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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道。光有本事是吃不開的。”我說道:“話不能這樣講,兄弟我就最佩服有本事地人。”瑞棟道:“我也就遇見兄弟你,才有了翻身之日,否則,終究難免做了冤死鬼。”
一路聊著,倒也不覺勞累,瑞棟始終不放心,不時的回頭看那幾人。我暗笑他心裡存不住事,便講些笑話,拿他尋開心,沒多久,瑞棟也放開了,不再理會後面跟著地人。時常也跟我說笑一番。
走了一天山路,雙腳已有些腫漲,再看雙兒,也是疲憊不堪,我們便尋了一處寺廟借宿,哪知這寺廟的和尚極沒眼色,因雙兒是女人,堅絕不肯收留我們。瑞棟火冒三丈,頓時便要發火,我卻不想在些間生事。便攔住了他。只消甩了幾隻元寶。那和尚便屁顛屁顛的請了住持出來,將我們三人恭迎進去。好茶好菜的招待,再也不提什麼不留女客的狗屁規矩。
瑞棟一邊吃著,還一邊感嘆:“這今頭,銀子可比拳頭好使多了。”我笑道:“對付小人,用銀子便可。若是對付惡人,還需要哥哥的鐵拳呢。”雙兒聽了低頭淺笑,那住持卻是一臉的尷尬,卻又不敢得罪了我們,笑地極是免強。
這一晚我同瑞棟睡一間,雙兒自已睡了一間,倒也太平無事,那幾個盯梢的也沒進寺裡,不知是爬樹上過了一夜,還是下山去見主子彙報,反正到了明天,一切都會揭曉,我也懶得操那份閒心,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
天亮醒來,渾身又是充滿精力,只是雙腳還略有些疼痛,卻並不影響趕路,為方便起見,我讓雙兒換上一套我的衣服。當初出門時,文娟替我帶了幾身換洗衣物,後來在熬拜同黨的大屋裡,我倆逃的忽忙,把行禮都丟下了。自我同雙兒一起上路後,便又在途中買了幾套。
雙兒與我高矮差不多,穿起來倒也十分合體,我摘去自已頭頂的帽子,往她頭上一扣,喜道:“好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呀。”雙兒羞道:“我哪裡象公子哥了,我是你地小書僮。”我笑道:“有這麼漂亮的書僮伺候,誰還有心思讀書呢,這靠子甭想考上狀元了。”雙兒道:“相公這麼有學問,不看書也能考上狀元。”聽得我是哈哈大笑。
出了寺,我們繼續趕路,沒行多遠,便見昨天那些人又跟了上來,只是今天不只是三人,而是又多了兩個。想來他們也知被我們發現,已不再躲躲閃閃,明目張膽的跟在我們後面。瑞棟有些犯疑,卻見我泰然處之,便不好說什麼,只是一路上多加了些提防。
行至正午,瑞棟終於指著前面山巔的一所寺廟,說道:“兄弟,那便是清涼寺了。”我看那清涼寺沒多大,遠遠看去寺廟隱在樹叢之中,露出些許屋角,卻是破爛不堪,與我心中所想頗為吻合。再看四周環境,這寺院杵在山頭,周圍樹木茂盛,而山體坡勢較緩,沒什麼險要地勢,隨便幾百號人,便能把這寺院團團圍起來。想那順治也是文韜武略之人,怎會選上這麼一處易攻難守的地方,剃髮修行,這不是給老子添麻煩嘛。
我喘了口氣,說道:“好傢伙,這清涼寺也真夠遠的,又行不得車馬,整走了一天半地山路,當初也不知是哪個瘋和尚建的,整這麼偏僻,下山買袋鹽巴豈不要走上三天。”雙兒笑道:“建寺之人只怕也不會自已去買鹽吧。”我說道“那就更可惡了,他就算不替廟裡的小和尚著想,也得替上山的香客想想,這山下到處都是寺院。誰會大老遠地跑這裡來給他送香火錢。”雙兒咯咯一笑,道:“再遠,相公你不是也來了麼。”我嘆道:“這都是命,我大老遠從京城來給他們送銀子,也不知裡面的倒黴和尚肯不肯給咱面子。”
正與雙兒打趣兒,山頂的寺裡忽然傳來一陣忽促的鐘聲,我側耳聽了聽。道:“是不是開飯了,正巧。咱走了一晌,肚子也餓了,蹭他們頓飯去。”瑞棟道:“這不是開飯的鐘聲,倒象是示警,可能出了什麼事,寺裡和尚向周圍的寺廟求援。”我一聽大急,心道:“壞了。還是來晚了一步,被他們找到了,但願老皇帝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否則我也只能跟瑞棟一樣,亡命天涯去了。”
當下也顧不得勞累,向山頂跑去,那清涼寺看著不遠,可這一段山路跑下來。當真是不近,拐過一個山脊,離寺廟尚有百十丈時,卻然從樹叢裡閃出七八名漢子,手持快刀,擋在路中。喝道:“站住,什麼人!”我哪有功夫跟他們廢話,叫道:“動手。”話音未落,瑞棟和雙兒已飛身衝上,跟比賽似地,三兩下便將這些漢子放倒在地。雙兒點倒了三個人,而瑞棟卻是擊倒了五個,並且全是身受重擊,吐血而亡,想不到瑞棟地身手如此厲害。我和雙兒都不禁咋舌。
再看前面。路兩旁的樹叢中刀光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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