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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光頭支書抱著手,“你的意思是,我家平子在那?”
“咋可能呢爹,俺大哥兩天功夫能翻了一座山?擱誰誰信啊?毛還沒扎齊,他說哈就是哈啊?”光頭的二兒子本來就不樂意送來那些東西,自然沒好話。
馬子點點頭,“那地方近幾年是不是有人橫死在那?”
光頭支書摸著腦門,有人想起了,咋呼,“俺說,前幾年徐家二小子不就在那被熊瞎子啃了嗎?”
“對啊!”這一說在場的人七嘴八舌,都說是。“那害人玩意被咱村除了,為這,鄒家小子還斷了條腿不是,熊皮不就在鄒叔家擱著!”
光頭支書一拍腦門,握著馬子的手,“侄子!好侄子!你平子哥真在那鬼地方?”
馬子乾笑兩聲抽出手,“在呢在呢,還能騙你不成!快去吧哈!”
光頭支書話都說不利索了,“鄉親們,快快!上山!都準備好傢伙啊,別碰見害人的傢伙了!”
我們哥仨就想關門,這天還早著呢,回去再眯會!
光頭支書是個人精,走了老遠了又拐回來,把住我們一手拽一個,“你看,怕迷路不是,侄子跟我跑一趟哈!”
鬼話,你們都能迷路哥仨半熟的娃子能管什麼事!這光頭是鐵了心的不放過我們,只好跟著跑一趟了。
山路難走,我們哥仨又沒睡夠,一個一個的打著哈欠,走了半個時辰,黃標就不幹了。
“不走了,不走了,殺了爺們也不走了!誰愛走誰走!要是我那做將軍的爹知道他兒子在這山疙瘩裡受這罪,哎呦!不走了!”
那光頭支書本想吼我們幾句,可標子那句當將軍的爹多少管了用。
“哎呀,我也不走了!在京城爺們都橫著走,來到這淨受欺負!”我也學著黃標蹲在地上。
光頭支書黑著臉,“你老子又是幹哈的?”
“我師父那可是受過**接見的人!”我拍著胸脯。照死了吹唄,反正我那倒黴師父又不知道。
還真管用,倆人湊到那光頭支書跟前,那光頭支書臉色陰了又晴晴了又陰。
“找幾個人一人背一個!”光頭支書說完看也不看我們,掉頭跟上人群了。
三個漢子揹著,困了就眯會,醒了就跟那漢子搗白話。
那漢子也姓鄒,和老鄒爺是本家。聽他說,這座山是最不太平的一個,林子深,密。最毒的太陽都照不進去。沒經驗的進去了一不小心就出不來。
我問這山裡吃人的老虎多嗎,他說不少,但是沒幾個人見過,平常每個倆仨人都不敢進去二里地。
這山裡啊要說最危險的不是老虎,那是熊瞎子,那傢伙舌頭上滿是倒刺,舔你一下就是一層皮。這第二危險的還不是老虎。
我說,那是啥?
野豬啊,這野豬平常沒事就喜歡在松樹上蹭,松油都蹭上皮面去了,時間長了,這身子像是裹了一層鐵皮鎧甲,一般的子彈都不透。最主要的是這玩意記仇,爬到樹上它都能賴上幾天幾夜把這樹連根刨出來。
這一走就走了不知道多久,跟他說的一樣,這林子深的,抬頭看不見太陽,沒個手錶根本沒法分時間。可是手錶這洋玩意,聽說黃標他爹有一塊,寶貴的緊。
背的時間長了,這鄒大叔沒覺得累,我身子骨倒是都酸了,就讓他放我下來走走。
鄒大叔摸摸我腦袋,我問他,“碰見熊瞎子了那不是死定了!能跑掉嗎?”
“跑?那犢子跑起來一陣風似的比小汽車都快,你能跑過它?看見了熊瞎子你得面對著他慢慢後退!你一跑它準把你當成獵物!”鄒大叔笑道。
我聽得一身雞皮疙瘩,暗自祈禱可別碰見熊瞎子了。
“瞧把你小子嚇得,這老林子成精的東西都通人性,有它們管著呢,一般不會傷人!”
聽老鄒叔這麼說,我才鬆了口氣。
這時候前面有人喊,“到了到了!那地方快到了啊!”
這一喊人群都打起了精神,黃標在不遠處衝我擺個手從揹他的人背上下來一溜煙跑到我跟上,馬子見狀也走了過來。
到地方了,萬一找不到人那光頭支書肯定不會給我們好果子吃。
“馬子,不會出啥意外吧!”黃標有些忐忑。
“你還不信我,我以前又不是沒給你算過!”馬子揉揉肩膀,睡眼惺忪。合著他一覺睡到了現在。
“那倒是,找你算過之後我回家還真就被我老子抽了一頓!”黃標想了想,幽怨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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