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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哼起了京劇:“我本是臥龍崗上一閒散地人……”
其實我心裡很不平靜,我現在還無法去判斷這只是譚剛個人的行為,還是陸亦雷他們整個利益集團的意思。我昨天還告訴影子他們的人當中有內奸,可我壓根沒起到,內奸竟然是整個行動隊的指揮,如果只是他個人的問題,那我們的安全暫時還有一定的保障,如果真是從陸亦雷那就有問題的話,我們未來的路就太艱難了。
我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陸亦雷:“陸少,是我。”他聽到我的聲音居然也會有些激動:“你怎麼私自跑了呢?我派出去保護你安全的人正到處找你。”我冷笑道:“是想保護我的安全還是想要我的小命?”他有點生氣地問:“怎麼這樣說話啊?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你想想當初你離得開貴陽麼?”我冷冷地說:“如果陸少真的是關心我的安危,我建議你先把身邊的人給看清楚,特別是那個譚剛。”說完,我掛掉了電話。陸亦雷不象在撒謊,看樣子譚剛的行為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我心裡稍稍安寧了一些。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我對影子和老萬說,沿途除了加油和上廁所以外,車不要再停,先到了拉薩再說。
但增一直沒有說話,老萬倒時不時和他搭訕,可他興致卻不高。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到拉薩最多也就是兩天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事,我只是在想,那個安培康德為什麼一直沒動靜,他不應該就這樣輕易地放手,兩天時間,我真害怕半路再生什麼枝節。”
加油的時候又買了些麵包,泡麵和礦泉水,天已經黑了。影子說:“一會就要到格爾木了,過了格爾木我們就真正駛上青藏公路了。”我點點頭,然後問莫紫衣:“到過西藏嗎?”她搖了搖頭,我對影子說:“在格爾木進城吧,給莫小姐買件厚實的衣服,還有看看有沒有藥店,買些紅景天。”影子應了一聲然後對老萬說:“你靠一下,下半夜起來接班。”老萬聽了忙吃了點乾糧,倒在副駕駛上歪著休息。
影子看老萬睡了,輕輕對我說:“我們的車子要換麼?”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換吧,一會在格爾木看看有沒有‘悍馬’之類的,越野效能好一點的,如果有追兵也容易逃脫點。”他點了點頭。
莫紫衣也累了,靠著我的肩頭睡著了。但是但增,兩眼望著窗外,心事重重的。我知道他的話說得沒錯,安培康德這兩天太平靜了,越是這樣的平靜,醞釀著的危機也就越大,我和但增根本就不足以對付。但我感覺除了件事情,但增應該還有別的什麼事,他刻意的瞞著我,也許這事情和我有一些關聯。
我輕輕地問道:“小活佛,到底有什麼心事?”他回過頭來說道:“沒事。”我說:“你騙不了我,那麼多年的朋友我還不瞭解你?”他看了看我笑道:“真的沒事。”我嘆了口氣:“那好吧,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不敢說一定能夠幫你,但總可以一起想辦法,出主意的。”他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放心吧,沒事的。”
車子駛入了格爾木市區,給莫紫衣買了幾套衣服和一件大衣,讓她當時就換上,大家也各自挑了一件厚外套,影子把我們拉到城邊的高速入口處,大家拿著東西下了車,然後老萬把車又開回城裡,他是去物色車子去了。
在暗處等了四十多分鐘,一部黑色的“悍馬”停在了我們前面,車燈照耀著從駕駛室走出來的老萬的身影,我們忙跑出來上了車。
上了車,老萬有些激動地說:“這車,紮實啊,看來是個車迷玩的,我當時就看中了,H2SUT改裝過的,雙油箱,還有,這車後排座的後車窗可以開啟,把靠背放下就是一張小床,影子,你可以先去躺一會。”莫紫衣說道:“誰丟了這車還不心疼死。”老萬說:“管他的,我已經換了牌照,把路上的一部車的車牌換到了這車上。”
車子駛上了青藏公路,以這車的速度,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翻“五道梁”了。我讓莫紫衣把紅景天喝了,然後讓她坐到了副駕駛位,影子則歪在我們身後睡下,影子翻來覆去的,我笑著問道:“怎麼了?”他說:“睡不著。”我說:“是不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已經不知道還能夠相信誰了?”他點點頭說:“是啊,其實譚隊一直都是我敬重的人,比我早到特別行動局,我剛到局裡的時候就是跟著他的,誰知道他竟然也……”我搖了搖頭:“不管誰變了,不管這個世界會怎麼變,我們的信念是不能夠變的。”影子說:“朱哥,你說這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行動局的意思?”我說道:“應該是他個人的意思,不然我早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