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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七忽然唾口唾沫道:“說不準,這老不死的也是被下了蠱的!”
張季襄和總把子臉色同時一變,張季襄見了鬼一樣打量著冷七,笑道:“巧了,那位年輕人也曾說過相似的話。”
說到此處,張季襄笑的更厲害了:“這就能說得通了。”
冷七還是有些不明白,問到:“張季襄,說了這麼半響,你還是沒說,你跟這總把子到底是為了什麼結了這麼大的樑子。”
張季襄面上陰晴不定,眯著眼望著總把子道:“因為苗疆的那些人要的不止這兩具棺材,還有我這身沒有魂魄沒有心跳的臭皮囊!”
“什麼?”冷七抽著嘴角,沒由來的想笑,怪不得!怪不得啊!
張季襄有些忐忑:“冷七,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總覺得,地下的這兩尊玩意兒,或許跟我有關連。哪怕有一絲可能……”
總把子突然笑了,笑的很瘋狂。
冷七和張季襄不知道這總把子在笑什麼。
總把子看著兩人,帶著莫名的興奮開口說道:“小子,我身上的確有蠱蟲。不過,那是我的本命蠱!”
張季襄帶著迷惑,他不知本命蠱是個什東西,可是冷七卻曉得,有些詫異的道:“你來自苗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們兩個,真識相的話,助我破了這鎖魂大陣,我保證,讓你們兩個死得痛快一點!”
“我呸!你算老幾啊?”冷七氣笑了,指著總把子罵道。
總把子沒有搭理冷七,從自己的心窩子前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羊皮口袋,極為小心的從裡面倒出十幾個黑乎乎的小蟲子。
因為距離有些遠,冷七和張季襄都有些看不清,只見總把子把那些小蟲子放到這粗大的鎖鏈之上之後,嘴裡嘟嘟囔囔,劃破了自己的手腕,血水不要錢一樣灑在那些蟲子之上。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小蟲子從血水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最後變成十幾個半人高的水猴子一樣東西,趴在鎖鏈上,向兩個人爬過來。
“季襄,你不是想知道那些跟我去苗疆的人哪裡去了嗎?看看,他們不就在這裡!一個不少……”
冷七和張季襄胃裡一陣翻湧,這是屍蟲蠱,活人的屍體腐爛後生出的蟲子,讓其自相殘食,留下最後一隻,再加上些手段,把死者的魂魄拘禁在蟲身之內,總之,是很殘忍的手段。
總把子面上露出的痴迷的表情讓冷七直犯惡心。
冷七愣了愣,就看傻子一樣看著總把子,這鎖鏈上密密麻麻的符篆,若就這麼被幾隻屍蟲蠱爬過來,豈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果然,十幾只屍蟲蠱,只是爬了兩步,身子就如同蒸熟了一般,冒著白色熱氣。
總把子臉色難看至極,輕哼了一聲,掏出一隻寸長的竹哨,放在嘴邊。遼闊的空間內,說不出的尖厲的旋律迴盪。
冷七被這竹哨聲擾的說不出的煩躁,巫蠱不分家,蠱術本就是巫術遺留下來的其中一脈傳承,若這總把子真是來自苗疆,那麼,真有破這鎖魂大陣的法子誰也說不準。
煩躁的不止冷七,那洞口外陰風打著旋鬼哭狼嚎一般竄進來、鎖鏈下綠瑩瑩的鬼火宛如捅翻了螞蜂窩一樣,一股腦的全部衝向那鐵鏈上的符篆。
原本安安穩穩的八條鎖鏈,風中的晾衣繩一樣,來回搖晃,上萬符篆散發著金芒,陰風颳過去便被符篆(zhuan)上散著金芒的符文打散,鬼火衝過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陰風不斷,鬼火如山如海蜂擁而至,瘋了一樣,一點一點的磨著那上萬道符篆。
符篆上的金芒在一點點的黯淡,可是打著旋的陰風和鬼火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冷七心驚,如此下去這上萬道符篆根本用不了太久就會完全廢掉。張季襄也急了,看著冷七喊道:“冷七,幫幫我,幫我開棺!”
冷七遲疑了兩下,點了點頭。可是,開棺,說的輕巧,又談何容易。
222章 樹為誰栽?那花又為誰開?
拋開別的不說,單單就這把兩具棺材捆的結結實實的烏黑的鎖鏈,就壓根不是人力所能弄開的。上千斤的東西,就是百十個自己,也挪不動啊。
可是腳下的鐵索已經是海風中的孤舟一樣,來回搖曳。在上面站都已經很難站穩了。
張季襄忽然工工整整的衝冷七鞠了個躬,說道:“冷七,有勞了!”
說完,張季襄也不管冷七,轉過身提著刀子飛一樣衝總把子衝過去,來回搖晃的鐵索上面,絲毫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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