。但增說道:“準備,起法。”我們都站了起來,但增打了個蓮花印口中唸叨:“班札,卓達,哈呀卓哇,呼嚕呼嚕,吽呸。顯!”但增是用的馬頭明王咒起法,看來他自己對些次的危險也認識很充分,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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