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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代價鄙人都願意!”
我和馬子都迷茫了。
黃標一拍大腿,氣道,“我說,你老婆孩子被人搶了你找我們幹什麼啊?我說你一大老爺們,自家老婆孩子都守不住被人拔了棍,還就知道在這扯著嗓子吵吵,丟不丟人啊你!白瞎了你能開這麼大一金店!”
我心裡越聽越不是味,這標子咋還就北京片子東北話一起來上了!
胡金三急的比劃了半響,“鄙人……鄙人……唉!搶我老婆孩子的,要是人的話,鄙人雖拜了些年孔孟,可手段自然是有的!關鍵是……關鍵是……它不是人啊它!”
標子一副瞭然的樣子,“那是!都搶人老婆孩子了,他還能是人嗎!”
胡金三張著嘴巴啊了半響,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面前這人,不靠譜啊!
標子突然一拍腦瓜子,恍然大悟,“我說,您老的意思是,搶你老婆孩子的是……是那東西?”
胡金三猛地長出了口氣,謝天謝地,這祖宗終於想到正點子上了!
ps:昨天第一次打麻將,輸了四塊錢!別理我,讓我自己安靜會~~~
第六十五章 紅外套
胡三金,原名叫胡明海。以前在上海拜過當地一個儒道大家為師。後來輾轉到長沙,文,化大革命之前便開起了這家金店。
一路走到將近中年,娶了小他一半年紀的老婆。孩子剛滿七月,還未出世。
要說,這胡三金還是有本事的,且不算這偌大的產業,單單能在這動盪的歲月裡站住腳跟這一點便是能讓人看出他的手段。
文化。大革命結束了,這好日子本來才剛開始。
可胡三金反倒高興不起來了。
這件事得從很久之前一件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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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胡三金初來長沙闖生活,沒親沒故的他身無所居,一直都是在一片無主的荒地上搭個棚子應付生活。
那晚,棚子外面刺刺拉拉的像是有隻貓在撓自己的棚子。吵得人睡不著覺。
胡三金只當是隻野貓,撿了塊石子就出去準備攆跑就算完事了。
到了外面,藉著月光卻發現是個面色蒼白性命危急的人躺在那兒,伸著胳膊撓自家窩棚撓的一指甲蓋的土。
也是出於好心,胡三金便急急忙忙的把那人拖進了棚子裡,餵了些水。
那人緩過氣,只是急切的求著胡三金幫他找些糯米,艾草。
深更半夜的,這些東西哪裡去找。
可胡三金愣是快跑斷了腿用僅剩的錢找齊了這些東西。
那人讓胡三金點了艾草,挽起袖子,胡三金才看到那人胳膊上一處傷口流著黑色的膿水,周圍的肉都已經爛了。
用艾草燻了傷口之後,那人抓了一把糯米把那傷口捂得嚴嚴實實。
胡三金看得清楚,那傷口上的糯米只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變的烏黑與那傷口一個顏色。
連著換了七把糯米,那人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膿水了,氣色也紅潤了些。
歇了半個時辰,那人不顧胡三金的勸,尋了根棍子便拄著很著急的走了。
走之前,問了胡三金姓名,留下話,
“救命之恩,來日方報!”
或許是好人有好報,大概過了三五日的功夫,便有位穿的極為光鮮的人找到他,說要為他謀個生計。
可憐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胡三金除了讀了七八年論語,學了個半吊子的儒學。再無一技之長且沒力氣。
穿著光鮮的人笑道,
“無妨,跟我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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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胡三金邊學了開車的本事。分了一輛敞篷綠皮大貨車,專跑長沙和臨近幾個城市的物資。
那時候,這可是個吃香的差事,跑一趟留夠回來時柴油,其餘的放掉到黑市用低於市場價賣掉。一個月便能淨落四十多塊錢。
就這樣,胡三金幹了將近一年,衣食算是有了著落。
臨近年底的時候,上面吩咐下來一趟差事,同事們都趕著過年,不樂意接。
胡三金只是孤家寡人一個,尋思著多跑一趟多掙一趟的錢,也好攢下些家底,再說,人家待自己不薄,如今的一切都是拜人家所賜,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所以便接下了這趟差事。
早早的,胡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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