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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小蓮按著兩邊翻開的傷口,笨手笨腳的縫了起來,小蓮心軟,不忍心看,兩隻手按著傷口,卻把臉扭向一旁。待我淌著一臉大汗跟她說縫好時,才小心的轉過頭來,一看到被我縫的粗糙不堪的傷口,頓時大為不滿,埋怨道:“你真笨,瞧你縫的針角有多大,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咱們拆了重縫吧?”最後一句滿是商量的語氣。我頓時怒了,說道:“你當是縫衣服呢,說拆就拆,能止住血不就得了。”
我也搞不清我為什麼要發脾氣,這麼重的口氣跟小蓮說話還是第一次。小蓮的眼睛立刻紅了,緊跟著眼淚便流了出來。我心中一緊,急忙哄道:“小蓮你別難過,我這不是著急嘛,你若是氣不過,用這針扎我兩下,讓你消消氣。”說著話把針遞了過去。小蓮哭道:“你哪裡還管我難不難過,整日你不知忙些什麼,最近越發回來少了,多日不見,你突然帶了一陌生女子回家不說,還衝我叫嚷。你若是嫌棄我,我走便是了。”說完轉身做出要走的架勢,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苦著臉說道:“小蓮你不要走,是我錯了,不該對你發火,不要走,我知錯了。”
小蓮掙了兩下沒掙開,就勢說道:“你哪裡會錯,看你縫的針角,就算長好了也可能落個殘廢,再者說,人家好歹也是一姑娘,腿上若是留下難看的刀疤,將來還怎生嫁人。”真是強詞奪理,這年月又沒有超短裙穿,腿上有疤誰會看到。就算他老公看到了,那也是拜過堂成了親,木已成狗了。心知她是在挑我的錯,卻不敢做任何辯解,只得撇著戲腔說道:“娘子所言極是,小生這廂陪禮了。”了字有意拉得甚長。小蓮撲哧笑出了聲,嗔道:“誰是你娘子,見了美貌女子便走不動,哪個敢嫁給你。”話雖如此,卻不再生氣,掛著淚的臉上也有了笑容,越發顯得動人。
見她持意要重新縫過,我也只得依從,看著那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心裡面多少也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將來落不落殘疾估且不論,若真是留下難看的疤痕,豈不可惜了這兩條天下無雙的美腿。這兩條腿如果穿上黑色長筒絲襪,不知將會是怎樣一翻光景,指不定要迷倒多少色男。正當我胡思亂想的當口,小蓮又使勁擰了我一把,說道:“呆子,想什麼美事呢,眼都直了,過來給我幫忙。”
小蓮小心剪開我好容易縫上的線,拿了只小鑷子一根根將線頭撥了出來,然後重新在針上穿了根絲線,也顧不得害怕,一針針細細縫了起來。我在一旁按著傷口,看的是膽顫心驚,只見那針角縫得密密麻麻,小蓮似乎是在顯示女紅手藝一般,三寸長的口子,繡了整一個時辰,足有二百來針,可憐的女戲子當了一回小蓮的鞋底子、肚兜子、枕頭套子。中間此女似乎醒過一兩次,但在小蓮天下第一的針法下只哼哼了兩聲便又昏去。我尋思著若是以後逼人口供,叫小蓮來繡朵花就能輕鬆解決了。
好容易小蓮做完了針線活,不顧臉上的汗水,跑出去叫了張媽進來,張媽早已燉好了參湯和紅棗銀耳湯,還出門買了傷藥和砂布回來,放下東西張媽便一驚一詐的咋呼起來,好象受傷的是她親閨女似的,我急忙把她支了出去。小蓮將傷藥細細塗抹在傷口之上,一邊裹著砂布,口中還說道:“象這樣縫,將來才不會留疤,你們爺們做事情就是不可靠。”我忍不住回了一句:“又不是繡花,縫那麼細做什麼,若不是她昏倒,疼也疼死了。”
小蓮撇了我一眼,說道:“怎麼,心疼了。”見我又要分辯,接著說道:“好了好了,別在這裡礙事,她一身血汙,我要給她擦洗身子,你快出去。”說著話便去解女子的衣帶,回頭看我沒動,瞪了一眼,說道:“還不走,難不成你想給她洗不成。”沒辦法,我只得悻悻的退出臥室,反手把門掩上。
揹著手在門前走來走去,我心裡卻七上八下的。這一日事情變化的太快,這麼巧就讓我在京城遇上了小蓮的仇人史松,這麼巧我身邊跟著張德飈師徒,更巧的是一群唱戲的刺殺史松,偏又讓我趁此機會替小蓮報了父仇,順手還救了一個美腿女人,一切冥冥之中似有天意。想到這裡,那雙玉腿便在我腦中晃來晃去,再也集中不起精神。
小蓮在屋中不知看到什麼東西,驚訝的叫了一聲,跟著喊了一句:“她醒啦。”我急忙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切顧時讓我呆住了。
只見那女子臉上的粉妝已擦去大半,花兒般的相貌出現在我眼前,由於失血過多,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此女大約十七八歲年紀,身體發育相當成熟,全身衣帶都被小蓮解開,敞著懷,一對妙峰在紅色肚兜的遮蓋下若隱若現,平滑的小腹一起一伏,我的心臟也跟著起伏跌蕩。她微微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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