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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哪個普通人變成了植物體質也是受不了的。。
將那隻黑松鼠捏了出來,凌藝將它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又揪著尾巴猛轉了幾個圈,這才撒了口惡氣,然後把暈頭轉向的松鼠放在了肩膀上,就如此直愣愣的去給月風開門了。。
一開門,月風一見眼前的小姐,頓時一張瓜子臉變成了苦瓜臉,小姐怎麼弄的。怎地如此潦草?頭髮全都散亂了,那些釵兒簪子的統統都不見了蹤影,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孔洞,好似剛剛跟哪隻潑婦打了一架似地,而身上也有著星星散散的血跡,而從她肩膀上突地噗通一聲掉到地面上一隻兩個眼睛轉著圈暈了過去的黑松鼠。頓時月風心裡急了慌,緊忙進了屋,把門反手關了,這才仔細的瞧著,怕是真的傷到了哪裡。。
“小姐,怎麼這麼狼狽,這午覺睡得怎麼跟打仗了似地!傷著哪裡沒有?”。
凌藝咧嘴一笑,鼻頭上一塊黑灰,傻傻的,看起來就很是欠揍。。
“沒事了,剛剛不小心做惡夢跌到了地上,蹭到了桌角了,還碰見這個如此虎頭虎腦的松鼠,捉它來著,身上也被那松鼠抓的都是破舊,快去給我打水清洗,切忌和別人說起今兒晌午的事。手腳麻利些,一會還有事要辦。”。
月風連連應聲。然後緊著步子來到了廚房,拿了銅盆打了熱水,又急匆匆的端了回來,緊忙開始給凌藝梳洗打扮,一張花貓臉也頓時乾淨了下來,從裡到外好好的換了身衣裳,這才放下心。。
“憐玉少爺揭了信了沒有?”。
凌藝其實很好奇青城裡面那位正主兒什麼意思,怎地才想起把兒子調回去。。
月風邊給凌藝梳頭邊說道:“揭了。不過,看了信之後沉默了好久,只是盯著桌面上的茶壺看,也不說話兒。”。
月風將最後一個青翠的翡翠簪子給凌藝插上。駭然和剛剛那個虎頭虎腦的傻妞判若兩人了。。
“我去看看他。”。
說罷,凌藝就起了身,面紗都忘記帶向著青憐玉的客房走去。。
青憐玉依舊坐在茶桌前,痴痴的望著茶壺,竟然時而微笑時而悵然若失的嘆息,不過,最後似乎做了什麼決定,剛一拍茶桌,就見門外顯出人影一隻,於是又恢復常態,坐下之後,輕聲開口道:“請進。”。
一開門,凌藝那張璀若燦陽的笑臉就迎了進來,身後跟著月風。凌藝在他對面坐了,然後笑著說道:“今日青城來信了,不知道郡王爺大人怎麼說。”。
青憐玉頓時掃了之前的一片沮喪,見著凌藝並沒有帶著面紗,望著那張絕美的容顏說道:“父親讓我即日動身回青城。怕是,憐玉就要從此告別了。”。
聲音不悲不喜,全然沒有了之前凌藝不在時候的長吁短嘆。。
凌藝本就沒想過和這個公子哥發生點什麼,不然,這幾日在凌府,早就出了些桃色新聞了。她笑了笑,點頭說道:“公子出來月餘日,郡王爺惦記也是應該的。而且北派此刻正需要掌門坐鎮,您可不能扔了這肩頭的擔子呢。”。
青憐玉聽了凌藝這麼清淡的話,頓時有些坐不住,但是自從和凌藝說了那些俏皮話,凌藝也沒有什麼反應。他還怕逼得急了,凌藝在反感自己,所以想著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想著能在凌府住的這些日子裡拿下凌藝,就算是礙於她之前的身份不能娶回去做正妻,也能做個如夫人。可是,凌藝現在平平淡淡的對著他,一丁點都沒有曖昧暖色,除了那些日子病重。似乎也只是朋友們之間的關心之情。想到這裡心有不甘,但也不能不暫且放下。。
自古男子重前程,即使他的前程早就被自己的父親安排的滿滿當當,風平浪靜,前程似錦,但是,除卻這些他更是喜歡看著凌藝那張清澈的臉,和一雙見不到底的琥珀色的眼睛。而且,對於凌藝如此強勢的女人,能夠征服她,卻能憑空得到許多的歡樂和成就感,如此妙的事情,怕是必須得耽擱了。。
青憐玉也是識大體之人,看人也頗為準確,只是沒想到從凌藝這裡栽了跟頭,自知凌藝不是那麼輕易臣服的人,還一昧心思的把凌藝往自個兒心裡鑽,著實一個情字害人啊。。
暗道自己竟然在這女子面前成了原本最不屑的那類佞情人,青憐玉心裡慼慼然,當下更加決然的準備走了。不然,他還真怕在凌藝這裡陷了進去,再也不能清楚的辨清敵我,混淆了自己的思想,這可是一直冷靜如初的青大公子最忌諱的。一旦女人成了他的弱點,這一直完美了二十幾年的大公子哥決計不會承認的。他從不容許自己有那麼一丁點的小把柄。。
隨即,一切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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