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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趙忠偉心情很好,很長時間都沒有過這麼好的心情了,停屍間裡屍體人頭哪去了他不在乎,在乎的是出現在屍體手中的那隻筆,筆桿子不知道什麼做成的,漢白玉一樣。燈光一照泛著銀光。
最讓他驚喜的是,這支筆和自來水筆一樣,根本不用墨水,寫大字的時候不斷墨,書法寫出來看上去平白增了不少功底。
聽到外面的嚷嚷聲,趙忠偉在新寫好的一副書法下面題了自己的名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放進抽屜裡,鎖上後,面上才出現極度的不耐煩,火氣湧上來,指著外面罵道:“怎麼回事?嚷什麼嚷?這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場……”
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抓起來的冷七
空蕩蕩的房子,只能隔著一個鐵門和一扇小到幾乎可以不計的鐵窗能看到外面粉刷的雪白的走廊。
冷七陰著臉蹲在牆角,邊上同樣蹲著幾個或壯實的不像話或者猥瑣的黃皮子精一樣的人。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抓起來了,想起來那個禿了大半邊腦袋的局長一句“警局尋釁滋事”便把自己關到了這兒,冷七心裡吃了老鼠屎一樣。
冷七從來就不是什麼怕事的主,可是撂翻了幾個小制服之後被人拿槍指著那感覺就不太好了。
方夏早就急紅了眼,可是連他自己的嫌犯身份都還沒洗清,也只能在急了眼之後急匆匆的跑出去了,冷七是自己請來幫自己的,反倒被抓了起來。可是方家早已經沒了什麼人脈,所以出了公安局,方夏就十萬火急的去聯絡劉元青了。
白天不見太陽,夜晚不見月亮,這是最能形容班房的話了。
整個屋子只有一盞勉強能讓人看清屋內情形的燈吊著眾人的視線。
叫罵了幾聲換來了門口守門的幾聲呵斥之後,冷七就不做聲了。
加上自己房子裡一共五個人,其餘四個人中,最壯的那人渾身上下都冒著一股子血氣,邊上的人都蹲的離他遠遠的。還有兩個冷七感覺不出來什麼,至於形象最猥瑣的那一個,手指頭正漫不經心的扣著牆壁,渾身上下瀰漫著一股子晦氣。
看了兩眼就再沒有興趣看下去,冷七有些不解,那個局長有些不正常,甚至不願意聽自己多說一句。靈目這個術法是有餘勁的,用過一次之後要徹底消去術法的效果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從那局長眼瞼中兩團若隱若現的黑氣中,冷七知道今天天黑之前這局子裡肯定是要出些事情的,那黑氣給他的印象太深了,和那隻筆是脫不了什麼干係的。
可是自己該說的都說了,生死由天,那局長是死是活已經不是冷七能問的了。現在該發愁的是,自個該怎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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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趙忠偉對手上精美的毛筆愛不釋手,卻看越喜歡。至於那年輕人說這支筆是件邪物的話,他是嗤之以鼻的。
活了這麼多年,趙忠偉相信錢,相信權,唯獨不信的兩物便是朋友和鬼神。
人就是最大的鬼,也是最大的神。
趙忠偉心裡一塊石頭也落地了,不為別的,從那年輕人的口音能聽出來,那年輕人並不是本地人。方夏是什麼背景,,他調查的清清楚楚,方夏請過來的人自然高不了哪去。
既然土生土長在南京的方夏搞起來有些麻煩,那麼換個替罪羊便是。那年輕人再合適不過了,警局鬧事放在本地人身上不算什麼,請吃個飯,塞點東西也就算了。
一個外地人,趙忠偉放下手中的毛筆,撫摸了兩下,才冷哼一聲,隨便一個跳樑小醜也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動土,不就是找死嗎。
聽手下人講,被自己抓起來準備做替罪羊的那年輕人好像是個勞什子道士,屁話。當年**一聲令下,這些人死的死,抓的抓,道觀砸的砸,燒的燒。
就是閻王爺來了自己也敢揪下他兩撮鬍子。
打定了主意,喚過自己的心腹,囑咐的兩句,等到心腹出去之後,趙忠偉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機,先給上級打個通報,這兩天壓力很大,抓到了殺人犯也好堵一下上級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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