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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一會兒,鄧琨來了,他這次好象做了充分的準備,黑色的運動套裝,運動鞋,還背了一個牛仔包,我笑著說:“你怎麼這身打扮。”他說:“方便啊,這次我還是把槍帶上了,還有匕首。”然後他拉開牛仔包,裡面亂七八糟的,而最為顯眼的便是兩支強光手電和一捆繩子。影子在旁邊搖了搖著,我忙給鄧琨介紹:“鄧琨,來,給你介紹一下,影子,職業軍人。”鄧琨伸出手去自我介紹道:“我叫鄧琨,你就叫我小鄧吧,刑警。”影子站起來輕輕地握了握鄧琨的手,然後又坐了下去,沒有說話。鄧琨臉上有些掛不住,我笑道:“你小子別想不開了,他以前對著我也是連單詞也不會冒的主。”鄧琨才感動平衡一些,他看了看影子,然後說道:“酷,很酷。”影子瞟了他一眼,然後望著我說:“走嗎?”我點了點頭,三人就出門了,臨關門前,我看了看家裡,竟然會有那麼的不捨。
鄧琨又把他那輛破警車開來了,他招呼我們上車,影子攔住了:“太招搖了。”他打了個電話,然後兩部“現代”商務車緩緩駛到我們面前。“上車。”影子簡潔地道。我和鄧琨鑽了進去,車上除了司機,在最後一排還坐了個男人,好象和影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端正地坐著,只拿眼睛掃了我和鄧琨一眼。影子沒給我們做任何介紹,只是簡單地說了句:“開車”。後邊那輛車也緊緊跟著,鄧琨扭頭看了看,悄悄問我道:“都是我們的人?”我點點頭,他又問:“全是軍人嘛?”我並不知道,所以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倒是影子出乎意料地從副駕上轉過頭來說:“是的,但現在不是。”鄧琨明顯沒聽懂影子話的含義,他正準備張口問,我制止了他,我對他說:“他們現在不是以軍人的身份去的,而是以我個人的朋友的名義。”鄧琨才點了點頭說:“我懂了,他們和我一樣,並不是在執行什麼任務,而是去給朋友幫忙的。”我笑而不語,掏出一包煙,發了一圈,大家都點上了。
我緩緩地說道:“我想告訴大家,這次我們去凱里可能要面對極大的危險。”我停了一下接著說:“或許我們面對將是我們的能力無法抗衡的,所以你們可以選擇是不是要捲入進來。影子,你把這個問題也告訴下後面車裡的朋友。”影子並沒有照我的話做,而是自顧拿著一把匕首挑著指甲。我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正尋思是不是把話再重複一遍,影子說話了:“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走,臨行著陸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所以你放心吧,除非我們都死完了,不然你永遠不會出事。”我心頭一熱,這是影子說的話中最長的一句,他們分明告訴我,他們已經做好了當死士的決心,雖然我知道他們更多的是針對這個巨大的陰謀,但我還是為之感動,把生命交在這樣一群人的手中,我也安心了。鄧琨問我:“你還沒有告訴我比隱形人更重要的那件事是什麼呢?”我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淡淡地說:“精神控制的試驗,也就是杜建林之所以跑到偏遠的地方建精神病院的真正目的。而隱形人也好,黃玉也好,直到後來的張麗,汪清涵等等所有與隱形人有關的人都是試驗的目標,只不過這個試驗初期並不順利,需要藥物進行輔助,於是才會出現摻了‘蔓陀羅’的‘夜上濃妝’。”說到這裡,鄧琨完全驚呆了:“照你這麼說,所有的案子雖然與隱形人有關,但並不都是她做的?”我笑了笑說:“其實隱形人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醉心於精神控制研究的,不惜以犧牲他人生命為代價的所謂的心理專家。”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最擔心的是這個團體的背後到底站著的是誰?”我沒有回答,但這真是我心裡的恐懼所在。鄧琨說道:“其實我還有兩個疑問,第一,李曼玲到哪去了?第二,隱形人最後預警的目標到底是誰?”我看著鄧琨,然後說:“你能不能先自己動動腦筋?其實有很多事情只要你願意認真的仔細的去想,就一定會有答案的。”
他笑著說:“跟你在一起以後,我覺得我已經不怎麼需要動腦筋了。”我白了他一眼:“李曼玲並沒有失蹤,能夠藏起她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他父親。這也是李副司令為什麼知道女人失蹤了還如果淡定的原因,因為人就在他手上。他到處地尋找,不過是一種故作姿態,想從而麻痺打他女兒的主意的人。而你的第二個問題,就在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之中。”說到這,我問影子:“有水嗎?”後排的那個男人彎下腰,從他的腳邊提起一個袋子,從裡面摸出幾瓶礦泉水遞了上來。我接過來給了影子和司機,然後自己擰開一瓶,喝了一大口:“記得我曾經打電話給李副司令,讓他加強對陸亦萍的保護麼?”他點了點頭。我說道:“就是那個時候,李副司令自己做過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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