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第1/4 頁)
碌匚芻植豢啊�
待僧人們都被救起,晦聰問我解藥的來厲,我只跟他說殺了一名平西王府派來的刺客,從他身上搜出的解藥。晦聰跟我去看了那個死人,連唸佛號。命人將屍體收殮。
經過這場禍事,我再也不敢大意,當日便跑下山去,命瑞棟封山,不論男女老幼,一個都不許放上來。又在寺中僧人取水的地方,安排了很多暗哨;平日下山採購糧米的和尚,我也都安排人跟著,這樣便萬無一失了。
數日後,投毒事件的影響漸漸消失,寺裡再度恢復了平靜,我身上沒了肉痂,糊里糊塗地變成刀槍不入之身,心情自然不同,只是這事兒卻不敢跟晦聰提起。免得老和尚再將我當做菩薩轉世。逼我接他的位置。晦聰這些日子變化很大,明顯老了許多。精神也大不如前,每日裡不再誦經,而是將我身上脫落的硬皮,收集在一處,放置到一個三尺高的金佛塔裡,天天坐在禪房裡對著佛塔發呆。
要說老和尚也真是有錢,純金打造的金塔,估摸著少說也有三四百斤重,差不多值了將近十萬兩銀子,每次瞧見都令我大流口水,只可惜晦聰看的太緊,連動都不肯讓我動一下。
難得清靜下來,我又練起了易筋經,開始時還有些膽怯,每日只練一兩個時辰,練了四五日,感覺上除了內力增加,似乎沒什麼副作用,便大起膽子,沒日沒夜的練了起來。練功的空,我便時時去找澄觀一試功力,可憐地老澄觀,被我折磨的苦不堪言,到後來乾脆躲了起來。可惜他遇見的是我,撒開腿四處一轉,要不了一盞茶便能將他找到,有時更是圖省事,只消大喊一聲:“出來吧,我看到你了。”老和尚便乖乖的站了出來,還不忘了誇我一句眼力真好。
練了月餘,我已差不多能打出三四丈的距離了。心裡挺興奮,曾去尋過幾次胖頭陀,想在他面前露上只可惜那瘦皮猴教徒弟上了癮,一見到我,沒兩句話便攆著我走,***東西,老子還不想理你呢。
這一日練完了功,甚感無聊,便又跑到般若堂,在房後地一處牆角尋到他,澄觀看到我,臉色大變,道:“師叔,為何每次你都能找到我?”我笑道:“你每次都是躲在這一個地方,你倒是我怎樣才能找不到你。”
澄觀道:“不是師侄躲著師叔,而是我覺著這個地方清靜,比較適合思考。”我心裡暗笑,這樣一個老實人,也學會說謊了。澄觀見我不說話,又道:“師叔,這兩日我覺著很不舒服,怕是不能再陪師叔練功了。”我哈哈一笑,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說道:“我倒是覺著,你最近變得聰明瞭許多。”
澄觀喜道:“真的麼?師侄也是覺著,天天跟師叔在一起,頭腦好使了呢,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問題,近日都想通了。”我笑道:“是麼,那你都想明白什麼了?”澄觀抬頭向天,思索良久,道:“想不起來了。”我被他逗得大笑起來。澄觀摸摸腦袋,說道:“本來還很清楚的,這會兒見到師叔,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好容易止住笑,說道:“那好,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想。”澄觀一喜,道:“多謝師叔。”一溜煙跑個沒影。
沒了練功的靶子,更是沒趣,我在寺中四處轉悠,各堂各院的僧人都有事做,也沒什麼閒人陪我,算了,下山去吧。
信步下了山,也沒見到瑞棟,聽人說他去別的地方巡視,便接著向下走,不一會兒來到胖頭陀所在的村子,隔著牆便聽到狗東西正大著嗓門教英子練武。想到自己若進去,只怕一會兒又被胖頭陀給轟出來,搖搖頭,苦笑著離開院牆。人家都有事做,偏我一人閒著,豈不要把人悶死。
練了這麼長時間的易筋經,也沒了剛開始那會兒地熱乎勁兒,老子雖說不會什麼武功,只有內力強些,可是加上我地輕功和金鋼不壞之體,已然是天下無敵了。再練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到現在我才明白,世上無敵最寂寞啊。
再村裡晃了一圈,便打算回去,剛走到一處小院前,院裡忽然走出一人來,差點撞到我懷裡,我忙向後退了兩步,抬頭看去,赫然是那藍魚,小丫頭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身土布衣物,頭上裹著青巾,手中還挎著一隻竹籃,十足一副村姑地模樣,我愣了一下,道:“怎麼是你?”
藍魚本沒認出我來,聽我這才向我細細打量,待看清我的面目,吃了一驚,道:“你。。。。你。。。你是。。。。”我摸摸光頭,笑道:“怎麼,認不出我了?”藍魚臉色沉了下來,垂首道:“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我哈哈一笑,說道:“過了這麼長時間,藍姑娘還記恨著我呢。”藍魚道:“我個弱女子,怎敢記恨五龍使。”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