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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少了兩個人,鑰匙和刀子。
我沒有問影子他們去哪了,倒是鄧琨忍不住問了一句,影子回答他的還是沉默,鄧琨很無趣,自顧埋著吃飯。鄧琨正鬱悶著,影子望著我說:“他們先去摸摸情況,兩點我們過去會合。”鄧琨以為是對他說話,忙說:“怎麼不叫上我?”抬頭看見影子望著我的目光,他有些尷尬,但還是繼續道:“應該把我帶上的,搞偵察我也很在行的。”其他人聽了鄧琨的話,相視而笑。影子終於看著鄧琨說:“他們不僅是去偵察,還要清理障礙,你行嗎?”鄧琨倔強地說:“我怎麼不行了?”影子沒再開腔,但是子彈冷冷地說了一句:“殺人,你敢嗎?”鄧琨想了想,閉嘴了。
晚飯後影子到我們房間討論晚上的行動,他讓我只把自己的意圖告訴他,其他的由他來佈置。於是我簡明扼要地私憤我的想法告訴了他:“我想進去找到他們實施活人精神控制試驗的證據,最好人證,物證都要有。”影子點了點頭,然後對鄧琨說:“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你沒死,他就不能死。”那完全是一種命令的口吻,鄧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有因為影子的口氣而生氣,他狠狠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有我在,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影子檢查了一下鄧琨的槍和匕首,拿起鄧琨的匕首,他笑著就往外走。鄧琨看著他拿走了匕首就著急了,想追出去,我攔住了,我對他說:“你拿著一把沒開鋒的匕首是準備拿它砸人?”鄧琨楞住了,嘿嘿一笑:“還用開鋒啊?發下來就是這樣的,我連刀上的機油都沒捨得擦掉,怕生鏽了。”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呀,不過也不怪你,這玩意你們平時用不上的,影子一定是去幫你開鋒了。”鄧琨有點緊張:“哥,真的要殺人嗎?”我看著他:“我當然不希望殺人,但有時候上身不由已的,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如果必須要動手的話,決不能心軟,畢竟,我們也不能有事的。”他黯然了,這和他平時辦案已經不是一個概念,如果我們這次出什麼意外,從法律上來說,我們是非法闖入,在真相沒能夠揭開之前,沒有人會同情我們。
不一會,影子又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將匕首遞還給鄧琨,鄧琨拔出來看了看,閃閃發光,鄧琨不禁嘖嘖讚歎,影子笑了笑又離開了。我看了看時間,不到十點,對鄧琨說:“還可以睡兩三個鐘頭,好好養精神吧。”鄧琨“嗯”了一聲。我也歪在了床上,但我卻毫無睡意,雖然我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的推斷應該是十分準確的,但卻沒有絲毫的把握能夠尋找到有力的證據,如果找不到證據我應該怎麼辦?我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隱形人那麼簡單,或許還是一部龐大的機器,一個不小心,我們都會被這機器碾而齏粉。我扭過頭看看鄧琨,他居然也沒有睡,躺在床上正用兩個眼睛看著我,見我看他,他笑了:“我就知道你也沒睡著,要不,你再給我多說說吧,我所覺得我知道的好少。”看到鄧琨那憨厚的樣子,我心裡有些難過,或許我真的不應該把他捲進來的。我乾脆從了起來,扔給他一支菸:“你知道的和我知道的已經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在得到證實以後才能再告訴你,因為我也不確定。”他不屑地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了,其實你說出來我也能幫你分析分析的。”
我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有個問題是我一直沒想通的。”鄧琨來了興趣:“說來聽聽吧,也許我能夠給你點建議呢。”我抽著煙,對鄧琨說:“那你就別在那挺著了,起來動動,給哥泡杯茶去。”他果然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從我的小包裡取出茶葉,給我泡了一杯茶,然後就坐在我對面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我斜了斜眼睛看了看他:“這件事與你有關。”他驚愕地說:“和我有關?什麼意思啊?”我問他:“‘好之味’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他點點頭,我又問道:“黃玉家裡發現‘厭勝之術’的情景你還記得嗎?”他又點點頭,然後問我:“這兩個事情有必然聯絡嗎?”我說:“看不去是沒有,但我總覺得好象又有著什麼聯絡,我唯一沒想通的就是這兩件事,如果這兩件事都和這個案子有著必然的聯絡的話,那今天晚上的吉凶就更未可知了。”鄧琨皺起了眉頭,他是很清楚的知道一旦事情涉及到法術的話很多事情就不是普通的人力能夠解決的了。這也是我最擔心的,我知道影子和他的戰友們如果單憑實力,那他們每個人的素質都是無可挑剔的,但是並不能夠說明他們可以應付這種看似毫無科學依據的巫術法咒,我輕輕嘆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或許如但增所說的,長時間的養尊處優使我已經欠缺了這方面的信心與鬥志,我苦笑著對鄧琨說:“所以,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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