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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我正想大喊一聲想吸引那隻成了精的東北虎,耳邊炸雷一般,
“他孃的給我!”“砰”
很清脆的一聲槍響,迴盪在整片林子,震得雪沫子的落下。
東北虎的步子一軟,以一個前傾的姿勢半伏在據它僅一步之遙的貓頭鷹面前。
很乾脆的一百五十米一槍爆頭。黃標手中的五六式還冒著煙。
“呸!孃的蛋!真當老子不敢幹你!走,老七馬子,給咱棍爺道聲好!”黃標唾口唾沫,二話不說當先走了過去。
鄒叔早看傻了,我看看馬子,發現馬子也在看我,然後我們同時聳聳肩看向前面大步流星的黃標,笑了笑,“幹得好!”
第二十九章 跑路
鄒叔是條漢子,典型的東北爺們!
可是現在這個漢子的臉色有點蒼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隻貓頭鷹蜷縮著翅膀,從雪地上晃晃悠悠的支起身子,歪著頭略顯呆滯的眼珠子看了我們仨一眼,晃晃悠悠的走了。
鄒叔還在無意識一般呢喃,“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們仨被他叨叨的心裡也沒底了,馬子問,“叔,那是隻吃人的老虎,殺就殺了!不算我們壞了林子裡的規矩吧!”
鄒叔有些激動,紅著眼吼我們,“瞎整!仨娃子懂個毛,瞎整!壞菜了,這下子壞菜了!”
我們仨更沒底了。“叔,咋回事您倒說個明白話啊!”
鄒叔不搭理我們,悶著頭往前走,半響,“下山!收拾東西,天一早犢子們就滾球吧!別在這旮瘩待著了!”
不敢再觸他黴頭。
夜裡走山路是危險的,可是鄒叔好像什麼都不講究了一樣,腳下一刻不停。
這一走幾乎走了一夜。天色灰不楞噌的時候,到了屯子口。鄒叔又拉著我們跑到老鄒爺家門前,哐當哐當的敲門。
開門時,老鄒爺披著棉襖嘴裡罵罵咧咧。鄒叔只說了一句話,“叔,一隻立棍的老虎被黃標這娃子打死了!”
老鄒爺臉色立馬就變了,催著我們進了院就把門關得緊緊的,“進屋說!進屋說!”
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老鄒爺畢竟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還算冷靜,“娃子們闖事了,可是乾的沒錯!真讓那妖虎立了棍,屯子裡的人不知道要被禍害多少!”
“老鄒爺這麼說,那標子做的沒什麼不對啊!”我們依然搞不明白,馬子不解的問道。
鄒叔終於肯說話了,嘆口氣,“叔給你掰扯掰扯,要是立棍那場架之前,弄死也就弄死了!那老虎造了孽,該殺!可是那老虎那一戰本該贏了成為那片林子新棍的時候,被標子這孩子餵了花生米!”
“老虎是死了,可是你可知道這老林子裡多少跟這惡虎一樣不走正路的玩意?人類參與老林子立棍之爭本來就是一個大忌諱!你倒好,直接給崩了!”
馬子想了會,不確定的道,“叔,你的意思是,那些跟妖虎一樣不走正路的東西會認為我們不承認它們那一道有立棍的資格?”
鄒叔點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要是到了它們有資格立棍的時候,都跟這傻狍子一個勁一槍撂倒一個,那還混個犢子!”
老鄒爺抽著菸袋子,“這娃子怕是被惦記上了!”
“咋會,老虎都死了,那些畜生也不知道就是標子乾的啊!”我想想,忙道。
“我早注意到了,你們倆瞅瞅標子後面!”鄒叔搖搖頭,指指標子。
標子莫名其妙,“後面咋了?”
我和馬子哪給他廢話的功夫,按著他身子就轉了個圈,這才發現,標子的皮子做成的襖子上面黃不拉幾的一灘尿漬。
“哎!爺們身上什麼時候被尿上的!”標子瞪著眼,頭皮都抓破了。
“這是給你掛的記號!”老鄒爺掐著菸袋。
“嗨!好辦!衣服燒了,不就啥事都沒了!”標子樂呵呵一笑。我和馬子連連點頭,好主意啊!
“不成,俺們也不知道具體咋回事!反正燒了沒用!以前出過這樣的事!不成!不成!”老鄒爺很快否認。
“那以前那個人咋了?”
“死了!屯子被山裡一群成了精的玩意圍住了!打死了不少,可就是打死一群又來一窩。打不完!最後還是林子裡管事的出來,到底那人還是死了!”煙霧繚繞,看不清老鄒爺的表情,只是語氣不太好。
我們三個都愣了,儘管在這裡呆了五年,可我始終認為,動物,就是動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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