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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變得迷茫,然後學著鄧琨的樣子,倒了下去。我耳邊聽到杜院長的聲音,好象在和誰通電話:“嗯,兩個都搞定了,嗯,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招呼他們的。對民,有個好象是警察,這樣做行嗎?”接下來就沒聽到他說什麼了,只是偶爾“嗯”幾下。我悄悄用手碰了碰鄧琨,他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他的確是睡了過去。我微微睜開一絲眼睛,看到杜院長正站在窗邊面向窗外繼續著他的通話。
我心裡在快速地盤算著,我知道擺在我們面前的危險,我趁著杜院長打電話的時候,悄悄的把鄧琨的手槍摸了出來,藏在身上,繼續裝睡。不一會,他的電話打完了,只聽到他撥打了內線的座機,對著電話說:“進來吧,把人抬走。”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規矩的腳步聲,接著有人推門進來了。杜院長說:“就把他們關在重症病房吧,分開關,別讓他們玩什麼花樣。”
我感覺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我沒時間想應該怎麼做,我從身上掏出了手槍,開啟保險,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杜院長,我感激三年的軍旅生涯,同時也慶幸自己對槍械還沒丟生,我對他說:“叫他們閃開。”眾人顯然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都杵在了原地,我努力想扶起沉睡的鄧琨,但卻根本扶不起來,這裡他們才反應過來,進來的那幾個人中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傢伙彷彿並不顧忌我槍口下的杜院長,而是對他的同夥說:“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說罷,用懷裡也摸出一支手槍對準了我。我的心裡一陣苦澀,我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決定,我先跑,再想辦法來救鄧琨。我開槍了,朝著黑西裝的腳邊射了一槍,他們楞了一下,就這剎那間,我跑出了杜院長的辦公室,並沒忘記隨手帶上了門。
我一陣狂奔,跑到樓下,醫院的人並不多,一些醫生護士看到我手裡拿著槍,狂跑,她們紛紛給我讓出了道路,我知道,剛才那一槍她們一定是聽到了的,我跑到了鄧琨的車旁,看見車鑰匙還在上面,鄧琨開的是警車,他不怕被盜,鑰匙大多時間都不拔下來的。我跳上了車,憑著在駕校學會的那一點皮毛,我發動了汽車,歪歪歪斜斜地衝上了公路。
我並不是很擔心鄧琨,我已經知道他會怎麼樣,他一定會“被”精神病的。雖然扔下他我覺得有點不地道,但我出來了他還有被救的機會,如果我們兩人都陷入困境,那將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後邊並沒有車子追來,但我知道這車我不能帶繼續開了,目標太大,我算計著在離安寧醫院大概有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我下了車,然後從鑽進了路邊的樹林,並往回跑,我想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還會回去。
二十多公里的路,我大概跑了快一個小時,我在能夠看見安寧醫院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在草地裡躲下,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等待夜的來臨。又累又餓,但我不敢亂動,很快他們就會發現我拋棄的車子了,假如向前一路找不我,他們一定也會想到我可能往回走了,我不能夠輕舉妄動,我只能夠等待時機,等天黑了,夜深了我看看有沒有救出鄧琨的希望,如果不行,我只能夠先回貴陽,再想辦法救他。
大約快半夜一點的時候,我悄悄摸於是了安寧醫院,我儘可能地把頭埋得很低,走到護士值班室,我聽到兩個護士的對話。個子稍微矮一點的那個說:“四十七號病房新來的那個病人真能折騰,一直在大叫說他不是神經病,吵得讓人心煩。”“你不會給他打針安定?杜院長說了,如果他不乖乖接受治療就讓他閉嘴。”高個子說。矮個子說:“我才懶得去多事呢,你沒看見門口那幾個主?凶神惡煞地,那眼睛就象會殺人。對了下午的槍聲你聽到了吧?”高個子發出“噓”聲:“可不能提這事,院長說了,誰提這件事就弄死誰的。”我聽了她們的對話心涼了,看來鄧琨的房間外面一定守衛很嚴格的。要想救他出來希望不大,我悄悄地退出了醫院,開始向進城的方向跑去,我要先離開這裡,再另想辦法。可憐的鄧琨,就讓他好好體驗兩天這樣的生活吧。想到這,我不禁又覺得好笑,這個時候我居然還能夠笑出聲來,我感到了一些情緒的平穩。
公路上的車不多,我試著攔了幾部都沒有能夠搭上。最後開過來了一部摩托,我伸出手把它攔下:“師傅,麻煩帶我進城吧。”他上下打量了下我,然後才說:“五十塊。”我立刻從身上掏出一張一百元的大鈔,交到他的手上說:“不用找了,送我到成大旅館。”他的臉上滿是笑容:“坐穩了,我這就送你去。”
在摩托車的轟鳴聲中,安寧醫院被遠遠地扔在了後面,大約二十幾分鍾後,我回到了旅館。我並沒有回到原來的房間,我重新開了一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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