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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洞神脈的小子,吾之一脈不懼!”
一席話,說的身後李夢凱等人無一不握拳。
白袁陰著臉,氣極一連道了幾個好,那漢袍的年輕人卻嗤笑一聲:“狂妄!老東西,我洞神一脈滅你只在彈指間!”
劉元青不以為意:“小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洞神一脈早已分化成了兩個派系了吧!雖然同出一脈,可是自古正邪不兩立,此乃天理!先把你們一脈自己的事料理好吧!”
漢袍的年輕人臉色變了數變,最後卻沒有再出聲,顯然,劉元青的猜測是對的。
劉元青斜了一眼:“白家的,洞神的小子,既然不是老頭子對手,那就滾的遠遠的吧!”
漢袍的年輕人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雖然自己手裡有槍,可是無論從明裡還是暗裡,現在他都不敢命人開槍,一是身為洞神脈,他丟不起那人!二則是,不管是何等身份,一旦開了槍,便是**裸的對這個國家的挑釁,太祖發動的那一場運動便是前車之鑑,那樣的場面,是誰都不願再看到的,國家政府如此,他們也如此!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想了許久,確定再無迴轉之地,漢袍年輕人,甩頭,帶著人走了。
見狀,白家的人也不多留,又加以白袁的實力吃了劉元青一擊,雖不至於丟掉性命,可是傷勢卻不輕。當下,一眾人也紛紛散去。
白成羽,卻回過頭,陰笑著張嘴比了個口型。
冷七讀懂了他的意思,白成羽是在說:“冷七,走著瞧!我記住你了!”
冷七撇撇嘴,如果不是身上確實再無一絲力氣,他真想上去再抽給白成羽兩下。
杜大爺戴著眼鏡,咧著嘴,道:“額社劉老頭,你咋就跑過來咧!”
劉元青罵道:“早就來了,老不死的鱉孫兒,我徒弟遇見這麼大的事怎麼就不只會我一聲!”
李夢凱道:“不是為了讓師叔您養傷嗎!”
劉元青笑了,指著李夢凱:“還是這小子會說話!”
見到陳元厚,劉元青的笑臉卻猛地一收,反觀陳元厚也是如此,同樣沒有笑臉,僵硬的像塊木板。
“救了我的命,我記住了!”劉元青半響才擠出一句生硬的話,光聽語氣根本聽不出來是在感謝別人。
陳元厚對於劉元青感謝的話,卻一甩袖子,鼻孔擠出一個字:“哼!”
冷七心道,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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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杜大爺等人自然去處理那水僵了,冷七則把自己想知道的事都問了劉元青,這一次,劉元青回答的很乾脆。
冷七第一個問的,就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劉元青經常掛在嘴上的他們這一脈到底是何脈?
劉元青沉吟一下,面上帶著傲意:“吾之一脈,不屬三洞,不在四輔!卻又是實實在在的道家人!”
第一百一十章 鬼宅
ps:打了一天吊針,嘴裡冒苦水。
劉元青對於被冷七翻修一新的店鋪很是滿意,一個小小的店鋪說什麼也睡不下這些人的。除了劉元青以外,所有人都打道回去了,晚飯都不曾吃。
那副船棺被劉元青用一道道被他蘊養的泛著金絲的墨斗線纏了個結實。
劉元青說,這水僵本來是打算放到一個上不接天靈下不沾地氣的地方等上一二十年那水僵僅有的三魂就會被那副棺材消磨的乾乾淨淨。
至於河裡的死去的那些鬼魂被六清和尚渡了,如果不渡,那些鬼魂們只有找新的替死鬼,然後成了替死鬼的那些人死後為了投胎還會再找新的替死鬼,如此下去,怨氣積累,惡性迴圈,這條河只能成為黃泉一般的地獄所在。
可到底還是沒有如劉元青所說。那副船棺被一架直升機接走了,據說是國家上層的意思。劉元青默許了,冷七自然沒有意見。
只是冷七看到那群人時在想,自己的師父包括杜大爺他們是不是也是跟這群人一樣。
劉元青看懂了冷七的想法,笑道:“七娃,想多了,那群人跟我們不一樣!”
冷七疑問道:“哪裡不一樣?”
回答冷七的是杜大爺,杜大爺說:“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明天這世間的江山易主,國家易名,那這些人也就不存在了。可是我們還是我們,不管這江山是誰的,該做的事,我們依然還會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