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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我呢?
進了辦公室我就打電話給關心:“喂,美女,才幾天不見就想我了?”她並沒有和我說笑,很嚴肅地說:“昨天報紙上的兇殺案你知道嗎?”我楞了一下心想兇殺案怎麼又和她扯上關係了?我忙說:“我知道有這麼件事,但並不是很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個案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啊?”她說:“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在中心吧?”我說是的,她說:“那你等著我,一會我就到。”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苦笑著搖搖頭,還從來沒見過關心這樣風風火火,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趁著關心還沒有到的時間,把辦公室的茶具洗淨,泡了一壺“觀音王”,點上支菸,美美的品著。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關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幾天不見,感覺她又平添了幾分韻味,一條黑紗的長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耳垂上掛著一對銀晃晃的白金耳墜,長長的頭髮盤在頭頂,一個乳白色的髮夾牢牢的夾住。說實話,每次見到關心我都會有一點莫明的心動,從內心,我曾經是很希望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的,畢竟在這樣的一個美麗女人面前,如果一點想法都沒有或許真的就不正常了。
關心坐下後很自覺地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下。我笑著說:“‘觀音王’讓你這樣牛飲簡直就是浪費。”她看我一眼說:“茶不就是用來解渴的嗎?搞那麼多花樣有意思嗎?”我笑了笑說:“說吧,兇殺案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那麼著急的趕來,我能夠幫你做什麼?”關心又倒了一杯喝下後道:“殺人嫌犯是我的一個病人。”我看著她說道:“那又怎麼樣?精神病人在沒有發病期間犯罪一樣要負法律責任的,你不知道嗎?”關心說:“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我認為他在殺人的時候是神智不清的,不然他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我說:“你認為沒用,法律講的是證據。”她有些激動:“我是他的主治醫生,我瞭解他。”我拍了拍她的手說:“別激動,慢慢說,你先告訴我他有什麼病?”關心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他是我兩年前收治的,他患的是‘科塔爾綜合症’,你應該知道吧?”我點點頭:“以虛無妄想和否定妄想為核心症狀。患者主要是認為自身軀體和內部器官發生了變化,部分或全部已經不存在了,如某患者稱自己的肺爛了,腸子也爛了,甚至整個身體都沒了,患者會認為自己已經死了,不復於人世或者五臟六腑已經被掏空,即使正和外人說話也不認為自己是活著的。”她用力的點點頭說:“是的,他一直都認為他是已經死掉的人,記得剛剛收治的時候他總說他的心已經讓人給掏去了,他沒有心臟,已經死了。後來熟悉了,他總是不停地乞求醫院的醫生或者是看護,幫他把他的心找回來,他說只要把心找回來,他就還能活。”我問關心:“按照他這樣的情況應該一直住院治療的,為什麼他會在外面殺人呢?”關心說:“他在我們醫院住了一年多,終於慢慢地病情有了很大的改善,他清醒的時間也漸漸多了,後來慢慢地也趨於穩定,今年三月份,我們幾個精神科經過會診,大家都認為他已經基本恢復,可以重新參與社會活動了,所以我們就給他出具了康復證明,准許他出院了。誰知道半年都不到,他就出事了。期間我們還定時回訪的,一直都很正常。”我問道:“最後一次回訪是你做的嗎?大約是什麼時候?”她說是她做的,然後她想了想說:“大約應該是一個月前吧。”我深思了一會,說真的,我很相信精神病醫院專家的職業水準,如果幾個專家會診的結果說明他沒問題了,那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況且最後一次的回訪是關心做的,我更相信關心的能力。
我問關心:“你想我幫你做什麼?”我知道,這才是她找我的關鍵。她很直接地說:“今天我聽說這個案子現在鄧琨負責,我想見見我的病人。”我讓她等一下,然後當著她的面給鄧琨打了電話,鄧琨告訴我事情很難辦,雖然現在警方也置疑嫌犯的精神問題,但必須等精神科專家給他做過鑑定後才能夠定性,定性以後才有可能安排關心和他見面。因為關心是他的主治醫生,雖然精神病醫院能夠提供嫌犯的疾病證明,但卻不能夠給他做司法鑑定,司法鑑定要由醫學院的專門機構進行。
我把鄧琨的話轉告了關心,關心有些失望,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她的想法,她說那就等幾天再說吧,不過她會再做下調查,她想找到他在作案時已經犯病的證據。我安慰她說:“你也不要心急了,要相信醫學院的業務能力。你查歸查,但一定不要影響警方的案件偵察。”她點點頭說:“知道了。”
送走關心,我讓風偉進來,我問他這兩天有沒有安排什麼預約,他說下午就有一個,是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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