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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達臘在哈拉和林繼位,他整日厲兵秣馬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重新登上中國皇位,但隨著明朝大將徐達率部攻克哈拉和林,愛猷識裡達臘的夢想也隨之破滅了。”哈拉和林,是蒙古黃金家族的大本營,也是權力和榮耀的象徵,哈拉和林的淪陷,標誌著蒙古帝國從此也就在世界上消失了。她的目光深邃,彷彿又回到了那戰火硝煙的古代戰場,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著她原本就沙啞的音質,頓時讓人感覺到絲絲寒意:“愛猷識裡達臘終於在明將徐達的鐵蹄下走向了絕望與崩潰的邊緣,在將蒙古帝國強撐著的第八個年頭,他也鬱鬱而終。他的兒子脫古思帖木兒做了第三任殘元皇帝,但他卻被一支10萬人的明朝軍隊在大將藍玉的率領下在合勒卡河和克魯倫河之間、貝爾湖南岸擊得潰敗,元朝諸王、平章以下官員三千多人及軍士七萬餘人被俘,脫木思帖木兒逃走後被其部將縊殺。至此忽必烈家族的元朝政權徹底喪失了在蒙古人中至高無上的地位,十年後,分佈在葉尼塞河上游沿岸的乞兒吉斯部首領貴力赤,否認了最後一任元皇帝額勒伯克的宗主權,將其打敗並殺死,取得了統治各部的霸權。至此,元政權徹底的滅亡了,合法的蒙古帝國大汗不復存在了。”我點點頭,我大約知道這段歷史,只是年份不詳。
劉鈺聽到這裡很著急地問道:“說了那麼多,可這和‘安達勒爾’部族有什麼關係?”那仁看了她一眼,繼續道:“額勒伯克死後,他的一支族人從此便流浪草原,他們一來恥於提先祖的名諱,二來為了躲避仇家,便稱自己為‘安達勒爾’部族。直到近一百年後,滿都海賽音可敦率領軍隊打敗了衛拉特人,將他們徹底趕出了蒙古中東部地區,宣佈鐵木真的後裔達延為大汗,‘安達勒爾’部族的人才出來,並聲稱也成吉思汗的子孫,但沒有得到達延大汗的承認,反而認為其以先祖為恥而命將‘安達勒爾’部族悉數格殺。”劉鈺問道:“那個海什麼音的是個什麼人?”我笑笑著:“是滿都海賽音可敦。”那仁對劉鈺說:“滿都海賽音可敦成吉思汗的第27代繼承人滿都古勒大汗年輕的遺孀,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不僅僅扶養了當時年僅五歲的達延,還為他重新建立了一個強大的蒙古帝國。”
這時,服務員的菜已經上來了,我問那仁薩滿要不要嘗下貴州的茅臺酒,她搖搖頭:“我還是喜歡我們的奶子酒,今天就不喝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繼續著我們的談話。那仁薩滿吃得很少,但神情卻很專注,一邊吃一邊用那特有的腔調慢慢地說:“‘安達勒爾’部族被自己曾經的族人追殺,最後只逃出了幾個婦孺,其中有一個是部族裡的大祭司,她有著通靈的本領,還能夠先知先覺,她曾經警告過‘安達勒爾’的族人們別去找達延大汗,否則部族會大禍臨頭,可當時沒有人聽她的。她目睹了部族人的慘死,她發下詛咒,她要用族人的血詛咒世間的人,她要把死亡的惡夢帶給世人,為死去的族人報仇。”我靜靜地聽著,劉鈺卻急了:“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讓我來承受這個詛咒?”那仁慢悠悠地吃乾淨碗裡的最後一粒飯後,用衣袖擦了下嘴說道:“達延大汗當然也知道這個詛咒,他讓帝國的巫師們把詛咒破解,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破解大祭司的詛咒的。”她看了看我:“最後,是藏教密宗的大活佛把詛咒給封印在了一塊烏金名牌之中,大活佛說過,任何人不能夠以鮮血沾染名牌,否則詛咒將被解封。”我聽到這隱隱覺得事態並不象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正色的問劉鈺道:“你得到的那個飾物有沒有沾染過鮮血?”她仔細的回憶,她搖搖頭說:“不記得了。”我說你再仔細想想,這很重要。她又努力地回想,然後道:“剛買來的那天晚上,我拿著它在手上把玩,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流出了鼻血,血灑在了上面,但我立刻就用清水沖洗過了,應該不會有事吧?”
我看了看那仁,兩人相視苦笑。那仁薩滿說:“天意啊,天意。”劉鈺聽後十分的緊張,她連忙問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很嚴重?我會不會有危險啊?你們要幫幫我,我可不想有事。”
一陣手機鈴聲,是從那仁放在舊上的那隻手機傳出來的。那仁看了看我說:“你接吧,然後讓她過來。”我接通了電話:“喂!”那邊馬上傳一連串的問話:“你是誰?我師父呢?她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你把她老人家怎麼樣了?”我看了看那仁薩滿,說道:“還是你接吧,我都不知道應該先回答她哪個問題了。”那仁接過電話:“是寶音嗎?”然後只聽見她說:“你趕快過來吧,我們在這等你,你先回來吃飯了再說,我讓他們告訴你地址。”隨後電話又遞迴到我的手上,我把我們的地址告訴了她,讓她最好打個車過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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