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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宅的後門鑽了進去,又回首將那個小門鎖好。然後順著田壟飛速的回到了以前的後花園現在的菜園子裡。很明顯,現在高宅的恭喜發財四位家丁,胡大娘母子,月桂高來福高來壽也都剛剛清醒,前院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後院相對來說還算冷清。 。
凌藝站在亭子裡,裝模作樣的整理了下衣服和頭髮,然後裝成一副疲倦困頓的樣子,懶散的從後院向前院走去。 。
“大小姐早!” 。
正巧碰著高恭去後院的水井打水。他先是驚訝了一下大小姐竟然起得這麼早,接著又釋然了。心裡想著這個太奶奶也沒什麼架子,而且月嬌剛剛去世,她也許是思念月嬌過度睡不著吧。 。
凌藝可不知道她已經成了那高恭心中的聖母角色,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算是應答。接著便眉頭緊皺,彷彿沒了渾身精氣神的模樣,簡直就是人見人憐花見花惜的模樣,踩著碎步子和晨露回了自己的房間。 。
天色還未大亮,凌藝怕人見著那已經被露水打溼了的鞋子,急忙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躺在了床榻上閉目歇息起來,趁機還睡了一個回籠覺。昨晚上那頭該死的銀狼可是真折騰人,高階寵物,不好養啊! 。
月桂和胡大娘一晚上沒怎麼睡覺。月桂是思念月嬌傷心,胡大娘卻是惦記著月桂,倆人紅著眼睛,一晚上也沒睡好。早早的就起了床,月桂腫脹著桃子似地眼睛搬著一盆熱水輕輕敲了敲凌藝的房門叫凌藝起床。但是又一想到往常都是月嬌和她一起做這活計的,又不免得鼻頭一酸,滾下淚來。 。
凌藝剛剛躺下,知道是月桂在外面候著了,就說到:“月桂啊,我昨晚失眠起得有些早。等下吃早飯的時候再來喚我吧。你也去多休息休息。” 。
月桂也和高恭一樣,以為凌藝是因為月嬌的死和自己似地在難過呢。連忙應答著就下去了。 。
現在的高府出了奴役們還姓著高,實則已經和高家沒關係了,早就成了凌藝的私人物品。至於高畫質,誰知道他到底跑哪去了,拿著那塊金牌就玩了個失蹤,彷彿人間蒸發了。 。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色大亮了。 。
凌藝知道月桂已經到了外屋間的丫鬟房候著呢。就輕輕敲了敲床頭板子。喚了一聲月桂。月桂聽了,急忙過來,端水梳頭更衣,又給凌藝換上了一件嶄新的皮毛袍子,這才算是拾到完畢。 。
凌藝不吃早餐,這剩下的人也沒用敢動的。高來壽做了幾個菜,又將昨晚的錦雞收拾了,燉了一罐子的錦雞湯,一直在小火煨著,凌藝起來了才端上了桌子。 。
一個圓圓的大桌子,只有凌藝一人用餐。恭喜發財四人在院子裡掃地的掃地,看大門的看大門,打水的打水,倒是沒在一邊看著。小胖瓜也很聽話,站在那裡很是乖巧,和凌藝請了安這才跑出去玩了。剩了來福來壽,胡大娘和月桂,凌藝就遞了個眼神,讓她們上桌。 。
而是,這幾人都是那認著死理的,當初被高家調教成極品好僕人的傢伙,怎麼會聽凌藝的話。只是月桂很想聽小姐的坐下吃,卻被一旁的胡大娘叫住了。 。
哎。凌藝嘆了口氣。這吃了口飯還要這麼多人看著,還不如在酒樓裡輕鬆呢。想了想,凌藝看著高來福在這待著也是待著,就說到:“來福,你去找輛馬車。我們回酒樓。” 。
高來福一聽酒樓,剛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最終忍住了。點頭應了,就走了出去。 。
吃過飯,凌藝就回了房。這時候月嬌和胡大娘等人才開始就餐。 。
日上三竿,馬車也找好了,凌藝這才從屋子裡出來。帶著月桂和高來福高來壽上了馬車。奔著蓬萊城走去。 。
馬車上帶著朵白花,這是凌藝讓的,也算是紀念一下月嬌吧。 。
來到了酒樓,果然,酒樓的門口不知道被誰貼上了一張白紙,上面用著血紅的字寫著凌藝酒樓發生的事。月桂看得心裡憋屈,本來月嬌就是她的好姐妹,就連死也死不得安靜,她怎能讓了?破天荒沒規矩的搶在凌藝的面前將那張紙撕了下來,扯得細碎,又放在腳下啪啪的踩了幾腳。 。
“好了,月桂,彆氣了,我們…把門開啟吧。” 。
月桂眼睛紅紅的,點點頭,然後拿出了鑰匙,顫抖著把大門打了開來。 。
而一開門,一股涼風吹過,凌藝還沒進門就掃了一眼那二層的橫樑,頓時脊背一涼,一層雞皮疙瘩站了起來。而月嬌吊死的樣子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她只覺得毛骨悚然,心裡咯著慎得慌,這大門檻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