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即使今天霍亦澤沒有出現,陳玉華要找她的茬,她還不是躲不了,也更看清楚了父親真實的一面……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走?說不定尹雨琪現在已經去你房間查勤了!”並不是吃醋,只是不想陳玉華他們再折回來,又掀起戰爭,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再戰一場。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傷心的。這已經是老問題了!她應該習慣不是嗎?
耳畔聽聞這童麥略微生氣的話語,霍亦澤不得不承認,他真打心底有點佩服這死丫頭了!
現在臉頰已經腫得老高,通紅一片,她竟然還有心思去顧及尹雨琪查不查勤的問題……
霍亦澤佇立不動,以他習慣性的審讀方式凝視著她,似乎他也有困惑,他看不懂這個女人,有時候沒心沒肺的令人抓狂,有時又感性的令人招架不住,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無法令人喜歡,也無法令人太討厭她……
“喂,我說讓你走,你有沒有聽到?”火氣大了,似乎想把剛才所受的全部委屈,通通倒吐給霍亦澤!
只是剛一說完,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兩頰因為大幅度的張開,痛得淚水簌簌的垂落:“shit…”不想爆粗口,但實在是太倒黴了。
霍亦澤的眉梢緊擰:“醫藥箱在哪?”
童麥愣了愣,做什麼?他難道有那麼好心替她上藥不成?不需要!
“沒有!”
“在哪?”他執意,分貝已經提高了八度。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想怎樣?”口氣依然還是非常的不佳。
霍亦澤冷哼了一聲,打了一個冷笑,真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被打的女人……竟然還如此囂張?還是頭一回遇見。
他的冷笑,不由自主令童麥感到害怕:“你快走啦!你還嫌害我害得不夠慘嗎?”沒好氣的說,但是少許收斂了火氣。
“過河拆橋的女人!”
很明顯的責備,霍亦澤深諳的瞳孔裡顯露出對她強烈的不滿,剛剛在求他的時候,就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現在凶神惡煞的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童麥自然懂得他話語中的意思,她咬了咬唇,忍住心裡的不滿:“你走吧!”他怎麼就不著急,不害怕尹雨琪發現呢?她都替他急死了,他卻像沒事兒一樣。
“我去找雨琪借醫藥箱。”
他當然不是真的去,只是嚇唬住童麥,誰知她果然不經嚇,連忙拽住了他的手臂:“等等,不用借,就在那?”她指了指書櫃下方的位置……
神經病,沒事獻殷勤!準沒好事!她以為她不知道嗎?他不就是心疼那一塊表嗎?那麼有錢,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童麥眼珠子不屑的轉了轉,神情傲慢不已。
霍亦澤替她擦拭著臉頰,她的神情全然落在他的眼底,忍不住重重的摁了一下,以滅滅她的風頭。
“哎喲……好痛啊!你怎麼搞得?”她痛得兩眼冒金星,大嗓門又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她就是一典型的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人,不知收斂,但問題是,現在傷疤還在身上,她又忘形了。
聞言,霍亦澤也霎時間被她的吼叫聲似乎驚醒了!
他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替她上藥?
就因為剛才覺得她受了委屈,楚楚可憐,所以,他就心軟了?別忘了,她可是偷他手錶,在倫敦耍弄他的女人!
一時間,霍亦澤手上好似撿了一個燙手山芋似的,急急的扔下了手中藥棉。
他從來不曾服伺過哪一個女人,連尹雨琪也沒有過這種待遇!他竟然屢次再她身上破例……
霍亦澤的神情恢復至慣有的冷漠,童麥也不在乎他不替自己塗藥,只是一個勁的催促他走,並且打心底希望他忘記手錶這一件事……
真要說出手錶被當掉了,恐怕霍亦澤會衝動了宰了她!
不會不會……想太多了!沒那麼嚴重,這年頭不流行砍頭,童麥搖頭奮力的甩掉這些恐怖的想法。
“手錶呢?在哪?”他轉移了一個話題,也試圖平復一下內心不斷湧現出來的莫名情緒。
“呃……手錶……”該死的,怎麼還是緊咬著這個問題不放呢?她要怎麼說才算婉轉呢?“手錶……”吞吐不堪,臉上的表情僵硬。
“怎樣?你不會又想耍我吧?”他的臉色一冷,眸子裡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層沁涼。他就知道不應該信這個女人!
“不不不……不是!呵呵……我怎敢耍你呢?”童麥擺出一副相當和顏悅色的嘴臉:“手錶現在……不在我的身上,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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